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又品了n口。
“好像……确实没酒味。”西泽尔托着脸,脸颊微微泛红,闭着眼说:“嗯,是我错怪你了,小号1。”
莫蒂费尔几乎压不住笑,轻咳一声:“没关系,被误会是我逃脱不了的宿命,愿主保佑你。”
莫蒂费尔刚说完,西泽尔托着下巴的手一滑,噗通一声栽在了吧台上。
莫蒂费尔哑然道:“这就醉了……”
这下莫蒂费尔算是相信西泽尔一点酒都没喝过了。
“西泽尔?”莫蒂费尔悄然靠近趴在吧台上的西泽尔,试探着低唤了一声,没得到回应。
莫蒂费尔抬头淡淡看了眼调酒师,调酒师识趣地离开。
无关人士离开后,莫蒂费尔重新将目光投向西泽尔。
西泽尔半张脸枕着胳膊,微微泛红的侧脸看上去毫不设防,莫蒂费尔站在西泽尔身后,单手撑在西泽尔身侧,俯身时,几乎将西泽尔半揽在怀里。
莫蒂费尔盯了西泽尔一会儿,终于按耐不住那股子邪念,朝西泽尔的手伸去。
戴着黑色半指手套的手莹白如玉,莫蒂费尔碰了碰西泽尔的指尖,没得到反应,便放肆地将手指探进皮革手套里,狎昵地抚摸那温热的掌心,西泽尔似是感受到痒意,指尖动了动,莫蒂费尔停了一下,见西泽尔没有醒来的迹象,又去抚弄西泽尔微启的唇瓣。
莫蒂费尔指腹粗糙,轻易就将柔软的唇瓣碾出了更为艳红的颜色,莫蒂费尔看得喉咙微动,毫不夸张地说,他几乎瞬间就硬了。
莫蒂费尔的手指在西泽尔的唇瓣上流连片刻,遗憾地挪开,现在不行,伊甸园的度数很低,西泽尔随时都有可能清醒过来。
西泽尔把自己包裹得狠严实,连脖颈也没露出来,莫蒂费尔低下头,不经意间嗅到了一丝极淡的香味,像是木头的燃香,混杂着西泽尔身上的特殊气息,交织成了极其惑人的肉欲味道。
莫蒂费尔黑沉的眼眸更暗,轻轻摘下了西泽尔的鸭舌帽,露出了帽下被挽起的银发。
如此美丽,如此纯粹。
莫蒂费尔只来得及触碰一下,方才还不省人事趴在桌上的西泽尔就忽然坐直了,神色清明地盯着空杯说道:“我就说它里面掺酒了!”
天使的恢复能力太强了,就连酒精也能迅速代谢掉。
莫蒂费尔不动声色地站直,蜷了一下指尖,不自觉回味方才的触感,再开口时,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它真的只是果汁……不过酒精确实是它的成分之一,但占比非常少。”
西泽尔:“……”
西泽尔额头的青筋跳了一下,他就不该相信莫蒂费尔的鬼话。
残余的醉意还没散去,西泽尔按了按眉心,发现调酒师不见踪影:“调酒师呢?”
莫蒂费尔:“哦,他刚刚去上厕所了。”
西泽尔目光挪到他手上的鸭舌帽,后知后觉地发现帽子被莫蒂费尔拿走,西泽尔微微眯起眼:“你拿我帽子……是想做什么?”
莫蒂费尔随手把帽子给他戴回去,坦荡自然道:“我只是好奇你的头发去哪了。”
这时调酒师匆匆回来,西泽尔不想再跟满口谎言的莫蒂费尔纠缠,冷着脸将星币付给调酒师,转身欲走,却被莫蒂费尔拦下。
“刚刚是我不对,这样吧,我赔个小礼物给你。”莫蒂费尔取出一个纸质档案袋,放到西泽尔手上。
西泽尔没打开:“什么东西?”
莫蒂费尔抱臂道:“联邦高层里拖着谈判不肯松口的领头人物。”
西泽尔:“给我这个干什么?”
“你不是希望能快点结束谈判吗?”莫蒂费尔唇角微弯,压低的声音里带着蛊惑:“把这老家伙杀了,阻碍就不复存在了。”
西泽尔匪夷所思:“他是联邦的高官,你联合我去暗杀他,你想叛国?”
莫蒂费尔却摇头道:“不不,这顶多算政治斗争。”
“你看,这家伙既挡了你的路,也挡了我的路,既然如此,不如我们一起去暗杀了他。”莫蒂费尔继续吐露惊人言论:“在联邦,这种政治斗争不在少数,当我还是上将的时候,就有不知道多少人试图买凶杀我。”
“而这些人里面,当然也包含了帝国的雇佣兵。”
莫蒂费尔低笑了一声:“我雇佣你,跟他们雇佣帝国人,有什么区别吗?”
西泽尔冷冷道:“区别是你疯得更离谱。”
说罢,他转身就要离开。
莫蒂费尔在他身后说道:“愿主保佑你,你要想清楚,那些难民拖不了那么长的时间,解决这个人,对所有人来说,绝对是最快最省事的途径。”
西泽尔回头,目光穿过摇曳的灯光,看向莫蒂费尔。
莫蒂费尔双手插兜,后背随意倚靠在栏杆上:“用一个渣滓的命换数万条生命,这难道不是很值吗?”
西泽尔皱眉:“这并不光彩。”
“但很有效,不是吗?”莫蒂费尔朝西泽尔走过去,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