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衡回答过后还没呼吸，就感到一股力量把自己压倒，他本来是比路羽书壮一些的，但还是猝不及防被撞倒了。
路羽书靠近牧衡，两个人坐在床上接吻，亲吻也是昨天才试过的，都没什么经验，又在微微发抖。
不仅仅是手指，整个手掌都布满了腥味四溢的水液，牧衡把布满水光的手举到路羽书面前。他本意是想让路羽书看看，没想到路羽书伸出那个嫩红小舌头从他的手掌根部向上移，舔到手指尖后含进嘴里吮吸。
“我向你道歉，不该说这种话，但你能不能…”
“不讨厌，书书，我马上就要继续去训练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离开这里？”
路羽书的眼前发白，和他自己抚慰男性器官的感觉完全不同，这个尚未开发的女性器官，过度敏感也过于陌生。他丧失了全部力气，趴在牧衡身上喘息，太舒服了，第一次有这种感觉，眼皮都在跟着打战，手指也抬不起来。
路羽书盯着牧衡的手，牧衡的手很大很干净，指节很粗，指甲也很硬，戳得他有点痛。
“是不是不舒服？”
白白嫩嫩的大阴唇停在自己性器上方，磨蹭了几下就把自己的鸡巴沾上水液。牧衡的手在两人的身体之间寻找到一条缝隙，指尖向上蹭了进去。
这次牧衡在他高潮前停下，把自己的鸡巴往肉缝里面塞。那块水足够多，润滑也够，基本不需要怎么用力就能滑进去。
没有回答，倒是有个软软的舌头舔着自己的嘴角。
“牧平安，不行了，我要——”
湿了吗，路羽书因为和自己接吻湿了？
牧衡早就察觉到了，路羽书看着禁欲又是乖乖好学生，但有时候真够色的，也会有意无意的勾引自己。
“就先这样吧。”
路羽书还不要命似的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红艳艳的舌尖露出一点点又藏起来，被牧衡咬进嘴里吃到发肿。
察觉到他的颤抖，牧衡把手指换了个角度，指腹轻轻揉搓着里面那对小阴唇。路羽书摇摇头，打开自己的腿让牧衡更方便些。
“呜啊……好舒服，牧平安，好舒服啊……感觉有什么要出来了……”
“牧平安，你出国吧，我们……如果你不讨厌的话……”
小花唇的闭合程度松懈了不少，甚至在指腹的拨弄下敞开了一条缝。
“要不要停下？”
“刚刚还那么厉害呢。”
“书书，刚刚流出来好多水，手都湿了。”
牧衡抖着手把他的裤子提上，坐在床上冷静了一会。
“不知道。”
牧衡的手被牵到一个很软的地方，摸起来像是刚蒸好的生蚝肉，又软又滑，还有点热热的，湿湿的……
路羽书的身体压在他身上，专属于路羽书的气息环绕在他身边，让他的鸡巴又硬了一些。
路羽书知道他要说什么，但路羽书很懦弱，他被规训了二十多年，甚至做不到反抗。
“你做什么？书书！”
路羽书知道这是最后一次邀请，牧平安一直和自己不一样，更何况，现在是牧衡。
路羽书倒是想明白了，既然牧衡不讨厌，那也无所谓，自己被规整的驯养了二十多年，做些什么出格的事也没什么。
牧衡把手抽出去，不能再更进一步，再做什么的话会让路羽书受伤。
“牧平安，你还会回来吗？”
这次不知道碰到了哪里，路羽书难以自控的惊叫出声，牧衡也发觉里面更用力地吸夹起来。仿佛摸到会分泌汁水的活物一般，随着自己指尖向上顶的动作不停涌出汁水。
牧衡已经改名了，但他无所谓，路羽书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就这样吗？你讨厌？”
书也是懵的，他没想到牧衡会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两个人之间懵懵懂懂的那层纱在昨天才戳破，今天更进一步也太快了。
路羽书摇头：
手掌在臀瓣上摸了几个来回，细白的皮肤在手心里嫩得能掐出水，牧衡看到路羽书脸红的样子，把手挤进缝隙中扣挖起来。
“那你先摸吧，讨厌就把手收回去。”
先是一个指节，轻轻探进去，里面又紧又湿，路羽书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牧衡到手指碰到一个阻碍，他立刻明白了那是什么。
牧衡睁开眼睛，视线没再向下移动过。
他知道牧衡不会主动，于是一边亲一边脱衣服，牧衡的眼睛不知道该放哪，干脆闭上眼晴抱住路羽书的腰。
牧衡有些激动，更进一步去摸那块生蚝肉，两瓣肉挤在一起，中间有一个特别湿的小缝。不用刻意去找手指就能滑进去，里面更湿更软，还有紧紧挤在一起的小阴唇。
半天才多加了一根手指而已，路羽书已经只会倒在他身上浑身颤抖了。
肯定是痛的，路羽书脸色一下变得惨白，他被牧衡扶着坐起来，身体微微发抖。
“好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