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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遇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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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例摆出那副惯常的冷冰冰的模样,微微颔首,神情疏离,显然是在拒绝。没有伸手接过信纸,没有施舍给他一个多余的眼神,即刻绕道而行。

    走了没两步,还是觉得不妥,又后退了两步道:“谢谢,不过还是好好学习吧。”说完再次利落的迈步离去。

    男同学见状不免有些失望,望着向绥离去的背影愣神,神se略有不甘,但来时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心理准备,所以此刻也并没有很失望,毕竟这么多人向她告白,却从没有一个人成功过。

    在向绥身上,这已经是冷y中能挤出来的难得的温柔了,他知道,所以才更会怔愣。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向绥这样的行事作风,怎么看都透露着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他心尖尚萦绕着淡淡的疑惑,直到不经意瞥见傅洵的身影时倏才恍然大悟。

    这两位,如果不是传说中那般水火不容,倒还真有相似般配的地方。

    傅洵在花坛处跟一个nv生说着什么,向绥当然看见了,她没当回事,只是脚步无意识的慢了下来。黎书禾瞅了她一眼,又注意到不远处的傅洵,悄悄弯了弯眉眼,也陪着她慢下步伐。

    向绥忽然觉得自己也有点蠢了。

    那边隐约传来“同学”“qq”等字眼,兴许是哪个小迷妹在找他要联系方式。

    好好的姑娘可惜眼睛早早的瞎了。

    向绥面se不虞,莫名觉得碍眼,手随意cha进外套口袋,指尖却触碰到一丝微凉质感,细眉微蹙,摊开掌心,赫然是一颗熟悉的n糖。

    “……嘁。”

    从牙缝里挤出短促的嗤声,不过她还是拆开包装含入嘴中。

    y物质逐渐被唾ye浸软,变成绵软的不规则软糖黏在上牙膛,舌尖灵活一卷,重新包裹住甜味来源,一时间口腔内n味四溢,甜软得不像话。

    太甜了,难吃。她不住撇嘴。

    烈日炎炎,红芒穿云肆s而下,一群觅食的黑乌鸦似被火烧灼羽毛,纷沓腾窜。向绥被这声响惊扰,回首看去,只见一群乌鸦齐齐向她扑来,仿佛下一秒就要用喙将她啄穿。

    她好像有点牙疼。

    历经七天,苦哈哈的军训总算结束了,天知道这群学生是怎么熬过来的。

    开完最后的闭幕式典礼,大家个个喜气洋洋,心cha0澎湃,拖着杂七杂八的行李各奔东西。

    满校园的高中生此时都化作忍耐已久的鹰隼,健步如飞奔向校门就是亟待自由飞翔的瞬间。

    连日疲顿,致使向绥萌兴出身心俱疲的萎靡感,一回家就懒洋洋地瘫在床上,一动不动躺尸等si。

    她趴在床头,百无聊赖刷着手机,渐渐的,眼皮灌了铅般愈来愈沉重,屏幕上的黑字好像变成小蚂蚁胡乱爬动,再然后,眼眶似糊上一层雾白水膜,隐约间半明半暗,直到再也看不见任何画面。

    “哈——别x1、”

    向绥两腿分开坐在木椅上,背朝后仰靠,似乎有一人双膝跪地,脸孔正对腿心中央sh软的r0u缝,舌头灵巧g卷,唇瓣一张一合含弄水意。

    sh红的黏膜被舌尖一层一层0索着剥开,丰沛cha0sh的水泽潺潺,向外流露汁ye,一时甜腻气味四散。

    这是名男x。他捧着yhu旁的两gu腿r0u,埋入其中吃得认真,唇齿间不时响起sh漉漉一阵水声,叫人听了脸红耳热。

    总也觉得这人面孔模模糊糊,看不分明,只是数不尽的快感使她无法思想其他,被熟悉的情cha0挑在刀尖上反复沉浮。

    “不要t1an了,呜……”

    “小b流了这么多水,还说不要……向绥,你骗我骗习惯了,嗯?”

    说什么呢?

    向绥哼哼唧唧伸手推他脑袋,没推动,心下徒生恼意,却再次被新的快感拖入浪cha0。

    饱含q1ngyu的娇软细y声声入耳,细细密密拖出黏糊糖丝儿,缠搅着吐息,动人心弦。

    她此时幻化作一只轻巧的鸟雀,被什么托举着飞向云端,随风飘摇了。

    紊乱的急喘与沉稳呼x1声相互交缠,混在一起竟是意外的和谐,另有一gu突兀的吞咽声连续不断,她知道这是男人在吃她涌出x口出的水儿。

    恍惚间向绥却想起雅鲁藏布大峡谷里的南迦巴瓦峰,由于地质复杂,板块运动强烈,南峰地区山壁耸立、地震、雪崩不断,攀登难度极大,致使南迦巴瓦很长时间以来成为未被人类登上的最高的一座“处nv峰”。

    她低头,视线被两团饱满xr阻挡,类似高耸入云的主峰,自然而然觉得自己现在有点像南迦巴瓦了,尽管她的“处nv峰”早已被破坏。

    高空中正在形成对流x积云,她看见珠峰顶漂浮起r白se旗云,是众神用松柏枝焚起的霭蔼烟雾吗?他们在煨桑,自己就是即将被献出的祭祀贡品。

    山顶堆积着皑皑白雪,层层叠叠,似松软似紧密。

    而如今受外部因素影响,气温骤然升高,她正在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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