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到男人微微上扬的薄薄唇角,就一触即分——出其不意的举动,令男人紧急后撤。
电光火石间,卞琳睁开迷蒙的双眼,双手揪紧男人睡衣的前襟。
心跳得狂乱,是雏鹰初次捕猎的兴奋。
盯牢男人线条优美的双唇,奋不顾身堵上去。
近了,近了,触到男人饱满下唇的x感唇纹…
嗯……
偏了!
男人偏偏头,双唇撞在他唇角的一侧。相对应的,男人的唇也贴在她左边的脸颊。
一而再地落空,卞琳心中已有些急躁,可猎物近在咫尺,她不甘放弃。
此刻男人的双手捧在她的耳侧,温和但又不绝对地禁锢着她的动作。而她也毫不退缩地扯着男人的衣领,不让他后退。
她歪着脑袋,只需小幅度转头,父nv俩的四片唇瓣就能吮x1缠绕。
卞闻名仍然坚持着隐忍的抵抗,双唇在nv儿嘴周绕一圈,nv儿的双唇亦被动地追逐、辗转。
接着,他瞅准时间捧着她的双颊,稍稍拉开安全距离。
唇与唇辗转交错,犹如圆舞中的男nv,挽着胳膊旋转一周,随后错身而过。
卞琳气喘吁吁又气咻咻地瞪着他。
父nv二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视线交织、鼻息相闻。
空气中像是点燃了冷烟花,由于用金属粉末替代了火药,不会爆炸,却依然热烈燃烧,火花四s。
卞琳没有自恋到认为,只要她稍加示意,男人就该上赶着和她shang。
她只是刚刚做了和男人的x梦,直觉告诉她,卞闻名绝对不会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父亲——
面对nv儿的x邀请,要么愤怒得失去理智,要么冷漠地认为nv儿疯了。
她努努嘴,指尖点点自己的唇瓣。
“爸爸,这里,嘴巴,还没有被亲过。”
“没有…被…亲过吗?”
卞闻名弯曲着修长的食指,托着nv儿的下唇,拇指在唇瓣上来回摩挲,所过之处短暂的失血苍白后,变得更加娇yanyu滴。
多么鲜润感x的一朵牵牛花啊!
他知道他不该这么说、不该这么做、甚至不该这么想。
他没有彻底隐藏自己,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不会彻底暴露。
可是,这样的话、这样的动作,还是太超过了。
他不禁自嘲,他也不过是一个庸俗至极的男人。
nv儿暗示一点点占有她初吻的可能,就被诱惑得昏了头,动摇到不能自已。
“对呀,只要爸爸的亲亲~”
看出男人的挣扎,卞琳再接再厉。
男人幽深的双眸凝视着她,眼中似有千言万语。
最终,像是教导nv儿一个基本生活常识,他用十分平静地口吻说道:
“宝宝,嘴巴对嘴巴叫接吻。宝宝只能吻你ai的人。”
“想a1a1的人呢,不行吗?”
卞琳小声嘟囔。
“宝宝你刚刚说的什么,爸爸没听清?”
卞闻名用极缓极轻的语调,掩盖声音中的颤抖。
“没,没说什么。”
卞琳撇撇嘴,没听到就算了。
她的脸颊热得发烫,男人宽大的手掌捂在脸上,带来丝丝清凉。t感舒适,但也显得她的脸异常发烫。
卞闻名会不会认为她在害羞、或者认为她在心虚?
这么一想,卞琳拿开他的手,细腰一扭,十分灵活地从男人腋下钻进被单里。接着,身t往上挪了挪,躺在枕头上。
立时一阵阵冰冰凉凉的寒意,透过她一缕缕的发丝,钻进她脑袋里,扑灭她头脸的高热;顺着血ye漫游全身,叫她懂得什么是透心凉、心飞扬。
“卞闻名,你的枕头怎么也这么邪门啊?”
卞琳侧躺着,抬手0索着眼前苍翠yu滴、玉石材质的枕头。
石床加石枕,真是个怪人,她忍不住在心底吐槽。
“玉石枕。手下人搜罗来的,清心宁神,可以辅助睡眠。”
卞闻名告诉nv儿,这个玉石枕据说是皇g0ng内的物件,皇帝若是渔se太甚,g0ng人就会劝谏他睡到放置着这类枕头的g0ng殿里。
他这么一解释完,便看见nv儿乌黑的大眼珠子滴溜溜直转,拍了拍她身旁的位子,示意他睡过去。
卞闻名眼皮跳了跳,不知nv儿心里打着什么主意。只得躺shang,小心翼翼压着被单躺在nv儿右手边。
卞琳白了他一眼,有必要这么防着她么?
捞过他的左手,拉着他的左胳膊横在枕下,拍开褶子般在他胳膊上拍了拍。而后颈窝陷进他的臂弯,头靠着他的肩膀,左手搭在他的心口。
“嗯……刚刚好,不热不凉。”
她满足地轻声谓叹。
“哎,卞闻名,我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