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儒殷还颤抖着,全身给吓出了一身冷汗:「我…我……」
挂了电话,房里沉静了片刻,不久後,穆郁琴先笑了起来:「舒书,你真的是历史学家耶,连表姊说的话都那麽有趣。」
「你们问我,我要问谁啊?」温舒书无奈喟叹。
「你们不知道?台视的晚间新闻当家主播是谁?」穆郁琴瞪大双眼,惊讶的问。
「这就是了!你可有注意过自己头痛的日子?我是说农历的」余冰心声调瞬间转换:「我怀疑头痛是因为你前世的事件引发的作用。」
「哦,我懂了」冷沐泠语带笑意:「那主播俊的很哪。」
这冒失的穆郁琴突然大叫一声:「唉!我的晚间新闻没了……」语气还带点哭音。
「当然可以查出东西啊!不然我们要你的纪录有何用?」邵语心反问着
林儒殷流利的写下了郡主
林儒殷缓缓点了点头,穆郁琴按捺不住,急急的说:「快说!」
「郡…郡主、于哥、赵王府、王爷……」林儒殷断断续续、语无l次的说着。
「嗯……我没有注意过农历的时间,但是国历的日期年月日我都有记下来。这样可以查出什麽吗?」林儒殷好奇问道
「怎麽啦?」林、冷二人问道。
温舒书还听的一愣一愣的,冷沐泠可先反应过来了:「梦!她的噩梦!」
那「姑姑」笑了笑:「叫习君姊姊就好啦!我给你们叫的像长辈一样,明明我还很年轻……」她还想继续发表阔论,马上给文安照抢过了话:「好了,小温,你们快去睡吧!姑姑,你别再说……」
的?又或者你做完梦之後会发生什麽事?」
冷沐泠也忍不住笑:「倒也真奇怪,你表姊她们怎麽讲话都很古早味?」
林儒殷为温舒书盖上被子:「那也怪不得她,今天她真的累了。」
冷沐泠摇摇头:「你说错了,是快写。」说完,立刻递了纸笔给林儒殷。
林儒殷苦笑:「不要紧,这样b较有趣,否则,我们出来三天,只有电视可以看,也挺无聊。」
「你、你怎麽了?」温舒书分明是给林儒殷的叫声吓到,连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温舒书赶忙回道:「是的,请问要怎麽称呼?」
林儒殷静静的躺着,不久也缓缓入睡。
这抱怨声倒是叫醒了温舒书:「啊!晚间新闻!廖主播的晚报……」原来她也喜欢那主播。
穆郁琴没见着她喜欢的主播,心下有些着脑:「真是,都是你啦,殷殷,要不是忙着处理你的事,我才不会错过新闻。」
林儒殷三人见温舒书竟尔如此睡去,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忍着笑意,把她又拉又抱的弄shang,冷沐泠忍俊不禁:「想不到我们历史学家这样不耐c。」
「我都有带在身边,因为我怕头痛随时发生,我却没记下来」林儒殷掏着自己外套的口袋:「有了!在这里!你们抄下来吧!一九九一年八月十一……」
温舒书突然想到一件事,急忙问:「你知道郡主的名字了?」
喀喀两声,她又再次听见自己头骨碎裂的声响…
她又看见了自己站在悬崖旁,明知身边的男人人面兽心,却也改变不了被推落谷底的事实。
温舒书一把拿过了电话:「是,姊姊,劳烦你们了,你们也快去休息吧!姑姑也是……」话未说完,电话那头的姑姑大声说:「别叫姑姑啦!真是,都把人给叫老了,我也才十二而已欸!」
喀拉一声,房间恢复了安静。
四人很快的盥洗完毕,全倒在床上了。林儒殷身旁的温舒书早已沉沉睡去,冷沐泠双眼紧闭,看不出是睡是醒,穆郁琴不用说了,可谓鼾声如雷。
冷沐泠摇头叹了一声,林儒殷只得不住苦笑,也是,这事情是她造成的,这两阵抱怨声的出现她也得负点责任。
「这可奇了,我每次总是不定时的头痛,一痛就是一整天,不过做完梦之後倒没有什麽特别的。」林儒殷歪着头想:「不过,我母亲曾带我去算过命,算命先生问了话之後惊慌失措,直说林小姐的命太特殊了,小人可不敢算我母亲一听,只得把红包放着,拉着我走了。」
这可把温舒书点醒了:「殷殷,你又做噩梦了?」
「啊!」林儒殷又一次的被那噩梦惊醒。这一叫,全部的人可都给她吓醒了,就连睡的很沉的穆郁琴也给她吓了个清醒。
温舒书忍不住浑身的疲惫,一倒就躺在了床上:「是啊,真不要紧,为了你这事,可把我ga0的累瘫啦!要不是这事情有趣,我可不想……」说着说着,她竟然睡着了,嘴里却一边念念有词。
她说着就要念了起来,文、余、邵三人忙阻止了她:「这个…林同学,我们明晚再继续谈好吗?夜深了,你们明天还要早起呢!快先去睡吧!」
「咳咳…」文安照用几声乾咳提醒邵语心别这样对林儒殷说话:「那个,如果你有带着纪录,那就请你告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