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精液满足的身体也越发迷人。
男人们赞叹自己发现的瑰宝,居然三个人都很难喂饱她,只能一周约两次炮
以免交不上公粮。
这种「和谐」
的关系维持到现在直到我返现。
彤跪着求我的原谅。
她哭喊着,双手几乎要揉碎自己的衣襟,对我发誓说我是她唯一的爱。
她承认自己败给了性欲,但是她恳求我再给她一次机会,我们可以去世界任
何一个地方重新开始。
我思索了良久,最终还是拒绝了她。
「别用含着别人鸡巴的嘴说爱我!」,忘记是在那里听到的话,但是当下境
况不过如此,这也是我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
当我把签过字的离婚协议留下,拖着简单的行李离开公寓的时候,我哭了。
这栋公寓承载着我们相爱奋斗的点点滴滴,并不是所有的年轻夫妻,包括美
国人在内,可以承担在芝加哥lp买房,而我们做到了。
泪水让我意识到我有多爱彤,还有多恨彤。
我辞去了工作,离开了芝加哥,在波特兰找到了一份新的工作,开始新的生
活。
虽说离开了,但我偶尔还是忍不住会打探彤的消息。
没有我,她之后的生活依然看起来不错,lk(职场社交网站
)上显示她升职到了VP(副总),跳了几次槽,都是身居高位。
资料照片光鲜亮丽,职业干练。
但是负面传闻也很多,有人说她身边的男人总是不停换来换去,有人说她的
高位是来自肉体公关,甚至还有小道消息说她为几个身世显赫的男人流过产,完
全沦为富人的肉便器玩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不相信彤是这样的人,或者说我不愿意相信。
即便她肉体出轨,我依然愿意相信她是那个我曾经认识的积极向上又温柔似
水的好女人。
再遇到彤已经是离开芝加哥三年以后的事情,我们的故事以后会接着叙说,
下一个故事是我在波特兰的一些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