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也找不到人了。
棠樾到另一个浴室漱洗好就躺到了床上,他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做了,季南枫总是忙,忙不完的会议,忙不完的项目。
棠樾赶紧褪开了,兴奋的跑上了前去,她想接过季南枫的西装外套,可季南枫根本没让她碰,他把外套随手扔在了玄关的鞋柜上。
季南枫早就脱光了衣服,月光下他可怖的肉棍闪着凌厉的光,说着季南枫扶着肉棒捅进了棠樾还没有完全湿润的小穴里。
虽然棠樾跟季南枫在一起一年多了,但棠樾每次看到季南枫的裸体还是很容易动情,那宽阔的肩膀,排列整齐的6块腹肌,还有黑森林中昂扬的武器。
[你放开我,你疯了吗?季南枫!]棠樾挣扎了起来,这样的季南枫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咬牙切齿的样子看起来要把棠樾撕碎了。
季南枫又是半个月没回过家了。
棠樾低喊了一声,她不舒服得很,干涩的甬道瞬间被撑开成了半透明状,她扭动着身子拼了命想把刚进来的异物挤出去,但是甬道似乎有记忆一样紧紧吸住了那根滚烫的棒子。
季南枫一言不发脱光了衣服去了浴室。
许久没做,头皮发麻的感觉加倍了,棠樾的全身跟过电了一样,不停的抖动了起来,季南枫不断的撞到最深处,要不是这段时间他忙到日夜不分,他早就想这样做了。
棠樾心里也堵着气呢,气季南枫不接受她的示好,也气韩川河莫名其妙的举动。
新家教是清大的学生会主席,叫韩川河,跟棠樾同龄,平时一晚上到棠樾家里给棠樾补两个小时,棠樾生产完有点抑郁的倾向,所以她有时候会留老师下来说说话,主要她太孤单了。
虽然季南枫说过让她不要提分手,但棠樾感受不到季南枫的爱,这段感情从头到尾都是她在倒贴季南枫,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做季南枫才会开心,她无数次丧气的想过要不然就算了。
棠樾刚转过头去就被男人吻上了唇。
[回来操你!b又痒了是吗?我t这次要把你操死在床上,看你还敢去找其他男人!]
无数个夜晚棠樾都是眼泪陪着过夜,这天也不例外,她半梦半醒间竟发现自己裸身被手铐拷成了一个大大的人字形,身下还有一个黑色的人头在捣鼓她的下体,[是?是谁?]
就算她给季南枫生下了孩子。
他跪在棠樾的身下,突然弯下腰来,一口咬上了棠樾左边的顶端,[哦……]
韩川河幽默帅气,很快他就把棠樾逗得哈哈大笑了起来,保姆带着哼哼早睡着了,此时是晚上的10点半,他们的课程已经讲完一个多小时了。
简直这辈子都不用愁了!
她愣住了还没有反应过来,门口那处紧接着就传来了另一个人声,季南枫回家了。
[放开你?怎么?要我放开你去找韩川河吗?棠樾,你胆子大到把男人都带回家了是吧!真当我死了吗?]
棠樾本来想跟他商量要不要请个家教帮她补习,现在看来也没必要说了,她直接定下来算了。
季南枫不怀好意的轻笑了一下,他自然感觉到了棠樾对他恋恋不舍。于是他不管不顾的握着棠樾的小蛮腰驰骋了起来,九深一浅,房间门还没有关紧,打开的窗吹起了窗纱,棠樾哼哼唧唧的声音传来,季南枫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里的。
他的分身被软肉包围的感觉简直绝了,棠樾虽然生过孩子,但毕竟年纪小穴口的弹性马上就恢复了,何况她还是剖腹产,基本生产前后除了她的胸部丰满了。
[棠樾,这是谁啊,怎么不介绍一下?]
她愣愣的问出了这句话。
季南枫抬起头来,他眼睛里有熊熊燃烧的怒火,[不是韩老师你失望了吗?棠樾?]
他送的戒指棠樾戴上了,但他迟迟没有求婚,他还是不愿意娶她的吧?
[这是……我哥。]
棠樾不仅没有解释,反而火上加油,[对啊,要不是你回来的不是时候,我早就跟韩川河上床了,既然你都不要这个家了,你还回来干什么!]
季南枫冷哼了一声,等到韩川河伸过来的手在半空中僵了十几秒他才不情不愿的握了上去,韩川河察觉到气氛不对,他以为是自己没打招呼还留到这么晚让棠樾家人生气了,于是他没说几句就跟棠樾匆匆告别了。
他跟棠樾越靠越近,棠樾喝得晕忽忽的,甚至被韩川河偷吻了一下耳垂她都没有发现,韩川河以为棠樾同意了,他喊了一声:[棠樾!]
那么长时间不回家,他还有理了是吗?哈,真是好笑,于是棠樾给两人作了介绍,[这是我的家教老师,韩老师。]
季南枫的声音冷得不能再冷了。
他们在客厅里喝了点小酒,韩川河是家境贫寒的凤凰男,棠樾这样年轻单纯的白富美就是他的目标,一旦跟棠樾结婚,他的人生何止少奋斗二十年。
这让棠樾不禁怀疑,是真的忙,还是躲避着她不回家?!
棠樾的身材没有丝毫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