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贴多少钱才有男人肯操你呢?」
可以叫作出生入死。经过了不知道多少血雨腥风,在中年时他才算站住了脚跟。
不太懂是哪一种激素能把年青女人的乳房弄成这个样子。
底烙平了。主人看了一会儿,说,「养熟的母狗啊,要炖汤喝还真有点舍不得呢。
我疼。我扭绞起两条腿来,拼着命的把它们夹紧到一起。膝盖疼的根本伸不
大家最喜欢做的事,不要说那些卷曲的黑色阴毛,这块地方就没有剩下哪怕一个
我绷紧了我的背脊,然后阿昌手里的皮带重重地落在我的脊锥骨上,是带铜
我顺从地站起来向他转过身去。经过了这四年地狱一般的性奴生活,我的修
的深褐色的乳晕,还能够再浮出来几乎半寸的高度。我已经完全不是一个正常的
着非常顽强的意志。他在获得了相当的成功之后,能够专门请人重新教他学习阅
还是因为某种疾病造成了腹腔积水。而在我狭窄萎缩的胸腔前面,垂挂着的却是
的人生经历,可以看出来我的主人非常聪明,喜欢学习,并且更重要的是,他有
前点。」主人说。主人手里正握着雪茄烟卷,他往前一伸手,就把那支冒着烟的
净的暴露出一上一下,一小一大两个水淋淋的肉洞眼。仅此而已。所有那些细腻
直,我只是把铐在一起的两只手,狠命地压住自己的肚子。主人的规定是我不能
地凸显出来一道一道的肋条骨头,而在它们彼此之间凹陷下去的深坑里,几乎可
片柳叶形状的赤肉,稍微下陷一点嵌在我的身体里。我的屄上坦坦荡荡,干干净
有包覆住女性生殖器官的,那两瓣圆肥柔软的肉片片。我没有阴唇。我的腿根子
他来回的拧过几下,终于弄灭了火头。我这才敢往左往右擦了擦已经流到脸
读和书写。我在后面将会讲到,我甚至还在他的要求下给人上过课。
「留着你实在没用啦。」
不进空气,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却是千万不要叫出声来,千万。我把自己握成拳头
我被拽着头发拖到了会客区外开阔的地板上,有人踢我的屁股,把我踢翻过
坑,烫伤以后的愈合不好,人皮就会长成那幺个样子。摧残我的生殖器一直就是
女人。主人在我身上试用过许多离奇的药物,既有人用的,也许还有兽用的,我
我的下身没有一根毛。从小肚子再往下,两边大腿朝里,完全覆盖掉整个阴
「是,主人。」
里只有两道粗砺皱缩的疤痕,它们夹持住细细的一小条粉红湿润的粘膜。那是一
扣的那一头。在闭上眼睛前的那一刻我瞥见我的主人正利索地站起身来。
毛孔,一支汗腺,一块色素积淀的小雀斑,这地方根本就是寸草不生的一片荒芜。
这块地方是我的主人富有想象力的杰作,他满意地打量着它。「过来,再上
「来,站起来给我看看。」
这些都还不是最重要的。如果我面对一个男人分开我的两条腿的话,让他震
颊上的眼泪。主人挥了挥手,我走回茶几后边去重新跪好。
「是,主人。」
在这期间他失去了他的弟弟。
处生长的大木瓜。乳房周边条条缕缕地绽露开青紫的血管网络,就连足有碗口大
在高兴的时候会叫林青青,那是我原来的名字。无论叫什幺我
巧妙,打卷打折的排场构造,像朵花儿一样能开能合的小盖子小碗碟,都已经荡
惊的根本就不会是我的私处有没有毛发这种小事。我的阴埠真的还在,不过我没
部的就是一大片棕红发亮的烙印,上面布满了一个一个光滑的小肉瘤子和小肉凹
小火堆按到了我的耻骨上。
以埋进一个手指头。奇怪的是我的肚子却紧绷着挺起在外面,不知道是营养不良,
躲,也不能在为他服务的时候高声叫喊。我当然更不能蠢到去推开主人的手了。
来后再踢我的乳房,一种沈闷的钝痛一直压迫到我的心脏上。我张着嘴怎麽也吸
不过我的两侧乳房的尖端都没有乳头,阿昌在一年前用烧红的金属把它们彻
在十七岁的时候主人带着他的弟弟越过国境逃到M国,他们的那一行生意真
然无存。
一对难以想象的乳房,她们结实饱满,又圆又重的样子,简直象是那种在当地四
长的四肢细瘦干硬,它们就象是几根冬天的枯树枝条。在我身侧的皮肤表面狞厉
主人在他的别墅里专门布置安排了那幺一间讲究的大书房。考虑到他前半生
可是你看看,你看你自己,你还有哪一块地方能有点女人样子?连毛都不剩一根
都必须答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