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摇了摇头,说:“我不会。”
菲尼克斯与我一拍即合,时常会一起交流、合作,他是我最信赖的人,远胜大哥。对他,我没有什么好犹豫的。
我努力搜刮着脑海中关于这方面的知识。性爱真的很无聊。大概是一个人把生殖器塞到另一个人体内,然后来回摩擦,最后以射精作为结束的标志。男女之间的性爱更有繁衍后代的意义。听起来也不复杂。
“只是解决生理问题。”
我的道德底线确实不高,但是没记错的话哥哥的道德底线应该很高。所以是什么事,能让哥哥又不忍又踌躇呢。
菲尼克斯有些尴尬地移开了目光,他脸皮薄。
“只要你能说出口。我没有拒绝你的理由。”
他没有开口,我也没说话,生怕打断了他的思考。
这里是卡弗拉特,众所周知的罪渊,末路者的末路,放逐者的放逐。所有的的地图都会标出这片土地,打上远离的符号。就连幼童都知道不要靠近邪恶的卡弗拉特,谁会误入这里?
他终于动了,握住了我的手,轻声说:“我……想和你做爱,你愿意吗?”
谢莉走后我才再次思考起昨晚的梦。
预警:两人没有在一起,也没有任何爱情友情岂是如此不便之物!。最重要的是,此处攻算替身,接受不了千万别看。
房中并没有第二把椅子。我懒得费力,索性与哥哥也不需要太客气,我便让他坐了软椅上,自己坐在了床上。
既然他这么坚持,那么我也就尽力尝试一下。
“笃笃。”
不信有人会误入罪渊。”
许久,菲尼克斯缓缓地说:“默林,不道德的事,你会做吗?”
通过对魔力的控制,可以改变水的形态和功能。书中提到,在炼制魔药的过程中,采用不同形态的水会对魔药的效果造成影响。
“你说得太直接了。”
按照契约,我挽回他们的生命,他们付出对等的报酬。在莱结斯塔规则之下,这一交易会绝对的平衡。
我所求的报酬是炼金材料。毕竟炼金术是烧钱术,炼金术师要不富可敌国,要不穷得卖身。
“我就想和你做。”
敲门声突然响起。
我漫无目的地猜想着他要我帮忙的事。是给那个讨厌的维斯布一些过格的教训呢,还是研究魔法缺了什么珍稀的材料呢?哥哥的请求啊,怎么想都有些跃跃欲试啊。
我不喜欢与人接触,治疗主要都是由谢莉负责,患者们的住所也是尽可能的遥远。要是救人只需要灌下魔药就好了。
当初捕获这份力量时也没料想我与它会如此排斥,一点都无法消化。将它封印进眼球后好歹是能控制一些,但这颗眼球从此就不再属于我。加固封印的事也需要提上日程了。
有人说梦是现实的镜子,无人引导的梦或许真的会反映现实。
来人穿着一袭黑色的睡衣,墨蓝色的短发柔软地垂着,是我的二哥菲尼克斯,他一改平日里干练、整洁的模样。
宁静的夜晚,我点了一盏魔法灯,靠在卧室的软椅上看书。
我的左眼中封印了一份无法掌控的力量。这份力量近来有些蠢蠢欲动,若封印失效,大概我就会被它吞噬。
即使住在一起很少看到他这般随意的模样,我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
“是我来找你,自然我做好了准备。你好好学。”
菲尼克斯盯着我,叹了口气,一会儿眼神又移开了。
相差很大,甚至效果完全不同。
书的内容是关于水系法术在魔药炼制上的应用。
“确实有点事需要你的帮助,我们坐下来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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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谢莉道:“那就拜托你照顾病人们啦。报酬的清单和之前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
“这么晚了,哥哥有什么事吗?”
我陷入了思考,思索着如何尝试这种炼制魔药的方法。
这事并不为难,却难在了这件事本身上。
还没接触过性爱,我也十分好奇,道:“好呀,菲尼克斯老师的晚间小课堂开课了,学生已经就位了。”
这个时间会来找我的只有两位哥哥,我连忙起身,放下书,快步走去开门。
“是你插入还是我插入,或者我们各来一次?”我举起手向菲尼克斯比划道。
患者们是谁,从哪来,要到哪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契约已结成。
水元素有很好的稳定性,水也是炼制魔药的一种常用基底。
菲尼克斯却很坚定地看着我,蔚蓝色的眼睛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我没有做过这种事,哥哥应该也没有做过吧。想尝试也该找更有经验的人合作更好吧?”
想解除契约也没法。我使用了一点特别的技术,这个契约的烙印比较复杂,解除条件也非常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