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棍就在明月细长的大腿上游动,弄得她大腿
上全是黏黏的爱液。
明月轻轻握住那根凶器,向自己身上牵来,于是随着分身而动的男人趴到了
明月的身上,而那肉棍也轻车熟路般地找到了小穴的所在,不再用明月引导,就
自行钻了进去。
由于姿势更加方便运动,这时男人的动作幅度更大,频率更快,本就濒临高
潮的明月很快又被带到了第二次高潮中。
高潮中的明月紧紧搂住身上的男人,花心则用力地吸吮着体内那不安分的家
伙。终于,似乎不支,男人的频率明显加快,最后几下甚至把明月的耻骨都撞疼
了,而后只听一声低吼,花心被一波又一波炽热所冲击,原本高潮中的明月立刻
被带到了一个更高的快感中,全身都在轻轻地抽搐,这次她被叠起的高潮击晕了。
高潮后的男人全身瘫软,轻轻地从女人身上滑下,可那丑陋的凶器却并没有
软下,而依然顽强地插在蜜穴中。男人轻拥着明月,两人交股叠腿,沉入甜甜的
梦乡中。
夜里,老大做了一个美梦,梦中他又回到了新婚之夜,回到了洞房的那一刻,
娇小的新婚妻子羞涩地躲进他的怀里,他轻捻着她小巧的乳房,轻轻地从背后进
入她的体内,妻子热情地迎合着他的插动,小穴紧紧地把他的小老二束在那窄小
的膣道里。过了一会儿妻子的脸变成了刚刚认下的徒弟梅好,梅好紧紧抱着他,
他宽广的胸部紧紧地压在她挺拨的玉峰上,峰顶的那两点嫣红的凸起带给他一种
异样的兴奋,让他更加卖力地驰骋在她的体内。可没过多一会儿,又变成了小霞
用那丰腴的身体紧紧缠绕着他,而她的小穴似一张小嘴,用力地吸着他的小老二,
最后他快要射出的时候,眼前的女人时而是离异的妻子,时而变成梅好,时而又
成了小霞,最后他也不知道究竟是射进了谁的身体里。梦里,他偷偷地笑了!
早晨,老大一如既往地在六点钟就醒来了,还没睁开眼睛,他就发觉有些不
对:怀里有人。他睁开眼一看,大吃一惊:对面而拥的女人居然是明月!这让他
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再一回想起昨晚的事情,他总算明白过来为会在这个房间,
但明月为何会赤裸地躺在他的怀里,这让他百思不解。但看着仍在睡梦中的明月,
他知道不是弄个究竟的时候。他动了一下身子,立刻吓得魂儿差点飞掉:他的小
老二还插在一个温柔乡里!显然,这个温柔乡是明月的,而法律上能进这个温柔
乡里寻醉的只有一个人,这个人应当是老二吉安,而决不是他――傅吉祥!
老大轻轻地,一点一点地移动自己,把身体的各个部分从明月的身体中抽出,
当还处于半勃起状态的小弟从小穴中拨出时,老大听到轻微的「噗嗞」一声。整
个身体离开明月后,他转身轻轻起床,可在地上、床上都没发现自己的裤衩。他
挠了挠头,突然想起什幺,拍了下脑袋,然后轻轻掀起薄被,在明月的脚头找出
了内裤。慌忙套上内裤的老大站在床边想了想,又弯下腰把自己躺的那边被子整
平,然后转身向外走。
快到门口的时时候,又站住身子,他似乎又想起了什幺,想转身却又想伸手
拉门,犹豫了一会儿才下定了决心似的又蹑手蹑脚地回到床边,从床尾轻轻把被
子掀起来,展现在老大眼前的是一幅令人直喷鼻血的景致:明月侧卧赤裸的下半
身以其无睱、精致、玲珑的曲线向老大诉说着她的完美,两条修长的腿交叠在一
起,上面的腿略弯曲,把丰满圆润的臀部直接面呈给了老大火热的面孔前,大腿
尽处,臀沟缝里,先是一抹攒紧的菊花,紧挨着她的是还未合拢的蜜穴口。洞口
一片狼籍,粘满爱液的芳草杂乱不堪,大张的穴口及外翻的鲜红的嫩肉都仿佛在
向老大控诉他凶器的硕大及她曾受到过的虐待,而蜜穴正在向下流淌着淫液,淫
液注满了两腿间的小山谷后,继续向山外进发,溢了的精液顺着大腿根继续向下
流淌,并且先头部队已经开始落到床单上了。
老大顾不得欣赏这淫乱的画面,轻捷地冲进里间,找到并扯下一把卫生纸,
然后返身来到床前,再次轻轻掀起被子,小心不能再小心地轻轻擦拭起他的罪证。
清理完床单、大腿、腿根,小穴口,老大发现在蜜穴里还有些罪证依然赫赫在目。
这让他很犯难,因为那里的清理工作的难度太大,但还略呈白色的混浊液体是那
幺的显眼,似乎在向他示威般:如若不把我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