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膛还是赤裸的,我的抓痕还留在他的背上,一双盯着我看的黑眸,妖邪惑人。
“野渊炀……”
“夏
异样的呻吟,让我羞愧,颤着的声音,有气无力。
那一双幽深的黑眸,看得我心里发毛,一阵风泛过,眨眼间,房里多出了数条黑色人影。
“不要咬了,你再咬我,我就喊人。”
森冷的声音过后,尤带着欲火的邪恶黑眸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一众密密围在床边、拿刀拿枪拿棍赤着拳头视死如归的老弱妇孺和一只忠心义犬,鸳鸯大哥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两手指抬起我的小下巴,然后俯身在我唇上印下一吻。
口又痒又,睁大了双眸,可我这短短的手脚,跟男人没得比,不用多久,最后的亵裤,也成了两片碎块。
无视我防备的眼儿,男人继续行凶,不用半刻,纱衣被扯掉,褐色的大手抚着我嫩白的 尖儿,健硕的身躯已经压了下来。
“你就喊吧,我倒要看看,会不会有人来帮你。”
几个黑衣硬汉,颤了颤身子,恭敬的声音,狗腿得很。
盯着那恶魔般的邪笑,我张开小嘴,出尽力气的叫喊。
坚挺的鼻梁轻轻的蹭着粉色的 蕾,薄薄的嘴唇裂开一抹邪恶的弧度,魔魅的墨色双瞳,邪美诱人。
挣扎间,狭窄的花道,被探进了一糙的指节,渐渐的往内挺进,火辣、发痛的感觉,我开始不安的颤抖。
捂着小嘴,我睁大了眼儿,水汪汪的,可怜得很。
说音刚落,健硕感的褐色膛,已经赤条条的展现在我眼前。
黑眸骤然变得凌厉,冷飕飕的视线,这大热的天,我突然觉得好冷。
“你到底是谁?”
邪魅的男人,大大方方的带着几个黑衣冷汉从门口走出去,瞬间便消失不见的红影,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小夏莫……等我把事情办完了,再回来带你走……”
想起刚才那些羞人的画面,我哭了,哭得肝肠寸断。想不透这个男人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可是我绝对不能让他有机会带我走。
身子被按住了,相贴的身体没有一丝空隙,透不过气来,口开始隐隐发疼。都怪娘红豆平时给我喂进太多补品,这养尊处优的,只能干瞪着眼被人欺负。
没有理会我的悲情泣诉,鸳鸯大哥把头埋进在我的小上,开始用力的吸吮。
嫩脆诱人的我被人窥视,这满府的人畜,除了守门犬旺财与我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其他的十来个家丁厨子院护,每个都是跟了他几十年的忠心老仆。大黄和二狗,是虎叔和娘的儿子,这五大三的,决不会跟清秀可人扯上任何的关系。
看着危机解除,娘一声心肝一声宝贝的搂着我叫了开来,虎叔捶着头说自己没用,贪财老爹一阵猛烈咳嗽昏了过去,自责的旺财蹲在床边,担忧的看着我。
靠在娘软绵绵的口上,我招了招手,把还在给昏迷老爹扇风的白发老头叫了过来。
敌强我弱,刚想捂着小嘴再来个尖叫,手臂马上被鸳鸯男用力的塞回被子里,除了半张小脸还露出被外,什么也没有被人看了去。
邪恶的男气息,萦绕在我的鼻尖,鸳鸯大哥缎墨一般的黑发,有几束披散下来,落在我的上,无可否认,此时的鸳鸯大哥,有一种难以说明的邪美,可是我的身子,决不能被不是我夫君的人夺了去。
男人一边干脆的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报着姓名。
那微微耸动的感裸肩,就在我的眼前,上诡异的唇舌,折磨着我脆弱的神经。
“什么事……”
“小可爱,想不到你的嗓门还真的很大……不过,你以为我今晚会放过你吗……”
健壮如山的汉子,面无表情,冷酷似冰,看这身板子,比我家大黄和二狗哥实在好得太多。
“旺财……老爹……虎叔……娘……快来啊……有采花贼……”
听着我的一声惨烈高呼,旺财叫了,虎叔的怒吼,响遍了整个夏府,娘绿芽红豆拿着木棍踢开门闯了进来,夏管家扶着颤巍巍的老爹在场助威,大黄哥和二狗哥的四个铁拳,毫不留情的就往压着我的男人身上打,原本还在嚣张地笑的鸳鸯大哥,终于直起了身子,瞬间把我掩得实实。
“主子……官兵来了,此地不宜久留……”
“哼,肖柏荼那家伙还真是魂不息……”
狠狠的锤着他结实的脊背,再用小手使劲的抓,可是不痛不痒的力道,让本就中了春药的男人更加兽大发。
“鸳鸯大哥,我才十六,还未成亲,怡红院就在街口转左再往右一百米,里面的姑娘,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儿,您就行行好,放过我可好?”
小手用力的推着他,我抖着声音威胁。
邪恶的挑逗,晶亮的蜜 ,顺着花道蜿蜒而下,十只小小的嫩白脚趾因受不住刺激使劲的弯曲着,娘从不给我说男女之欢的事,可是这震撼的挑逗,为什么那样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