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生气……”，楚楠捏着他的衣摆拉了拉，“我刚刚…不是那个意思。”
楚楠又退了一步。
……
季承凛没管他的抗议，问他，“为什么入圈？”
“我…不是”，楚楠抱着自己的胳膊，“你先不要生气……”
……
……
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那个答案会掀开很多旧日的记忆与伤口。如果季承凛一直揪着这个问题，他今晚估计不太一定能走着出这个门。
他背着手，两脚并拢，跟罚站思过一样。
“那个时候为什么没有回我信息？”季承凛问道。
一阵沉默后，季承凛忽然松开他的束缚，抓着他的胳膊要拉他起身。他力气太大，尽管楚楠死命地抱着沙发，却还是
“你不能这样！我不同意！”
“你放开我！唔！”
“你觉得到这里你还能出去？”
季承凛看了他一会儿，最后还是把他放开了，转身自己走了进去，走了两步又停下侧头对他说，“过来。”
又是十下巴掌。
季承凛挑眉，“你说什么？”
……
“哈啊！”
季承凛见他爪子收不住了，终于露了刺，讽刺道，“你说呢？你猜我会干什么？”
季承凛勾着他的下巴，欣赏了一会儿他的眼神。他笑眯眯的，看起来温柔得不行，但楚楠清楚，他在生气。
“楚楠，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你再答不上来，我们就去公开表演台上。”
声音似蚊虫，“我可以……不和你约吗？”
“我……”
季承凛冷笑一声，“真不记得了？”
”
季承凛被他双脚蹬得头疼，照着身后狠狠甩了几巴掌，“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再敢乱动，别怪我待会儿收拾人不留情面。”
这间屋子是为俱乐部成员专门打造的，自然设计也是按照内部需求。屋里只有中央放了个沙发，季承凛坐了上去，楚楠就只能站在他面前。
季承凛等了十秒钟没有收到回答，抬手迅速落了十下巴掌。中间没有停顿，楚楠顿时觉得整个身后都麻麻的疼。
“……呃！”
季承凛知道他怕疼，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所以他几乎用了狠劲儿。
“……啊呜！”
“你不是…在国外吗？”
“季承凛！你、你要干什么？！！”
“那是什么意思？”
楚楠沉默不语。
楚楠下一刻被正面摔在了沙发上，他惊得叫了一声，要爬起来，季承凛却钳住他的手牢牢按在了身后。
“不是！”楚楠忙抬头否定，“我记得。”
好在季承凛打完就没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换了一个。
“我……”，楚楠吓得后退一步，抖着肩膀嗫嚅道，“我…我不能和你玩这个。”
“为什么后来把手机号换了？”
“你不想和我？”
季承凛眼睛微微眯着，见他神色慌张，怕得不行。他晦暗的眼神落在楚楠身上，突然起了兴趣一样，不停朝楚楠靠近，然后逼得楚楠不断后退，一直靠到了墙边，再也没有办法躲开。
“那为什么不直接找我？”
楚楠吃痛，这才老实下来，他头垂向地面，整个人都处于被动的状态。身后被迫抬高，自然清楚季承凛想干什么。
不知问了几个问题，楚楠一直沉默，也一直挨着痛，挨到最后眼眶酸酸的。他不是特别耐疼，可季承凛根本不打算收力。
楚楠惊得睁大眼睛，“不行！”
见楚楠再次沉默，季承凛终于收了笑，然后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拉了过去，“你给我过来！”
楚楠跟了上去。
他笑了一下，“那你想找谁玩？”
“为什么躲着我？”
楚楠惊讶地看着他，像是隐隐抱着期待，但随后眼神便淡下去，他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攥在一起，过了一会儿像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抬头看向季承凛。
楚楠不是没看过公开表演，他一直挺佩服那些人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被无数只眼睛看着还能做到那种程度，他的私人领地意识太强，连有第三人在场都无法接受。那种事情在他看来，光是想想就是一种噩梦。
季承凛向来说一不二，以前就老爱这么闹他，只不过那时不是用这种方式，最惯用的不过是把他关在寝室，不说不给去教室，有几次他上课迟到，季承凛又会把责任揽下来，说是自己不舒服让他帮忙扶去医务室。楚楠一直对他很没办法，所以他自然清楚，配合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他疼得后背抖了抖，只觉得有些不妙。
“你今天来是想玩这些对吗？”季承凛一针见血地问他。见他点头便道，“把你填的那张表上的内容口述一遍。”
季承凛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