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凌玉清脸上的是一种儿女出嫁的欣慰,南宫凤则是一脸
的欣羡,恨不得与同胞的妹妹互换一下。
在床的身后,是九个画了萨满装的女子,依依哇哇的跳着大神,似是祝福似
是诅咒,在月光下分外的诡异。
大殿之上,秦严坐在居中,抿着小酒,因时辰未至,扔在陪客人聊天。
「蛊大哥昨日与王总管切磋了一番,有何心得。」
「不得了,不得了。王小哥的葵花宝典已达八层,一根绣花针使的出神入化
,不仅出手迅捷,让人无迹可寻。还内力深厚,无物不透。老夫是输的心服口服。」
「蛊前辈客气了,谁不知道蛊前辈一身本事都在蛊毒之上,昨日较量,蛊前
辈只用一个金针与晚辈切磋,实在是让着晚辈。对了,我观蛊前辈的金针之术,
凭有几分华佗在世的风采,让晚辈拜服。」
「还华佗在世,王小哥莫要说出去,可让老夫被人笑掉大牙了。老夫这金针
之术,还是偷学的呢。」
「哦,不想老哥的金针之术还有这等来历,替我等分说分说。」
「好说、好说。所谓医毒不分家,此术乃是老夫昔日与一位杏林圣手切磋之
时,偷师的。」
「哦?能与蛊前辈切磋医毒之术,想必也是当世杏林执牛耳者了。莫非是太
医院首席吴青染。」
「正是此人,听说吴青染二十年前被神皇招入太医院,想必王小哥与他定是
很熟了。」
「哼,此人自诩清高,总说自己是华佗传人,从不看得起我等阉人,倒是与
太子一脉走的十分接近,也是王爷早晚必除之人。而且此人年事已高,虽有五禽
戏强身健体,但手早已发抖不止,已是七年未给人下针了。」
「华佗传人之说倒也不是空穴来风,昔日华佗被杀之前,曾将青囊书送与一
狱卒,也是姓吴,虽传青囊书已毁,但如此神术又岂会真的没有传人。」
「还是蛊前辈见多识广,吴青染那厮虽然不能下针,一身医术还是在的,其
子虽未能得他真传,但他的孙女却是青出于蓝的。如今在京城已闯下柳叶仙子之
名。秦宫主可有兴趣一见啊?」
「哈哈哈,王总管折煞本座了,京城重地,高手如云,那柳叶仙子本座可也
听说过,不仅医术高超,还美貌不凡,当真是追求者如过江之鲫,本座还是不去
凑那个趣了。」
三人闲聊之际,戊时已至。
秦严也向二人告罪一声,起身,走到南宫凰面前。
只见南宫凰还是蹲坐在床上,虽然四肢发麻,却仍咬牙坚持。
见秦严走来,更是一阵激动,一阵潮红的春色从脸上浮现,那满脸的爱意是
关也关不住。
「凰儿,可知今天是何日子?」
秦严伸手,摸着南宫凰的奶子,一边检查一边问道。
「凰奴知道,今天是主人爹爹替凰奴开苞的大喜日子。」
南宫凰挺了挺胸,虽然胸不大,但仍尽力挺起,让秦严能更好的把玩。
「嗯,不错,你可期待?」
「啊,凰奴十分期待,这三天来一想到能被主人爹爹临幸,奴的骚穴里就流
出水来,都羞死凰奴了。」
「哦,就这三天才开始期待嘛?」
「不是!凰奴自出身那天起,命中就是要做主人爹爹的女儿、奴隶、母狗的。奴勤练武功,就是要让奴的骚穴与骚尻更紧,好伺候主人爹爹的龙根。要让奴
的奶子更大更翘,好给主人爹爹打奶炮,给主人爹爹喂奶。奴还要勤练舌技,奴
的口穴也要伺候主人爹爹。」
「不错不错,是爹爹的乖女儿,可你说要给爹爹我打奶炮,给你这对奶子还
没你哥哥大啊!」
「凤姐姐她使坏,三年前就主动跟了主人了。奴被奴那死鬼绿毛老爹藏了三
年,还奴不能早日来伺候主人,奴恨死奴的死鬼绿帽老爹了。」
「玉清,你教导的不错啊。」
秦严听的高兴,转头嘉奖了凌玉清一声。
「谢夫君大人夸奖,清奴这几天都细心教导凰儿,凰儿也乖巧,都是一学就
会,今天定能让夫君大人尽兴。」
凌玉清刚忙弯腰谢恩道,同时对南宫凰使了一个眼色。
「啊,主人爹爹,凰奴求主人爹爹在替奴开苞之后,赐奴入犬舍受刑,接受
那催乳蛊的改造,奴定要争取变得比凤姐姐还要大。」
南宫凰心领神会,向秦严请求道。
「难得凰儿你这么懂事,为父当然准了,不过也不用太大,你与凤奴长得如
此相似,若是奶子也一样大,让为父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