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来,心又仿佛悬在空中一般。
这样的感觉仿佛持续了数秒,又仿佛只有须臾般短暂。
周围起雾了。那是谷澄月曾经见识过的浓雾。
拥有着形态的,仿佛能用手握紧的,实在的烟雾。
「澄心……?」
触0着身t下方的东西。那还是自己所待过的地方,自己刚刚所在的地方,自己卧室的床。
但是,他却知道这又不是自己的床。因为这上面没有任何的温度,没有任何自己的味道,没有那个自己宠ai着的妹妹。
然後——他确实是在自己的房间。
这是既是自己房间,又不是自己房间的地方。
「哼,这里可没有你的妹妹。」
房门口的方向,站着一个披着黑紫se斗篷的人。
浓雾使得谷澄月看不清楚她的容颜,但是从声音却可以辨认。
她,就是昨日谷澄月接待的最後一位的客人。给谷澄月留下那一张意味不明的字条的客人。
「——对,就是这样,喊出我的名字吧,拥有月轮之名的人呦。」
——对。
——她就是。
「——占卜师宁。」
「我的真名是宁萤,组织dethefool,大阿卡纳的愚者的卡片所代表的人物,并且是——异常者。」
她用冰冷的语调诉说着谷澄月所完全不理解的事。
只见她轻轻将斗篷卸下。那斗篷之下的是——
宛若紫水晶般耀眼的,结晶化的长发。
「我的真名是宁萤,组织dethefool,大阿卡纳的愚者的卡片所代表的人物,并且是——异常者。」
只见她轻轻将斗篷卸下。那斗篷之下的是——
深紫se的长发以及宛若紫水晶般耀眼的,结晶化的发尾。
那仿佛是不存在於世界的se彩,不存在於世界任何一个角落的结晶物质,不存在於元素周期表上的任何一行一列。只存在于这个现实与异常交界之处的禁忌之物。
但是,谷澄月不知为何理解了。
因为这就是——异常者的证明。
「真美。用斗篷遮起来太可惜了。」
「哼嗯,用这种话讨好我也没有用哦。」
「这可不是恭维哦。我是真心觉得很美。有着这麽美的头发却……」
甯萤将那斗篷重新披上。冷冷地出声打断了谷澄月的话。
「无聊的恭维到此为止了,拥有月轮之名的人呦。我只对你的异常,只对你的咖啡感兴趣,你那无聊的漂亮话,我一点都不想听。」
「那麽……拥有愚者之名的你,又是为了什麽出现在我的面前?」
谷澄月稍稍改变了一下对待宁萤的说话策略。
既然对方看起来有那麽一点中二的话……那就用同样程度的中二回应她。
想必这样子g0u通起来应该不会有什麽问题吧?
「是吗……我还以为你的话会更晚觉醒呢。是吗……theoon呦。我的同志。同为里二十二人的我,欢迎你的回归。我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是你的话应该早已想到了吧?」
不……看来问题很大。
theoon看起来指的是自己。
而里二十二人又是什麽?
嗯……如果结合之前她说的——组织de的话,那麽这应该是一个组织的名称。
嘛,先不管这个组织是否是真实存在的,首先好像她已经谷澄月他当做组织的一员了。
但是她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回想一下她留给自己的字条吧。
「看到这些话的你,你的游戏正式开始了呢。一定要达到,你最终期望的那个结局。
不然的话,我等便只会在这泡沫的永恒里si去,再si去,最终迎来疯狂吧。」
从字面意思理解完全不能明白她想说的是什麽。
但是这里却可以套用。
「是啊,愚者,你是来指引我到达那个我所期望的结局的吧。」
「哼哼哼,正是如此。这里是真实之表与虚假之里的交界线,这里是现实与异常的融合点,所以我等异常者会在此集合。所以你来到这里,我在这里等待你也是必然。为了修正这个世界已经成为lost的过去,为了挽救那已经成为lost的某人,你必须要借助我的力量。」
谷澄月用眼睛的余光确认了周围的环境。
没错。这里确实是自己的房间。但是结合刚才感受到的氛围,这里又不是自己的房间。结合宁萤的话判断为「只有异常者能到达的和现实无限接近的空间」为好吗?
可恶,觉得自己理解要得满分了。
可是lost又是什麽?修正世界又要怎麽做?
谷澄月的眼睛突然间一阵刺痛,使得他不由得弯下身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顺势表演不就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