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对这个玩笑作答。在这里公爵就是规则本身，梅洛彼得堡享有自治权，他当然也无权干涉。
“大人，您要判我什么罪？”
“唔！海獭……海獭！”
不久之前也不过是个小孩子而已。
“典狱长知法犯法。”
“现在是宵禁时间。”
“啊～哈～”
“但你想的话也可以从后面……唔……”
“累吗？放我下来吧。”
“公爵大人，您怎么在这？”
他搂着莱欧斯利的脑袋深吻，不自觉地搓揉着他的头发，胸口贴在玻璃上，乳尖钻进细碎的清凉。他在亲吻中缓缓睁开了眼，猛然发现面前的小东西。
“啊……啊～”
羞耻很快变成了快感，在紧张地收缩着的后穴里汇聚，而后随着莱欧斯利的顶弄冲散到身体各处，在那维莱特的身体里点燃火。
他重复着，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和立刻要开战的威慑，低沉的嗓音穿透胸腔在整个空间里回响，仿佛下一秒机械拳套就会出现在手上。
“啊！啊——！”
“啊……哈～那里……”
“呵～”
“嗯……嗯……”
身体里抽插的性器更是要命，体重大多都压在了那里，每一下都顶进深处。后穴被填得满满当当，敏感点不断被肉柱撞击，那维莱特快要压不住喘息的音量了。
“当……当然可以。”
那维莱特凑到他唇边，伸出食指放在他的嘴上警告一般点了点。
“不累。”
性器立得直挺挺，莱欧斯利插入时拍打着臀肉，胯部的软肉随之被挤宽，花白的大腿根只露出一小截，下半是整洁的靴套，上身是依旧笔挺的西装马甲，庄重的衣着更衬得那处淫靡下流。
“唔……哈……”
最后的话语含混在吻里。那维莱特被放了下来，在接吻中脚步虚浮地转过身。
一直都在！
我强大的公爵……
“啊……唔……”
他羞愧难当，手肘撑在玻璃上低下头企图麻痹自己当下的处境，却又在玻璃的反射里看到了裸露的下体。
“没什么……唔。”
“我不能在这？”
我强壮的公爵……
莱欧斯利反问，飞快地将那维莱特的头按在肩膀。他蜷缩着挂在他身上，脑袋埋在蓬松的毛领后，披着的大衣遮住这片旖旎的春光。
“唔……”
那维莱特的命令表意不明，但莱欧斯利就是懂了他的意思，他抽出一只手从敞开的裤子里翻出他的性器，抓在手心上上下下撸动。
莱欧斯利的低喘喷在耳朵上，玻璃泛起雾气，外面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很快又消散得一干二净，露出小海獭懵懂的脸。
“哦，它一直都在啊。”
是梅洛彼得堡夜间的巡逻警卫，两人都太过投入谁也没注意到金属相撞的脚步声。
莱欧斯利得到一个吻作答案只当他是满意自己的服务，身下的顶弄更是卖力。
他的眼睛往旁边瞟了瞟，似乎又有了什么坏主意。
虽然以人类的形态奔行世间，但那维莱特到底还是有一些非人生物的自觉。莱欧斯利大概觉得动物无法理解人类的性事，但对他而言人类与海獭并无区别。
手套上的铁链贴在火热的肉柱上，压得那处一阵轻微的疼，绷紧的皮肤陷进一圈一圈的铁环里被拖着一起动，仿佛快从海绵体上剥离。
刚才差点被巡逻警卫发现提醒了他当下偷偷做爱的事实，声音压低了下去，禁忌的快感倒是飞快地窜了起来。
玻璃上莱欧斯利的脸在自己肩头露出坏笑。
“哈……哈……”
“什么事情这么好笑？”
“哈～哈……”
“所以呢？我不能出来？”
莱欧斯利此刻单手托着自己，即便是他也会肌肉酸痛吧？
要是定睛一看必定能发现他脚边散落的最高审判官的束腰和外套，但巡逻警卫显然被他震慑，来不及细看慌张地走了。
他被莱欧斯利搂在怀里贴上玻璃扭着头接吻，敞开的裤子落下来正好卡在固定靴套的皮带上。他的性器在裸露的臀瓣中间蹭了蹭很快找到入口，插入的动作顶得那维莱特火热的性器贴上冰凉的玻璃。
后穴里的顶撞让他站不住脚，身体随着莱欧斯利的撞击摆动着，性器顶在玻璃上留下淫靡的水痕。
只是他话里的冷漠与威严与跟自己相处时相差甚远，说话时收缩的腹肌和共振的胸腔中混响出浑厚的嗓音，远不似自己面前那样温柔。
它一直在看着我们做爱？！
“嗯……”
“啊～啊！”
铁链压在性器上很舒服，相接处碾过勃起性器上凸起的血管，好像心跳和脉搏都受到了控制，随着它的节奏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