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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软乎乎的、湿热的脸蛋,随后将人拽到自己身上,两只手顺着含珠曼妙的腰线缓缓下移,最后停在那两瓣柔软挺翘之上,五指微微用力,抓了抓手心里丰满紧致又细腻滑嫩的臀肉,隐约可见那雪白的臀肉从盛淮舟的指缝溢出,如奶液渗出。

    “你松手!”含珠实在没料到此人竟如此无耻,眼角都气得渗出泪珠,将白绫微微浸湿。

    盛淮舟却心驰神荡心旌摇曳。

    明瑄在乱说些什么?这哪里没肉了?分明是十足的饱满圆润,又软又滑,摸着叫人真真爱不释手。

    待看见含珠气得双唇都轻轻颤抖起来,盛淮舟在心里默默说了句唐突,便在浴桶里掀开衣袍,将勃发的肉棒从亵裤中解了出来,随后拉过含珠的手握住自己的孽根,带着他抚慰起来。

    粗重的呼吸声在耳畔响起,含珠咬着下唇,极力地睁着眼睛想要透过白绫看清这登徒子的模样,却无济于事。他只能看见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影,其余的都如雾里看花一般。

    对方一直覆着他的手上下撸动着,不过片刻,含珠便蹙着眉头嗓音颤巍巍地说了句:“手好酸——”

    盛淮舟便立刻停了下来。

    他抱着怀里赤裸的含珠,没忍住又俯首亲了亲对方,然后将手绕到含珠身后,指腹按着含珠的穴口,不轻不重地揉弄起来。

    “呜、嗯……不要——”

    含珠仰头喘着,他想要动作,却根本动弹不得,全身去被无形的绳索桎梏住一般,令他只能如待宰羊羔一般依偎在面前男子的怀里。

    粗粝的手指一点点探进柔软的穴口,含珠呜呜着,嘴唇都在颤抖,娇嫩的穴腔插进粗糙的指节,他甚至能感觉到穴肉在被一点点剖开,和着奶液被搅动的声音,含珠听见了软肉被强行打开的细微声响。

    盛淮舟猛地贯入手指,直插到底,尽管被点了穴,含珠仍是被刺激得狠狠痉挛,身体都紧紧地靠在了盛淮舟怀中:“呃啊——”

    很紧。

    这是盛淮舟的若是粗陋,那今日与会之人又该当如何?”

    含珠亦不过十六,听见凌慎之这样夸他,虽平日因早年磋磨过分持重,现下也不免在幕帘底下轻笑了笑。

    那布料轻透,含珠的面容虽被遮掩了,却到底能窥见几分,见他弯起那秾艳粉润的唇,凌慎之便垂了垂眼睫,看着桌上的茶盏出神。

    几人交谈甚欢。

    回济州城内时,含珠与顾从璋被邀请与凌慎之共乘一车,马车内精美宽敞,仙鹤香炉缓缓升腾起熏香烟雾,桌案上摆着精致糕点与新鲜水果。见含珠目光在一颗又大又红的石榴上流连,顾从璋与凌慎之竟不约而同地伸出手去嘛,想要剥给含珠尝尝。

    两只手同时碰到石榴,顾从璋与凌慎之目光轻抬,交接在一起,谁也不知道彼此在想些什么,几息之后,凌慎之先行收回了手。

    顾从璋这才拿过石榴剥出石榴籽递给含珠,含珠本就好奇石榴的味道,却不知道怎么吃,现下顾从璋剥好了递过来,他便一手掀开幕帘一角,一手扶着桌案朝着顾从璋微微俯身,直接用嘴去衔。

    温热的触感一掠而过,湿润的、柔嫩的,意识到是含珠的舌尖,顾从璋便身体一紧,喉结忍不住滚动。

    他想说些什么,却不防此时马车被什么绊了一下,蓦地摇晃起来,含珠一时不备,慌乱间竟猛地扎进了顾从璋怀里,两手撑在他腰上。

    “唔……”

    含珠被磕到了鼻头,鼻梁酸酸的,眼泪一下子就蕴满眼眶,他嘴里又含着石榴籽,说起话来便少了平日的清冷,多了些娇气黏糊,“疼——”

    “怎么了?撞到哪里了?”

    顾从璋着急地搂着他的腰问他,目光恨不能直接透过那碍事的布帘窥见含珠的真容,好仔细瞧瞧他到底伤到了哪里。

    他们这样的亲密,凌慎之心中却泛起了微妙的感觉,这感觉促使他打破二人间的氛围,插声道:“是撞到鼻子了吗?”

    含珠捂着鼻子坐起来,嗓音带着些许哭腔:“嗯。”

    凌慎之便立刻从马车一旁的抽屉里翻出药膏,拧开后递给了含珠:“擦擦这个,这是宫里的雪花膏,止痛清凉,效果极好。”

    含珠便接过去擦了擦,鼻梁发疼,他连口中的石榴都没心思品了,偏偏马车里不便吐籽,他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正犹豫着,幕帘底下却伸出一只明显保养极好、金尊玉贵的大手——

    凌慎之看着布帘底下含珠眨动的长睫,声音温润:“吐我手上罢。”

    “不必了。”

    含珠还没说什么,顾从璋便先替他拒绝了,“还是我来罢,莫污了凌先生的手。”

    说罢,顾从璋便取出自己的手帕垫在手心,伸在含珠面前,含珠看着他二人的手,最后还是选择了顾从璋,拉过他的大掌,微微低头,如一只猫儿一般吐出了口中的石榴籽。

    凌慎之收回手,目光看向紧紧望着含珠的顾从璋,神色沉深,不知在想着什么。

    抵达云来客栈时,夜色将残,今日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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