捻起一缕银发,“让我看看你的兽形。”
“不行!”白莫莫坚决地回道。
因为尾巴和耳朵只能让南双摸,刀疤男竟然也没生气:“等你受不了自然会露出来。”
潮湿的杂物间里灯光昏暗,男人把桌子上的一根蜡烛点燃,这就是根普通蜡烛,烛泪可以把普通人的皮肤烫伤。
男人却让蜡烛上积满了蜡油,然后尽数滴在白莫莫的背上,一个个红色的滴子不知道是蜡烛的红还是皮肤的红。
白莫莫尖叫着挣扎,蜡油胡乱滴着,乳头和大腿根也滴上几滴,男人停下后他身上到处是蜡油,他大喘着气,眼里的泪似乎又要决堤。
男人蹲下看着他:“我要的是你彻底地遵守我的话,你要从现在记住,你就是个奴隶。”
白莫莫咬着牙回道:“是。”
在这里待了半年后,刀疤男却从来没有见过他的兽化,这里的任何人向他求偶都被拒绝了,即使他会受到极大的惩罚,他也为自己的主人守身。
最后他成了组织里的隶属奴隶,除了做爱对主人言听计从,似乎也没有自己的思想,俊俏的脸是没有表情的面具,其实只有白莫莫知道他也会在深夜思念南双。
有时会把那个藏起来的小塞子拿出来怀念南双,会悄悄地插入小穴里当做和他做爱,昏暗的床铺只有月光洒下点点光辉,凌乱的喘息里呼喊着他的名字,却永远只有一个人的声音,没有任何回应,爱哭的小狗抽泣着射了出来。
“南双我唯一的主人。”
作为这种组织里最听话的狗奴,他已经得到了信任。
狗确实认主,但不可能认他们。
白莫莫是从族群里走丢的狗,这个组织是狼族的一个支族,整个族群都从事拐卖人口的事业,这也是所有妖精可以依靠狼群维持人形的原因。
已经距离白莫莫离开南双半年了,组织里似乎策划了什么大型活动,好像是要把这批的货物拍卖出去,自然需要服务人员,就会选择白莫莫这种狗奴。
白莫莫和一群乖巧的奴隶被量了量身材,又被剪了发型,白莫莫的银发被挑染了几根黑丝,俊秀的脸有些邪气。
一周后,所有人坐车去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像是郊外,但是装修十分富丽,外表像是一个私人庄园,推开正门进去一片金碧辉煌,走廊两侧是巨大的落地玻璃,四角镶嵌着金色雕刻物,里面是一个个小隔间,被拍卖的奴隶要先在里面被展示,走过走廊是大会堂,座椅都是沙发,中央的舞台还是暗的,头顶的穹顶上满是壁画。
领队的丢给白莫莫一身服务员的燕尾服,命令他们去后台换上,衣服很修身,纤细的腰肢被勒出来,有些同事放出耳朵和尾巴,裤子后面有个洞,是专门留给尾巴的,内裤是一条丁字裤,白莫莫才不放出尾巴,燕尾的叉让裤子洞下面的白色皮肤若隐若现。
戴上白手套,白莫莫在镜子前看着自己,领口拉到最高,蝴蝶结板板正正,衣服没有一丝褶皱,这是来这里这么久穿的最干净的一次。
只是脸上的苍白和无力让那只活泼的小狗看不出本样了,白莫莫把有些长的头发束在脑后,银黑色的头发还是很显眼。
他和同事们戴上了黑色面具,面具是纯黑的,没有一点花纹,只有眼睛和鼻子露出来。
打扮好就要去门口迎客,白莫莫负责内场,他就站在展示奴隶的长廊口,一个个衣不遮体又十分美艳的奴隶被锁进玻璃里,像是精致的装饰品。
天色慢慢黑了,第一批客人来到,白莫莫鞠躬迎接,他们身上的味道很混杂,有人的有妖的,难道也有人类来这种拍卖会?
白莫莫暗暗攥紧了手,悄悄抬头打量来往的人。
不是,不是,都不是!
小狗有些生气,眼里又要闪泪花,一和南双有关他就只会变成蠢狗狗。
他身子有些颤抖,抬起手扶了扶面具,面具拉正后视野一亮,门口处有个人影看起来好眼熟,他不顾自己的身份直接抬起了头。
南!南双!
他脚底都软了,整个人因为激动而颤抖,当他走到自己面前时,南双也看了眼他,打量了一下身材和头发,眼底没有一丝感情,是白莫莫从来没见过的神色。
而南双也头疼,这半年他过得浑浑噩噩,搬走别墅回了小公寓后每天喝酒,不停的换人,玩的鸭子男模比前20多年加起来都多。
他也寻找过白莫莫的踪迹,可能是行迹太明显让这种组织注意到了,被拉了进来,也和几只狗妖玩过,可是再也找不到白莫莫的感觉,来拍卖会他只想找一个完美的替身。
主办人知道他的资产,立马派了一个经理过去招呼,经理过来时看见望着南双背影发呆的白莫莫。
过去用手肘戳了他一下:“好好干活,别走神。”
经理谄媚地过去弓着腰和南双说话:“南公子喜欢哪个?可以先玩玩。”
经理朝玻璃里的奴隶示了个眼色,奴隶坐在椅子上拉开双腿,把身体打开,粉嫩的菊穴下垂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