「呵，还知道有共同语言，现在的年轻小姑娘，是一个比一个会懂男人了，」
「阿姨，你这是什么意思？」
了却没作声，马涛妈妈又说：「我听说你爸爸身体不太好，是不是？」
晓菁抿着嘴唇，我感觉她在强忍着眼眶的眼泪，好一会才说：「阿姨，我知
亲做什么工作呢？」
「嗯，马太太……马阿姨，是这样的，」晓菁显得有些紧张：「我和马涛在
晓菁迟疑了一下，「阿姨，我是学舞蹈的，现在刚毕业，还没正式工作。」
自己的情况，和我儿子两个人合适吗？」
其境的看电影感觉。马涛妈妈听完了晓菁说的话，刻板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
「不是老毛病，是肝硬化晚期吧？」马涛妈妈打断晓菁的话，「因为你爸爸
晓菁脸红了，看得出这个问题让她有些难堪：「我家在南市县郊的农村，家
在几年前妻子还和马涛交往时候发生过的事情，看样子应该是妻子从南市来到上
「阿姨，我比马涛小五岁，我和他都是南艺毕业，我们挺有共同语言的。」
一起一年多了，我也真心喜欢马涛，我这次来上海，其实就想得到您还有他家里
海，单独约了马涛妈妈出来谈打算和马涛结婚的事情，我看着这场景很有种身临
「封小姐，你看上去挺年轻漂亮的，跟我家马涛年纪差多少啊？」
责怪人家势利呢？
我没想到这一层的梦境，竟然是晓菁和马涛妈妈的谈话，而且还应该是发生
「没什么意思，你就当是补偿吧，至于你从马涛那拿的钱，也算了，」马涛
马涛的妈妈说完起身离开了咖啡馆，只剩下晓菁一个人在位置上呆呆地坐着，
我在旁边能感觉得到晓菁的心痛和自尊心被受到的伤害，可马涛妈妈说的话也无
介绍了一个女朋友，人家是有身份的，我希望你为他着想，不要再缠着耽误他了。」
好了。」她的话音带着明显的冷淡疏远，「你说有事想和我谈，是谈我儿子马涛
人的支持，希望您能考虑一下我和马涛结婚的事。」
家是不会接受你的。」
女人走了进来，晓菁一见到她连忙站起了身：「阿姨，您好！」「您要喝点什么？」
总，我们家里很多亲戚也都是有身份的人，我们家也讲究个门当户对，你觉得你
「呵，原来侬一家都是农村乡下人，」马涛妈妈冒了句上海方言，晓菁听到
马涛妈妈说：「封小姐，你现在在哪家公司上班啊？」
你和我儿子交往的时间既然不短，那应该对我们家有了解，马涛他爸爸是企业老
过了一会，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烫着卷发，上了年纪但是打扮穿着时尚贵气的中年
法让人反驳，两家之间的贫富差距本身就是个无可逾越的鸿沟，又能有什么理由
的事吧？」
「嗯，有点老毛病，但是不要紧……」
晓菁还想说什么，马涛妈妈已经用手势止住了她的话，「封小姐，同样的话我不
「不用了，」中年女人在晓菁对面坐了下来，「你是封小姐吧？叫我马太太
住的轻嘲，「不是，阿姨，平时艺术班也有请我去教舞蹈的……」晓菁忙插口说。
外面招惹女孩子，阿姨劝你一句，你别费心思了，像你这样想嫁给我儿子的小姑
子打招呼，而是在离她不远的一个位子坐了下来，好在晓菁也没注意到我。大概
「原来还没工作呢？平时就靠马涛养着了是吧？」马涛妈妈的语气里掩饰不
住院看病的事，你前后从我儿子那拿了不少钱，是吗？」
「借？说得轻巧，好几万呢借条呢？好了不说了，」马涛妈妈说：「封小姐，
「行了行了，」马涛妈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你说一说你家是哪儿的？你父母
一个高
娘阿姨见多了，寻死觅活的都有过。不说别的，马涛他要真想和你结婚，还会让
里人自己做点小生意。」
「阿姨，那些钱我不是拿，是跟马涛他借的……」
我曾经怀孕过一次，可他没让我告诉你们，现在我……我希望您能再考虑一下，
道我家里条件比不上你们，可我一直很努力，马涛也从没有因为这个嫌弃过我，
马涛妈妈沉默了一会，无奈地摇摇头：「马涛这孩子，就是喜欢一天到晚在
我也是很认真的……」她说着说着眼眶红了。
想再说第二遍，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她顿了顿，「其实也用不着考虑，我们
妈妈说：「咱们家不亏待你，但是也有个条件，希望你跟马涛分手，家里刚给他
你打掉孩子？」她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推到晓菁的面前，晓菁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