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将军是什么人,性子比这马还烈,没想到那天将军不气反笑,当即放下话:真是一匹好马,但天下没有收服不了疆土,自然也没有驯服不了的烈马。”
“真骚。不过我喜欢。”秦岭哈哈一笑,在时念被舔的接近高潮后,一鞭子抽在花穴上,生生把那花穴抽蔫了。
“你个新兵蛋子懂什么。这是红鬃烈马,是当年将军击退敌军立下军功,皇帝陛下赏赐的。”饲马兵摸着下巴,继续说道,“也难怪你说它普通了,当年将军原本也是看不上这马的,在马厩随意安置。一次心血来潮,看这马埋头吃草,翻身上马,不料刚一上马就被这犟马撅了下去,再翻在撅,一连好几次。”
心中一动,照着穴口又抽了几下,时念穴因为疼痛抖得厉害,一湿热之物凑了上去,舔起了花穴。
不过,伺候的是挺舒服的,只要他想肏他,还不是勾勾手就会凑上来。
趁着人走光,没了约束,时念干脆趴在桌子上,想在他之前把枣取出来,而这一幕刚巧被回来的秦岭看见。
饲马兵一说起来他们将军的英勇事迹,更是兴奋了,不免多说了些,“你可知将军手里常拿着一把‘神枪’,据说是当代铸剑大师钟先生亲自为将军打造的。”
荆条抽打在了花唇上,时念小穴一抖,汁水四溢,溅到了秦岭嘴上,他舔了舔,混着葡萄的清香竟有些甜丝丝的。
会很快就结束了,众人一个个散去秦岭还是没回来。赵铮临走经过时念面前,看他急躁的模样,只撇了一眼,不再管他。心想这家伙,准是见傍不上他,又换了个人。
秦岭肉棒早就硬了,把时念压在身下,插上了那花穴,卖力的操弄起来时念被顶的往前倾,龟头被吸附进小穴,穴道经过一番鞭打热乎乎的,又抬高两腿,更用力往下压,时念嗯嗯的呻吟,不知是被打肿的屁股更热还是穴里的的肉棒更热。
“胡说八道!”饲马兵被反驳了,面红耳赤,当即训斥道:“那些八卦流言,你以后少打听。干活去!”
“当年钟先生虽名声在外,多少人花重金也求不得一剑,可惜先生早早就退隐江湖,从此封手,再不铸剑。但我们将军是什么人,为得一神兵利器,不惜三顾茅庐,硬生生在门外等了三天三夜。终于先生被将军的诚意打动,感动涕零,‘神枪’终于现世。”
“对了”,秦岭看到时念顺从的趴好,抽出一荆条,“哪里没做好就罚哪里。”
时念低着头,表示认罚。
见时念犹犹豫豫的,秦岭就知道他没干好事,扒过屁股一看,果然花穴处红了一片,阴户肿肿的带着水渍,食指刚插进后穴就顶上了一硬物。
“啊?但是…”新兵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我听他们说钟先生不是铸剑师吗?他真的会造枪吗?你说将军干嘛非要难为大师,况且…”他抿了抿嘴,唯唯诺诺道:“那也不是被诚意感动吧。大师那是怕将军三天不吃不喝,怕饿死在他门口,手底下的人找他麻烦,这才不得已松口的吧。”
时念屁股被抽开了花,尤其是菊穴口,被抽的又红又紫,条条荆痕粗细不一。
“嗯啊……”
时念出来时,扶着马厩旁的木桩歇息,被鞭打过的下身还有些疼痛,后穴的青枣被惩罚一天不准弄出来。相比较来说,他更倾心于赵铮,毕竟他是主帅。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儿,一时间竟拿不准赵铮的想法,是中意他还是厌恶他?时念思考着,被一饲马兵正色的话吸引力了注意。
时念哪里敢让他检查,花穴里的葡萄早就那狗东西被踩烂了,青枣也被他摁进了后穴深处拔不出来。
新兵好奇瞅了瞅这倔马,看起来平平无奇,不禁纳闷道:“这马看起来很普通啊。”
时念被抱在怀里亲吻,身下的肉棒的如雨点般密集的进攻那一点儿,不一会儿,两人皆是香汗淋漓。
新兵早就听闻了关于赵将军的事迹,这下眼里满是崇拜。
只见那饲马兵皱着眉,赶忙拉了一把新兵,提醒道:“小心点儿,新来的吧,你不知道将军这‘好马’脾气倔的狠,当心被踢断了肋骨。”
时念配合着屁股抬高,“嗯嗯呜……再舔深一点儿……哈”
“成想不出半个月,任凭这马再烈还不是被将军治的服服帖帖。”饲马兵甚是骄傲,“这烈马如今就成了将军的坐骑。除了将军,外人别说骑了,就连靠近它,都要小心翼翼,生怕被它尥了蹶子。”
“你趁我出去偷偷自慰了?一会儿功夫都忍不住?”秦岭冷笑,“逼就那么痒?”
“你是在等我检查?连姿势都摆好了。”秦岭挑眉一笑,“那就把屁股再撅高一点儿。”
新兵闷闷不乐的添草料,腹诽这哪里是流言了,他之所以知道是因为那大师就是他们村的。经过这事儿之后,大师还气的不轻,说没见过这样的犟驴,但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得,硬着头皮上,想想自己百年英明毁于一旦,就伤心落泪,不能自已。
时念翘起耳朵在听,也觉得这烈马有趣,于是凑的更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