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极惹人怜爱,就连发着火的闻淮停也忍不住一愣。
闻淮停不自觉地咬唇,双颊泛起红晕,漂亮的凤眼里弥漫起了雾气。
漂亮精致的脸,清冷出尘的气质,不是姜衔今还能是谁?
夜晚的风穿过姜衔今身上宽松的睡袍,抚慰着赤裸的肌肤,舒服又惬意。
闻淮停死死望着那道身影,模糊间,似乎和自己梦境中的那个身影重合了。
姜衔今的手指死死扣住栏杆,“我不是普通的男人,我可以怀孕。”
姜衔今抬眼,和闻淮停对视,“那我为什么要对你说这样的谎言呢?”
闻淮停像是听见了什么冷笑话一样,“你疯了?你是一个男人,怀什么孕。”
“你想说什么?到我面前来宣誓主权来了吗?”闻淮停同样走到栏杆边上,仰起头,用一种俯视的角度打量着姜衔今。
“我……没有勾引他。”姜衔今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颤抖着的身体宛若一朵在暴风雨中摇摇欲坠的小白花,透着一股子坚强,却又让人好奇,如果他完全陷入绝望又是何等的景象。
近了,很近了。
闻淮停:“我看你是真的得了失心疯了,再不普通的男人也没有怀孕的功能。”
“怎么是你?!”闻淮停失声道,眉头紧跟着的就重重皱起。
他心中满是期待,一步一步靠近那个熟悉的身影。
姜衔今只当对方把自己当做情敌看待,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继续配合着扮演白月光的角色。
宽大的领口不断的有风钻进去,将薄薄的布料吹起,隐隐约约露着白皙美好胸膛,就连胸前那两点突起也朦胧可见。
“还说没有勾引,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的表情?莫不是——连我也不想放过,对我露出这副表情想要勾引我吗?”闻淮停步步紧逼,一字一句地质问道。
姜衔今的身形愈发摇摇欲坠,面上染上了惊慌的神色,却更容易让人生出施虐欲,“闻淮停,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也不想知道你和司延之间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关系。”
“可是,我怀孕了。”
离那个身影还有两三米距离的时候,靠在栏杆上欣赏夜景的人转过了身。
打量的视线在姜衔今身上从头扫到脚,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审视感。
“这么晚了,你跑出来干什么?”语气里也是浓浓的不满。
天台的灯光昏暗,但两三米的距离,也足够他看清对方的真实面容。
闻淮停还在靠近,而姜衔今此时已经退无可退,被逼到了天台的角落。
闻淮停嗤笑了一声,眼中闪过不屑,虽说他现在对司延没什么想法了,但是对姜衔今也没什么好感,毕竟他还记得当初第一次见到姜衔今的时候,自己有多么气愤丢脸。
“别异想天开了。”闻淮停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姜衔今,想是在怜悯一只蚂蚁。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被越来越靠近的闻淮停逼着后退。
站在天台的入口,闻淮停反倒是有些不敢再接近了。
闻淮停说的这些话对于姜衔今来说当然无关痛痒,不过他现在扮演的是白月光,当然要表现出一副被对方这些话伤到了的神情。
隔着一层薄薄的真丝面料,手掌下温润柔软的皮肤触感清晰可见,闻淮停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干巴巴地
“觉得自己已经完完全全把司延迷的神魂颠倒,能光明正大嫁进司家了是吗?”此时的闻淮停已经完全没有白天在司老爷子身边时表现出来的那副乖巧,眼中满是恶意。
回过神来的闻淮停更加生气了,“你就是用这种表情勾引的司延吗?”
“我没有!”姜衔今急得眼角都红了一片,慌乱地去抓闻淮停的手,往自己肚子上按,“不信你摸!我就是怀孕了!”
他怎么会在这里呢?
他立刻奔向门口,心跳加速,砰砰的声音在安静的夜晚极为清晰。
会是那个人吗?
睡袍仅仅用一根腰带系住,风把下摆都吹开了,洁白圆润的大腿沐浴在风中,令人忍不住想要窥探更深处的景色。
姜衔今垂下眼皮,羽睫巨颤,漂亮精致的脸上一片苍白,抓住栏杆的时候也忍不住用上了力气,一副受到了沉重打击泫然若泣的模样。
天台的灯光昏暗,正在三楼窗口往下看的闻淮停瞧见天台处有道纤长的身影。
“可能是得了妄想症,妄想着自己能怀孕,可以靠着肚子里的孩子成功上位。”闻淮停不甚在意地猜测道。
姜衔今面上也流露出一丝意外,“闻……淮停。”
闻淮停表情瞬间就阴沉了下去,觉得自己仿佛被戏耍了一通,可明明是他自己看到相似的身影就迫不及待的跑出来的,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将这股怒气发泄在姜衔今身上。
衔今来到二楼的天台,打算和主角受来个偶遇。
轻轻蹙着眉,露出一副忧郁的样子,“我……有些话想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