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是崔武头七,崔源与崔杰跪在灵前,时不时往火盆里添些纸钱,下人们皆在外院守着,除了火焰噼啪燃烧之声屋里再无其他声响。
“嗯、唔……唔、唔……”寂静无声夜中,灯火幽暗的灵堂间,崔杰粗布裤堆在脚边,身前跪着个浑身赤裸的青年,那青年埋头在男人腿间啧啧吮吸起伏,时不时发出难耐的鼻音。忽地崔杰一把推开崔源的头,大手一捞将人拽起来背对自己压在崔武棺木边,已完全勃起的热楔抵在崔源仍显干涩的密处小幅度地顶蹭起来。
“你抱我罢。”崔源眼中聚起针芒似的光华,面上透出不正常的晕红,两手动作不停,几息间便将自个儿脱了精光:“阿弟,抱我。”
我在此处一举一动,还是被男人看着的吗?
“呼……弟也都射给阿兄了,这处……果真被弟弄得鼓起来了……”崔杰如同偷得腥了一般满足地咬了咬崔源汗湿的脖颈,低头冲着满头满脸淫水、精水与尿液、嘴角已有些渗血的崔武笑道:“父亲,我把阿兄的肚子肏大啦。”
这一宿折腾下来,兄弟二人也有些疲累,崔武更是眼看着前两天养出些的精气神又消耗尽了,若不是泡了个药浴,也不知天明再看是什么状态。
“啊!”后方被破开的刺痛让崔源瑟缩了一下,模糊蒙蒙的意识顿时一清,待得意识到他二人正在做何事时,声音里瞬间染上了恐惧惶惑:“阿弟!阿弟……我……阿弟、不……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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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杰……对不起……呃……唔!呜……对不起……我……”崔源又愧又悔,又不知自己到底在悔些什么、愧对什么,也许其实是知道的,只是因着再也追不回便索性当做忘了。奇异的是哪怕正止不住地流泪心里
崔杰明白与自己对崔武单纯的恨不同,崔源对崔武的感情很复杂,不像自己并未在家中与崔武过过许久,在崔源的记忆里,早些年的崔武是真的在踏实养家糊口照顾幼儿,虽脾气急了些,但终归是合格父亲模样。若非出了那事……
崔武已死,阖府缟素,京中早已对崔家两位孝子义事耳熟能详,如今得此消息,有些交情的纷纷登门吊唁,对二人也是诸多鼓励宽慰,见兄弟俩平静麻木神情不禁心生恻隐,暗叹世事难测。
崔杰从柜里搬了床干净被子将崔源裹好抱到桌边倚着,出门去唤来下人布置好沐浴物什,先把两人搓洗干净,又换了新的药浴水,二人合力把崔武扒了泡进桶里将他从头到脚洗了一遍,一边铺好了新床,这边也泡好了一阵,便又把崔武抬出来擦干水搬回床上。
那人会回来吗?崔源不信什么鬼神之说,他心知自己所有癔念来自心魔,夜风一阵像是男人蛮莽而过带起的,香线微颤是那人在享用香火吗?那火盆里纸钱燃烧飞快,可是男人到了阴曹地府也一样的贪钱……
白日里稍睡过一阵,兄弟俩倒都精神得很,崔源忽地转头问崔杰:“阿杰,你说爹会回来吗?”
过往种种皆云烟只是奢望,经年留下的印记反倒因着始作俑者的逝去而再没了消除之法。
“嗯~唔~唔~……实在……受不得了……”崔源按住仍塞在自己体内不出来的崔杰坏心揉搓自己龟头的手:“阿弟……我、我已都泄干净了……莫再捏了!”
“阿兄,我在。”崔杰应道。
崔杰搂着崔源又你推我抱地动了一阵,终是将自己拔了出来,崔源双手扶着床架叉开腿,由得崔杰帮他扩开后穴将体内大量浊液引出,一股一股沿着大腿流到脚踝,不少也直接淋在崔武身上。
崔源本以为崔武不知哪晚被他兄弟二人当场气死最为解气,却过了半年仍是半死不活地,过了一年仍是如此。他二人早已腻了时不时的“夜间照护”,开始重新梳理日后计划,孙先生也开始感叹崔武命硬,奈何活受罪的过后几天,男人睡梦里一口痰卡在喉间,悄没声地活活憋死了。
“嘘、嘘……阿兄别怕,他来,就让他看着。”崔杰微微笑着不住亲吻崔源冷汗浸浸的额角脸颊:“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别怕……”
“也许会吧,他在这世间应该有许多未了之事。”崔杰勾起嘴角回道:“爹若回来了,正再禀告于他,你与我很快就要南下开始新生活了,想必他会开怀得很。”
“唔……”久未有过的粗鲁对待让崔源恍惚中又回到了不知哪一天,又似乎周遭乱哄哄一直在变,唯有鼻间这男人腥膻气味如附骨之蛆经久不散。又是一下深入咽喉的插弄,崔源禁不住地干呕起来,喉管蠕动却让口中巨物苏醒愈快蓬勃硬热起来。
崔源缓缓站起身,在崔杰的注视中抚着崔武棺木踱了一圈,忽地转过头来唤他:“阿杰。”
“阿兄,我想就这样肏进去,可以吗?”问完也并不等对方答话,颇有些费力地挤进去了一截。
“好。”崔杰将最后一把纸钱扔进火盆,又将长明灯挑亮了些,神情平静地将赤身裸体的崔源揽进怀里,修长手指探了探他臀间干涩穴口便转而按下青年的身子让他跪在地上,另一手解开自己裤带,略显粗暴地将阳物顶进了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