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如此虐待,甘甜浑身抖了一激灵,爽得微微张了小嘴,低垂下来的眸子兴致盎然地直视着肖宇,眼神里仍飘着些许轻蔑的意味。
这时稀稀疏疏的打闹欢笑声从远处渐渐靠近,树林深处一对男女刚打完野战,互相搂着腰卿卿我我走了出来。
肖泽用力将甘甜凌空举起,然后狠狠地怼到树干上。甘甜的身体在撞击下猛烈颤抖,撞击的力量让她发出了一声痛苦中夹着着兴奋的颤抖呻吟。
肖泽用力将甘甜压在树干上,她的背部紧贴着粗糙的树皮,感受到了来自树木的生硬与冷漠。
她闲逛到了学校的小树林里,看着满地的枯叶,已经随处可见的用过的避孕套,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如同一座压抑的火山,她感到的不满不断地积聚,仿佛随时都可能爆发。
她不相信她收服不了甘铭硕。
“看来你是没被老子操够啊。”肖泽一手掐住甘甜,一手去解裤子。
甘甜的背部紧贴着树干,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树皮的粗糙和冰冷,这种触感让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太阳东升西落,日子依旧一天天过,渐渐地,因为严重的欲求不满甘甜印堂都发黑了,自慰根本满足不了她,她已经四个月没有做过爱了,无论她使出什么勾引的法子,裤档顶起的甘铭硕总是一笑收场。
她开始在家只穿着薄薄的吊带,胸前那两颗凸起的葡萄若有似无,甘铭硕也不好意思叫她换衣服,只能悻悻地移开眼神;他躺在沙发看电视,她就故意跪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吃零食,桃子状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身怼在他面前,让他盯着自己完美的腰臀线;洗澡时故意叫他帮拿内裤,但是一反常态只微微打开一点儿门缝接过。
他肏得如此激烈,每一次进攻都用尽全身力气把她撞到树上。
经过甘甜的时候,男的好像认出了甘甜,伸头确认了一下甘甜的脸,然后拍了拍身边女人的屁股说:“你先走吧。”
然而,她的嘴巴却依然不饶人,说出的话语比第一次见面时还要尖酸刻薄。
一脚,两脚,三四五脚,她狠踹着一颗小树干,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发泄不满的情绪。
她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这货是刚吃了碗里热乎的,马上又看上了桌上的?!
肖泽的手臂肌肉紧绷,力量如同钢铁般坚硬。他掐住甘甜脖子的手指,每一根都像是铁棒一般,让她感到无法呼吸。
这令肖泽心中的怒火迅速升腾,平时哪会有女人这么跟他说话?!他的胸腔仿佛被一团烈火所占据。
清脆的耳光落下,女人气冲冲地走了。
身体依旧瘙痒难耐,而耳后传来轻微的鼻鼾声,已经释放后的甘铭硕显然心满意足,竟然沉沉地睡过去了!
她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枕头,心中酝酿着什么。这才是真实的她,如果软的默默等待不行,那她就来硬的上茶艺引诱。
叶子掉了一地,她还是不够解气。
他紧接着猛地抱起甘甜,像抱起一袋物品一样,毫无怜悯之情。
啊哦真爽开始流水了在学校的小树
肖泽的双眼紧盯着甘甜,他看到她脸色苍白,显得异常虚弱。
一来二去,甘铭硕非常懊恼烦躁,她没有碰他,但是却能处处挑起他的情欲,而她一副好似不知情的模样,难道是自己太过在意她而意识过剩了?他沉沉地叹了口气,只能每天躲在房间里自己解决那时时刻刻都在骚动的欲火。
肖泽和他的弟弟肖宇在性情上截然不同,如果说肖宇孤僻而温和,那么肖泽则是外向且暴虐成性,犹如一头暴躁易怒的野兽。
真是气死人了!!!
肖泽掀起裙子撕开内裤直接强插了进去。
这天下课后,甘铭硕因为开会延迟了接她的时间。
天生就是欲女体质的她,要是不每天用爱液滋润,她就会像一朵失去阳光水分的鲜花一样,迅速枯萎。
“操你妈的死贱货,老子干死你!”
男人也不做挽留,揉揉挨打的脸,走向了甘甜。
甘甜秒懂,故意找茬,刻薄地打趣道:“哟,原来是肖大公子啊,怎么了这是?这是没让马子高潮自己早射了被女人打了??”
妈的!这婊子在明目张胆地勾引他!刚刚已经收缴过炮火的鸡巴又装上了弹药,怒火中烧立了起来。
“哟,这不是甘甜嘛?好久不见啊,最近过得好吗?”
她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不满和烦躁。
“啪!”
他伸出强壮的手臂,直接掐住了甘甜的脖子。
甘甜转头看,来人原来是肖宇的哥哥,也就是肖泽,肖泽左脸上印着个显眼的红巴掌。
甘甜翻了个白眼,真是嫉妒,如果她和哥哥能像那对男女一样就好了。
甘甜没有急于挣脱被钳住的脖子,而是用舌头沿着上嘴唇缓慢地舔着,勾起一抹挑衅的笑,“原来肖公子平时和在床上一样喜欢暴力呢。”
“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