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这些状况,其实璟瞿大概也猜得到,只不过从织菁口中说出来,所造成的震撼更大。她的无奈与烦恼,都让璟瞿心疼,他虽然明白这不是说真话的好时机,但他仍忍不住想向她表明他的身分。“你不必再犹豫”璟瞿才说了个开头,就被身边一阵陡起的噪音打断。坐在他们身后的一桌子人,不知是喝醉酒了抑或怎地,竟翻脸吵起架来,吼得大小声,争得脸红脖子粗,拍桌子的拍桌子,骂人的骂人,其中一人弄翻了水杯,水溅出来,刚好泼到织菁的鞋子。织菁陡地站起来,瞠目开骂:“喂!你吵架就吵架,干什么把水往我身上泼啊?!”吵架的那人,火气本来就已经够大,哪能忍受挨织菁骂?当场转移目标:“妈的!不过是溅到几滴,你凶什么凶啊?!”织菁瞪大了眼睛,反口正要给他一顿教训,没想到同他吵架的另外那人率先发难:“本来就是你错,你这人就是这样,该说对不起为什么不说?!”被骂的那人气得眼睛都红了,手一抬,一拳就挥了过去,对方当然也不示弱,马上回他一脚,当下全武行上演,吓得其他顾客都不由自主地往墙边躲,酒保和服务生想来劝架也不知从何劝起。织菁嫌恶地看了打成一堆的男人,正打算离他们远点,没想到那扭打的两人忽然又往织菁这方向一扑,害织菁不小心摔了个四脚朝天!“你没事吧?”璟瞿赶紧去拉她起来。被璟瞿拉起来站好的织菁,简直就快气炸了!她甩开璟瞿的手,随手拿起一杯水冲过去往那打架的一堆人一泼,尖声叱:“你们打你们的,惹我干什么?!”打架的人莫名其妙被泼了水,火气不只不灭,反而更高涨,转过身来大骂:“你这臭女人,敢泼我水?!”说着就要往织菁这冲过来,好在另一个打架的人又救了织菁,他从背后趁机补了那家伙一脚,那家伙当场又摔了个狗吃屎。这实在是既荒谬又无聊的闹剧,墙边的顾客已经有人在掩嘴偷笑,有人则摇头离开。璟瞿实在很怕织菁等会也去跟那两个人扭打成一团,他当机立断拉起织菁“走吧,我们出去了。”“走什么走?”织菁还想甩开他的手。“我要讨回公道!”“都醉成一堆、乱成一团了还讨什么公道?走吧!”璟瞿强硬地钳制住她的手臂,几乎是半拖半拉,在混乱的状况中,硬是将织苦拽出了店门,直到走离这家pub一百公尺远,他才松开了她。在路上走路有点像在太空漫步的织菁,却忽然神经兮兮地咯咯笑了起来。“还笑得出来?”璟瞿半宠半摇头地斥。她一脸小女孩似的调皮样“我从来没跟人打过架耶。”璟瞿更加只有叹气兼无奈。“打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经历好不好。”织菁陡地发现新大陆似地打了一下他的肩膀“喂!我们刚刚没付钱就出来了耶!”“啊,对!糟糕,真的忘了付钱。”璟瞿懊恼地应。刚才一团混乱,他只顾着把织菁拖离那是非之地,服务生们又忙着劝架,竟就这样糊里糊涂放他们走了。“没关系,谁叫那pub要让人打架,”织苦笑嘻嘻地哼着。“算他们请客。”璟瞿倒不是太在意忘了付钱的事,因为他是那家店的常客,下次去再补就行;令他伤脑筋的,还是眼前的织菁,酒精作祟,她的行为思维都反常了。“你真是喝得够多了你。”他皱眉头“我送你回家吧。”“谁要回家?”织菁用那种好不以为然的眼光瞟他。“我才不想回家,今天周末耶。”他的车就停在前面,但他不能硬把织菁塞进车里载她回去,只得耐着性子:“那你想去哪?”“随便。”织菁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随口道:“我们去夜游,去看星星。”好吧,星星就星星,横竖璟瞿也不可能放心任她一个人,势必得陪她。看星星得空旷的地方,璟瞿挑了个最方便的地方:山上。台北四面都是山。车往内湖的方向跑,≈ap;ap;x5f88;≈ap;ap;x5feb;就进了山路,一阵曲折回旋,车在山顶停下。“哗,还有夜景可以看耶!”织菁像个小女孩一样叫起来,快乐地望着前面挡风玻璃外的一片台北灯海。璟瞿还没熄火,她就迫不及待开车门,闯了出去,然而她才下车,就打了个寒颤,“噫,好冷。”春初,夜晚仍有些凉意,两人没料到会在这么晚还跑到山上来,自然没准备什么保暖的衣物;璟瞿还没下车,遂在车内向她喊:“那就别出去吧。”织菁是真的怕冷,她缩回车里来了。车里有天窗、暖气,收音机里还轻声播送着音乐,他将椅背往后倒,面向天窗半躺着,笑道:“这样也≈ap;ap;x80fd;≈ap;ap;x770b;星星。”织菁嫣然一笑,也学他的法子卧靠在椅子上,马上,满天的星空便呈现在她眼前。天窗的范围虽然小了一点,但直接与户外相连,没有什么隔阂,依然是如假包换的夜空,仿佛唾手可得的星辰。“嗯,真好。”织菁舒服地躺在车椅上,很满足于这样的安排。她转头抛给他一个灿灿的笑容“我不知道你这么浪漫。”“你不知道的事多着了。”他缓缓地说。她妩媚的笑容摄走他的心,他无可自拔地将视线投注在她身上,直到他发现自己总不可能永远盯着她不放,这才收了收心神,半开玩笑道:“怎样,我是不是渐渐合格了?”织菁忽然凑过来,调皮地在他脸上吻了一下。“还没,只有四十分。”她调皮的举动让他的心思又荡了荡“剩下的六十分是什么?及格的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