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起来这是哪一个情夫,这么多的男人他怎么记得住,除了死掉的法地用粗糙的舌苔舔过娇嫩奶头,像是干渴求雨的路人找到了甘霖般拼命地吸吮。
傅衍之把他胸口的两点都疼爱到红肿起来,才堪堪放过,急切地想解开他衣服上剩下的几颗扣子,羿荣怕他把自己的扣子扯坏了,那他回值班室就要说不清了,手推开傅衍之。
湿润的耳垂被咬得充血才被吐出来,他的推拒更刺激男人的欲望和野心。
、胸口一股尖锐的剧痛,像是有手插进他胸膛中,将他的心脏都完全拧碎。
‘宝宝’把羿荣给叫懵了,他和小萧的关系什么时候突飞猛进到这种程度。
他的大脑稍微地冷静下来,转而想到,他和荣荣满打满算也是法地咬上去,手指伸进被子里,揉搓羿荣的大腿根,手掌贴住纯棉内裤一把握住了羿荣的阴茎。
萧劲澈吐开羿荣肿大的乳头,沙哑着声音说:“宝宝,你下面也流水了,很舒服是吗?”
还需要一点时间,只需要一点时间,他和埃黎偌就会回到从前亲密无间的父子关系,他是他的雌父,这个世界和虫崽最亲密的关系,要远胜于虫崽和其他虫子的一切关系,他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小虫的,他的小虫也应该最爱他。
羿荣修剪得十分平整的指甲往雌虫的脸上抓去,自以为凶狠,其实根本找不到目标,在雌虫脸上虚虚地挠了一下,就连浅浅的印子都没留下。
法地采撷着甜蜜的汁液。
黑暗的房间内,羿荣的眼睛什么都看不见,视线所到之处都是浓稠的黑暗,只有野兽粗重的呼吸声从四面八方而来围剿着他。
捏瑞斯发现崽崽醒过来了,还主动伸手摸他的脸,重逢后还是,然后我背着大哥偷偷换成假公章,再放回去。完成
细嫩白皙的肌肤承受不住这样的揉弄,胸口留下了红色的印子。
羿荣仰起头,脸上的神情欢愉又痛苦,他的脚背不自觉地绷紧了,忍不住求饶:“轻一点……”
羿荣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向对方的脸抓去。
幸好,梦境都是反的。
羿荣还是有点羞耻心的,再怎么样他也不会在儿子的宿舍,和他的舍友做爱,他柔弱地颤着声音,眼泪汪汪地说:“不要了,我不能在上面呆这么久,我……我,还有工作要做。”
房间里黑乎乎的,羿荣的上方传来属于野兽般粗重的呼吸声,呼出来的气流那么灼热,散发出属于雌虫的气息,像是有一个雌虫闯进他的房间,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随时准备将他吃掉。
这肯定不是他的脑袋。
他眼底泌出生理泪水,可怜地流出来:“我只是让你帮我脱上衣,没让你脱我的内裤……呜,别、别碰下面。”
他的埃黎偌现在就在他眼前,被他从广阔无垠的宇宙中寻找回来了,活生生地出现在他眼前。
傅衍之被羿荣一连串的推拒,弄得欲火憋在心头疏散不开,明明是老婆先勾引他的,现在变卦不想要的也是老婆!
羿荣衣服差点被暴力地撕开,纽扣崩裂掉在地上,男人年轻又满是力量的双手抚摸他赤裸的胸口。
埃黎偌,他的宝贝,他的亲子。
这简直是神明降下来的奇迹,他的虫崽,神明最完美的创造物,是给予他的恩赐。
“是你欺负
他的手抬起来,先是摸到头发,接着摸到一颗脑袋。
羿荣被亲得气息不稳,脸往旁边避开,却让羿承宥从他的脸颊亲到耳垂,咬住小小的肉珠一点点地吮吸。
傅衍之解不开扣子,竟然直接去扯羿荣的裤子。
耳垂是他的敏感点,他身体一颤,柔弱地喘息着拒绝男人:“不要…”
这样的事情并不是没有发生过。
羿荣喘了一声,身体哆嗦地挣扎:“小萧,你干什么呀!”
捏瑞斯把头低下去,靠近小虫的胸口,耳朵倾听着那频率快速而均匀的心跳声,他不知满足地听了一遍又一遍,仿佛是治愈他的良药,让他从一个久病不愈的患者逐渐变回一个正常虫。
没开过苞的十八九岁愣头青就是不知道轻重,羿荣心里有点后悔,早知道……早知道他就不……
因为男主从梦里醒了回到现实,所以羿荣也可以下班了,梦境对于雌虫消耗的体力不大,但是对羿荣一个f级的废物雄虫来说特别累,他像是三天没睡觉一样,喉咙又渴又干,意识模糊地准备爬起来倒水喝。
羿荣还没睡醒的大脑如同凝固的浆糊一般迟滞地思考着,既然不是他的,那会是谁的。
【梦境世界正在缓慢关闭】
“老公,我害怕…你轻一点…”羿荣抓住身上男人的手腕,手指颤抖地抓不紧,几次要滑落下去。
萧劲澈把被子拉开,羿荣那根漂亮坚挺的阴茎颤颤巍巍地露在空气中,被男人修长如玉的手一把握住,上下套弄,顶端的细缝裂开,涓涓地往外涌出透明液体,羿荣羞耻得脸都快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