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有……
果然还是低估了本丸良心的节操。
顾锦把高大的太刀逼到门背,伸手拉开一期一振挡在脸上的手。“一期一振,你是不是忘记了我的任务,要不我去找药研,让他提醒你一下。”
吃完饭后正好聊聊天,演一下修罗场,一边端水一边拱火什么的,也是顾锦一大乐趣。
耳朵还在审神者手里,想摇头又不敢。一期一振低着头,颤颤巍巍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又抖又软。
“把……寝当番的……准备……写出来……”
“嗯?”
乱藤四郎听见一期哥跟审神者道歉的声音戛然而止,偷偷回头,粉色的蝴蝶结跟着晃了一圈,就看见一期哥与审神者靠得很近,审神者的手捏着一期哥的后颈,亲
“一期……,大家都在等我们下去吃饭呢,你也不想……他们问我们在上面干什么吧?”顾锦一边说,一边轻轻隔着衣服用指甲搔过奶尖。
一期一振被自己脑海里的想法震撼到了,逃避似的捂住脸,在顾锦追问之下,喘着气告饶道“主人……求您……别再说了……”
回想起了早上羞耻的回忆,再跟现在的场景结合,一期一振显然承受不住,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弱小无助的呜咽。
虽然本丸的刀都是顾锦捡的,抢的,还有死皮赖脸缠上的……还都在“争宠”,但是大家的关系却奇妙地平和。
“把……把……把……”
审神者的威胁太明显了……
“你的经验之谈呢?”顾锦轻声笑了一下,“对短刀都藏得这么严实,我还以为你真的写出什么了呢。”
其中顾锦端水能力高超是一方面,另一个原因是不管是哪振刀剑,在目睹别的刀和被别的刀目睹在床上崩溃求饶和上面哭喊下面喷水的模样也硬气不起来吧……脸皮薄点的连再次见面都要做很久的心理建设,更别说吵架了。而脸皮厚的,顾锦自然会有别的法子。
按照本丸的规矩,晚饭是要一起吃的。
“是。”一期一振顶着一群老不尊的刀剑揶揄的目光,跟着起身,随口提醒了今天负责收拾的刀派,跟上顾锦。
“呜……”一期一振浑身都是软的,那点反抗的心力都给泄尽了。
晚饭像往常一样直接吃到了夜深,顾锦又陪着短刀们闹了一会,才起身,“一期,跟我来。”
“啊……主、主人……呜呜……主人……呜……”一期一振骨头都酥了,随着快感的积累,脑子一片空白,只无意识地,极乖地,唤着主人,夹杂着难耐的哭喘。就算腿软得站不住,也没有说出一句拒绝,只是靠着审神者,头埋在审神者脖颈间,小声呜咽。
顾锦手上用了点力,掐住早就敏感充血的奶尖,把太刀逼出一声惊喘。
“我不欺负你,说不出来的话,叫出来也行。”
“说……说……要把……呼……声音……姿、姿势……都……写出来。”
“叫我,一期。”顾锦贴近一期一振的耳朵,声音极尽温柔缠绵,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一期一振崩溃地摇头,死死咬着唇,眼尾也红得艳丽。
写什么?侍寝经验……我好像……只负责把自己送上门……救……我怎么……
乱藤四郎发挥极化短刀夜战的机动凑上去附耳在一期的耳边说了几句。一期很快蹙起眉头,低声呵斥“不要乱说了。”可是耳尖的红晕却是怎么都藏不住的。
短刀们离去好像带走了这片空间干净纯洁的空气,顾锦眼看着一期一振从僵硬到软化,再到捂脸求饶……一时间没跟上一期一振脑回路。
不知道发现自己恍恍惚惚地在自家审神者身上射了之后羞愤欲死和被迫穿着黏糊糊湿哒哒的出阵服跟审神者在众目睽睽之下进入庭院吃饭,哪一件更令太刀“记忆犹新”呢?
死死咬住的唇齿犹犹豫豫的分开,柔软又色气的喘息细细碎碎地溢出。
一期一振:……不如我当场失忆吧。
“……”顾锦也不想的,可是气氛都烘托到这了,不欺负一下好像都不好意思。
乱藤四郎的目光在意有所指地在顾锦身上转了一圈,突然撞上顾锦回头看过来的目光,也不怕,朝顾锦眨了眨眼,把一期一振往顾锦方向一推,才笑嘻嘻地跑开。
我在本丸开寝当番从来就不是秘密好吗……顾锦揉捏着一期一振红到发烫的耳尖,把刀都要揉化开了,才压低声音,带了些哄骗意味地说“那么,一期,你没忘的,对吧,说一遍我听听。”
“呜……”一期一振不敢反抗,手被扯下,英俊温柔的脸上满是红晕,蜜色的眸子似含了水光,泛着粼粼。
“嗯,你把本丸的情况总结的很好,然后呢?”
顾锦给了个鼓励的亲亲。
“继续。”一句话可满足不了顾锦。“我还说了什么,都讲讲。”
“还有呢。”
“怎么能……让弟弟们……知道这种事”一期一振根本没有办法设想那个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