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做了遍前戏,直至确认关盏能够容纳下自己的尺寸,这才将自己的性器缓缓推入关盏的体内。
久陷欲望不得疏解,后穴才刚被顶弄,关盏那双布满情欲的眼便泛起了水光,他抬起自己汗津津的手臂,精准勾住了高炫的脖颈,脸上红成一片,
“嗯~你不…不要说自己脏……啊!哈啊~”
似是被戳到了敏感的地方,高炫只觉自己的性器被他原本就紧致的穴道绞得更疼,他垂下眼帘,身下缓缓地前后动着,低头将唇贴上关盏湿漉的颈侧,一下一下地轻嘬着。
“唔…身体嗯哈!好奇怪…啊~!”
关盏只觉得自己体内的某个点好似被盯上了,无论怎么挣扎也逃不过被顶弄,身体反倒在对方坚持不懈下逐渐失去力气,渐渐起了想要迎合的想法。
青涩的穴道开始变得湿滑,那处隐秘的幽径不再排斥着他人的进入。
雪白长发与墨色发丝随着二人的律动交织在一起,关盏也在绝顶的快感中不受控制地在高炫狰狞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
被操射了两次后,关盏隐约有些食髓知味,双腿勾上高炫的腰,单手扯着他垂落在胸前的一缕发丝,启唇想要说什么,却只传出了无力的喘息。
高炫愣愣地看着身下沉迷于欲望,全凭身体本能行动的关盏,忽地不愿被他那只冰冷的左眼凝视,扯下了床边的薄纱罩在关盏的上半张脸上。
炙热的性器还留在关盏体内,高炫不再忍耐,按住他的两只手臂,俯身吻上那张嘤咛不断的红艳唇瓣。
高炫的吻来势汹汹,早在关盏给他那个毫无情欲的吻时,他便想那么干了,他想告诉他接吻应该是这样的,而不是如幼兽般胡乱舔舐。
似乎被高炫想要将自己拆骨入腹的姿态震到,关盏开始挣扎了起来,只是此刻的他实在无力,一切行为看起来反倒像是在故意引诱。
察觉到他的不老实,高炫腰身一挺,龟头擦着他的敏感点直直撵过,又引来湿泞穴道的一阵收缩。
“啊哈!”,关盏轻哼了一声。
高炫好半天才结束了自己的掠夺,舌尖退出关盏湿热的口腔,插在关盏体内的性器不见丝毫疲软,开始了新一轮的冲锋。
“嗯啊…不……啊哈!受、唔~受不住了…呜呜放过…嗯~我…哈~”
又被高炫压着释放了一次之后,关盏只觉浑身轻飘飘的,魂儿已经快要飞出去了,停止运转的脑子后知后觉意识到危险的到来,挣扎着想要控制身体逃离淫窟。
只是关盏才刚翻身爬到榻边,不等伸出的手抓住垂下的纱幔,就被另一只湿漉的手后来居上,抓他回了这一片混乱的天地。
高炫单手箍住关盏的腰,将自己再振雄风的性器轻松推进了那个有些红肿的入口,用另一只手按住关盏的肩膀将他控制在原地不许再逃,听着关盏软糯的呜咽声,他轻轻地笑了。
“仙君,不要走嘛…听我叫给您听,他们都可喜欢听我喘了…啊~哈啊!仙君好棒…嗯啊……好湿好热唔~”
高炫的娇喘声很快盖过了关盏的,可他的动作却与声音极不匹配,一下比一下顶得更深,听着他愈发勾人的叫床声,关盏即使深陷情欲,全身皮肤却好似听懂了一般羞涩地泛了红。
在高炫的倾情侍奉下,关盏是彻底一滴也没有了,天光微亮时,他那可怜的性器仍旧支楞着,沾着白灼与晶莹淫液的马眼口却无助地张着,除了星星点点的透明液体,再排不出其他东西。
夜晚时清亮隐忍的嗓音也变得沙哑了起来,初次承欢的后穴更是红肿不堪,只怕单是下床走路都要觉得别扭。
而劳累了一晚的高炫,一张精致美艳的脸上满是愉悦,漆黑的瞳眸一转不转地看着陷入沉睡的关盏,他睡时还维持着自己最后为他摆的姿势,实在是淫乱之至。
他用指尖轻轻点了一下关盏弹性极佳的侧脸,饶有兴致地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开口,
“你会因为今晚的事罚我吗?我好期待。”
盯着睡死的关盏看了半晌,高炫才收回自己的视线,完全没有遮掩自己一身痕迹的意思,随手勾起一旁花楼准备的纱衣披在身上,起身去门口找小侍要了一桶热水亲自给关盏擦洗干净,却坏心眼的略过了那个饱经摧残的后穴。
关盏迷迷糊糊醒来时,一眼就瞧见了僵硬地跪在榻下的高炫,他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色,瘦弱的身上只披了一层轻薄的纱衣,浑身上下都透露着胆怯与不安。
关盏想叫他起来,却在开口时才发觉自己的声音竟然如此沙哑,“你…咳咳咳……”
听到关盏的声音,高炫慌忙抬头,漆黑的眸子里满是关切与愧意,不再跪着,起身去给关盏倒了杯茶递到他嘴边。
“仙君……”
喝了些温茶,关盏才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嗓子也舒适不少,他神色复杂地端详着高炫精致的眉眼。
的确一如与他初见时那般,美丽、温顺、毫无攻击力,可为何,会做出将他压在身下一整晚的荒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