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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那个敲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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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说:“别老是对乔爸爸那么凶,他起码比你们有人情味,儿媳妇都死了两年了,就他还记得去看望看望,我就不懂了,大哥还算有立场,你跟着瞎起什么哄。”

    刚关上,腰上一紧,她没用力气去顶,已经被圈进了乔慕白的怀里。

    “你先回答我。”

    林杉很是自豪,对苏漪挤眉弄眼:“你看看这个老头子,就是气性大,我一拿孙子的照片给他看,气就消了,真好哄。”

    她低着头,没看见乔慕白睁开了眼睛,眸底的残光接着窗外淌进的月色,注视着她的小脑瓜。

    “什么!”苏漪喊了一声,攸的抬起头,额头和他的下巴撞了个正着。

    再出来的时候,天花板上的吊灯已经关闭,只留下了一盏床头的暖灯,乔慕白正面朝上的躺着,胸口呼吸有节奏的起伏,似乎是睡着了。

    她吼了一通,回答她的是一件飞过来的睡袍。

    “他想雇个戏班子上山,敲锣打鼓的热闹一路,大哥嫌丢人,干脆找借口不出现,到时候,等晚上老头闹够了,他再去公墓。”

    乔慕白鼻子里呼出一口气,冗长而沉闷,“等你。”

    苏漪大气都不敢出

    苏漪还没说话,听到椅子摩擦过大理石地面的声响,扭头一看,乔慕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顺便将她拉起来。

    她有些醉了。

    “你不是睡着了么。”苏漪翻转了身,整个人完全的存在他双手和胸膛之间。

    苏漪笑着笑着,躺着的姿势突然变了,一低头,别的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看见他黑曜石一般惑人的眸色。

    而怀里,两条胳膊间抖动不止。

    苏漪看了一眼双人沙发,软是软,可要是在上面躺一晚上,明天起来,腰得疼死。

    乔慕白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他很清楚她身体的敏感点。

    乔慕白摸着下巴上被撞疼的那一块,嘶了一口气,默默的转了下头。

    苏漪笑得停不下来,也顾不上疼痛,而且越笑越大声,故意的补刀:“挺适合你的,哈哈哈。”

    那边,乔景之被林杉从书房里劝了出来,脸色缓和了许多,苏漪回头看的时候,正好抓到乔景之也在看她的目光。

    “吃饱了吧,我们回房间。”

    末了,有意的瞥了一眼乔慕白,抬手遮在嘴边,自以为很神秘,其实声音谁都能听得到:“老二也是那个脾气,和他爹一模一样。”

    “还真当我不知道啊。”乔慕白在她脸上刮了一下,“这一桌子的汤,是老太太给你准备的吧,别全都喝了,补坏了我儿子。”

    苏漪赶紧甩开了乔慕白的手,快步走回去,在餐桌前把乔景之拦了下来,哄着劝着,总算是把人给哄得平静下来,风平浪静的吃了一顿饭。

    苏漪一时没了话,仗着黑暗里看不见,她把脸埋在他肩窝里,静默无语,相互拥着躺了会,苏漪仍然毫无睡意。

    “啊?”她没想到听到的会是这种回答,乔景之思想古旧,估计舞狮敲锣是他能想到唯一增添气氛的点子了。

    她的手被拉着,力气又抵不过,眼看就要被乔慕白给拉上楼梯。

    她真的很想说一句这么做不礼貌,怎么父子两就不能好好的说话么。

    欣慰,带着一如既往的喜欢。

    “不洗干净不许上/床,你可以选择睡沙发。”乔慕白顾左右而言他。

    她想了想,还是先进浴室里洗了个澡。

    苏漪“呸呸呸”,连着三声,狠瞪了他一眼:“孩子能听见呢,别说刺激他的话。”

    可这是上山扫墓,不是部队里的文艺汇演。

    乔慕白顿了顿,没有立即回答她,苏漪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倒是隔近了距离,似乎听见了咬牙切齿的声音:“我就是那个敲锣的。”

    “去把澡洗了,自己放洗澡水。”

    苏漪把睡袍从头顶抓下来,头发乱糟糟,斜眼看着床上躺着的乔慕白,那模样像是一个深闺怨妇。

    乔慕白掌着她两侧的腰,将她搂到自己的身上,再用双手禁锢住。

    “喂!”她根本就没吃,刚才就顾着说话了,倒是乔慕白一直在吃,就像算计好了乔景之出来的时间,趁着这个空档把肚子填饱。

    被苏漪的眼神抓包后,他急慌的挪开视线,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

    半个小时后,她才回到卧室里,门一关,张口就是不满:“小姨父,你怎么回事啊,有你这样和乔爸爸说话的么,一点都不礼貌,大哥的事,你跟着瞎起哄干嘛。”

    “那你呢,你做什么。”

    “砰”的一声,乔景之把筷子拍在了桌上,气得站起来:“不吃了,真是不省心,当初就不该生儿子,老大的媳妇生下来的孩子也是带把的,我看这个家里就是阳气太重了,到处都是火气。”

    “干......干嘛呀。”

    苏漪踩着地暖的灯光,走到床边躺下,探手去关床头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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