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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惩熟烂女B面对面jin拉丝nen批丞相gong腔chou搐被guan满赛Yn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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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声音却还严厉:“毫无廉耻。”

    胯又往前送了送,肉根渐渐把甬道撑成个剑鞘,严丝合缝地把整根性器全含抱了进去。

    “呜!嗯……奴、奴不是……”

    淫奴肚里被塞满,声音里的哭腔更明显了,但要从这委屈的辩解里仔细听,又能发现他似乎被骂得爽了,尾音上勾,又骚又勾人。

    且那后穴被说得倏然收缩了一下,把淫具又往里吸了吸。

    丞相是被日复一日调教成这样下贱模样的。

    江停岄“唔”了一声:“不是?那这穴怎么拽着我往里面肏?”

    说话的时候,那阴茎又配合着绵软甬道的邀请往里挤。龟头戳到了一块触感奇异的软肉,熟稔地一撞一磨,霎时间室内就满是淫奴的求饶哭叫。

    “啊、啊啊……我、呜!……”

    “咿、呃啊……”

    主人沉着声音故意逼问他:“顶到哪了,叫得这么骚,嗯?”

    鸡巴抽出来了一点,又迅速往里重重一撞。

    “……啊!顶到、呜——”

    “到骚心、了、呜啊啊……”

    淫奴身子一连串地抖,尖锐的快感从后穴一直窜到女屄,肌肉失控地发力收缩的时候,逼眼跟着一起抽搐翕合,急忙忙吐了一泡透明里掺着白液的粘水儿。

    “哼。”主人哼笑着,开始正式训诫这贪嘴的肉道。

    往里一顶,那绽开的肉花就被茎身蹭磨着陷进去,逼出喻霖一声绵长又骚媚的低吟,往外抽,就把谄媚箍在紫红肉柱上的肉环扯得往外翻出来一点,里面艳红的穴肉带出浅浅一圈,浪得厉害。

    “嗯啊啊——”

    “呜、呃嗯!……”

    江停岄没温柔几下,就凶狠地把着淫奴丰软的屁股狠重操弄起来,那硬胀狰狞的鸡巴不是次次都撞到那要淫奴哭叫的骚心,有时候重重捣在穴肉上,也能叫淫奴尖声哀叫出来,在被贯穿捣烂的快感中摇着头,把乌发甩得散乱,铺散在桌上,活像什么勾人精气的淫媚妖怪似的。

    “啪”“啪”

    囊袋击打蚌肉的声音因着丝丝缕缕黏连着的骚汁,不算特别清脆,听在喻霖耳中,却愈加像是羞他下贱的戏谑调侃。

    “啊啊、啊、啊”

    淫奴说不出什么话,就只是“啊啊”叫着,因为鸡巴越来越快的凿击捣弄,屁股露在外面的那一点已经被撞得又湿又红了,被布料覆盖的臀尖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热麻麻泛着痛痒。

    “……啊、太、呜啊啊——”

    “主、主子、嗯……!……”

    喻霖口中连绵不绝的哀声吟叫一声比一声高亢,也一声比一声骚媚,刚刚被肏穿女逼射进宫腔的时候是如此,现在被顶着后穴里的骚点碾磨凿弄,也是如此,跟发情雌犬似的努力求欢。

    那肉花有着他自己潮吹的汁水润滑,没叫鸡巴磨痛,但肉棒反反复复进出,翻来覆去抽插,很快就把那本就肥软的穴口磨红了,更显娇艳欲滴。

    江停岄的眼尾也红了,动情的浮着潮意,好像有几分脆弱之感,可身下的凿击却是半刻也没停。

    “啊啊啊啊、好、啊!!”

    “好、麻呜、啊啊————”

    淫奴近乎是痛哭了,骚心被反复撞得酸麻,快将人逼疯的快感往全身上下折磨他,他全身剧颤,濒死一般抖索。

    “……呃嗯、主子、啊……”

    “呜、呜——”

    “咿、呃……阿、阿岄……”

    喻霖瘫在桌上小幅度摇着头,泪水滴了一滩,穴口被磨得发烫,快没知觉了,可与此同时骚心又被顶得愈发胀麻。

    “啊啊!!——”

    江停岄忽然将龟头死死碾在那块叫人心神俱颤的软肉上,密密地剜磨,喻霖泪蒙蒙的双眸骤然睁大,穴肉猛地开始抽搐,身体不受控地打摆子。

    接近失禁的淫痒把他的神志全然掏空了,瞳孔缩成针尖大,大张着双唇,艳红湿软的舌尖垂着涎液吐在外面,一副被肏到顶点的婊子样。倒是也贴近他扮的淫奴。

    这后穴收缩贪吃起来比肥屄咬得紧,江停岄给他吸得头皮一炸,精口一张,白浆冲着骚心就击了上去,把淫奴冲得抽泣叫唤。

    “呜、呜嗯……”

    喻霖趴在桌上,上下三个洞有两个在流水,有一个刚被灌进去,待他从浑浑噩噩的情欲之中找到神志,江停岄已经亲手把他穴里冲净,带到床上去了。

    江停岄几乎次次都把他玩成一滩软泥。

    只要不很忙,就哄他趴在榻上、躺在桌上,有时不允他身上有半点遮掩,更多的时候偏爱让他穿着衣服,光露着一对葡萄大的奶尖、或单单撩起下摆,让他露着屁股弄他。

    这次也差不多,刚刚江停岄把喻霖双手吊在床上肏了一次,把他肚皮射得微鼓。

    现在又哄他张开腿靠坐到床头,要接着辱他。

    江停岄私下更爱着红衣,别人穿上容易落俗的颜色,在他身上,却只堪堪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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