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赛和月考成为了同一天的考试。面对这种级别的考试,月考自然是要给国赛让道的。白石笑的后槽牙比门牙还突出,一边“捶胸顿足”一边“唉声叹气”的鼓励着谭乐,“这次,考咱们年级 鬼话连篇他扒着窗户向外看着。终于赶在车子拐弯前看清楚了那人的模样。汪洵。他穿着超大号一件套头卫衣,身旁似乎还挎着个人。白石小跑到车子的最后一排继续看,哪知道车子彻底拐了弯驶入了市区,再想看就看不清什么了。“还跟你家那一个依依不舍呢?”余珊珊瞥了一眼白石,“瞅你那不值钱的样子,你们两个今后当两口子得了。”“去你的。”白石坐回座位心脏却“砰砰”直跳。“听说……我也是听说,你们上学期是不是闹了个挺大的事情,好像高四有人都因为你被开除了。”“嗯。”白石还是神魂未定,手心按压着心口半晌才和她聊了起来。“我……我刚刚好像看见其中一个了。”“看见了?”余珊珊眉头皱了起来,“你刚刚看见了?”“嗯。”“他不都被开除了,怎么还想着回学校呢?”“不知道。”白石摇着脑袋看着莫名有点小可怜的意思。这模样把余珊珊看的是真的想揍他,“你别老是自怨自艾的,不行就跟张俭说说,别到时候再……”
“跟我说什么?”前座的张俭转了头,冲着余珊珊瞪了一眼,“喊张老师,天天没大没小的,你见谁管我喊名字。”“就是……”余珊珊吐了吐舌头,“刚刚白石说好像看见那高四的那个了。”“确定?”张俭紧张了起来,“你看清楚了没?”“只是觉得像,不确定。”“要不咱们报警吧。”余珊珊提议。“报警怎么说?说是感觉他可能要对我行凶,还是感觉他可能对我不轨。”白石叹了口气,“先观察着吧,谁知道是不是呢。”“嗯。”张俭点了点头,不忘与白石交代着,“你可别影响了考试,这次还是很重要的,这要是考的好了,不光是能进国家队,等到你高考的时候还能加分,说不定还能保送呢。”“我知道。”白石耷拉着脸趴回了座位。只是心里那股子憋闷,总归是存在的。他离开学校了,汪洵要是翻墙回了学校该怎么办?要是汪洵又去找谭乐了又该怎么办?总归还是闹心的。他眯着眼睛靠在椅子上假寐。车子晃晃悠悠开了三个多小时,他一分钟也没睡着,心里脑子里尽是谭乐的模样。考试……他出乎意料的发挥失常了。甚至都不需要等成绩下来,他就知道自已这次考试成绩怕是连名次都排不上。张俭见他从考场出来,还不停的问着他情况,见他白了脸色最终还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了一句,“你年纪还小,今后有的是机会。”他观察着张俭的表情,许久才问出来一句,“学校那边没事吧。”“没事,那能有什么事。”张俭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不过月考应该已经结束了,他们这会儿估计是自习时间。”自习,就意味着没有老师守着。意味着没有人看着。白石咬着嘴唇,最后只是很轻的叹了口气,“张老师,你……到时候多问问学校里的情况吧。”汪洵靠在校外的围墙抽着烟,身旁站着的是他的表弟,丁旭。说来也巧。丁旭和白石是初中同学。当初白石上初中的时候,丁旭作为他的同桌没少因为白石成绩太好而被家里说教。不是因为白石上课的时候看课外书,他也跟着看课外书就考砸了试。就是因为白石上课听歌,他也跟着听歌被老师罚了站。总之,同样的一件事情,白石去做就是对的,他去做就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