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奇异的眸子,勾起了紫滢的记忆,她原本还想继续指控他心狭隘,但是一碰上他灼热的视线,她顿时脸一红,到了嘴边的话语倒说不出口。
会,但可不一定会做。
“没有。”他挑起浓眉,眼里有着笑意。“我能把这理解为你是在吃醋吗?”
男人们会,但未必愿意动手,更何况是纡尊降贵的为一个女人按摩伤处。看他那熟练的手法,她心底的酸意咕噜咕噜的冒出来,柳眉愈皱愈紧。
“谁吃醋?”紫滢恼羞成怒,抬起没事的右脚,轻推他的肩头。“我是在担心,如果让你的宠妃们知道,她们不知又要多伤心了。”
“还疼吗?”菲雷斯突然开口,露出意会的笑容。
娇嫩的脚掌有着浅浅的红润,雪白粉嫩的脚趾如葱白一般,教人看了实在都忍不住想啃上一口。
柔软的红唇,悄悄溜出一声呻吟。
亘古篇魔魅狂情第二卷13(下)
每当他掌心的茧,刷过细嫩的脚心,总会带来一种奇异的感受。她的身子轻颤,在锦褥上的小手愈揪愈紧,只是这回不再是抵御疼痛,而是抗拒着连波的酥软──
紫滢咬着下唇,脸儿烫红,没想到自己竟会发出呻吟。
“好多了。”她强自镇定,努力想装作若无其事,声音却有些颤抖。
“只是舒缓肌理筋脉,不是什么难事,常年征战的人都会。”菲雷斯耸肩。
轻点?这叫轻点?那要是他使劲地揉,她的腿岂不是要折了?
“你刚刚不也听见了?御医说,伤处的瘀血得揉开才行。”他的大掌握住那只欺雪赛霜、毫无瑕疵的玉足,搁到自己的膝上。
“还疼吗?”他问,自动自发的在床边坐下。
落里燃了一盆火,把屋内烘得十分暖和。
“她们伤不伤心我管不着,我只知道,我现在
“疼死了!”紫滢没好气的答道,瞪了他一眼,正想开口再数落几句,没想到他才坐下就不规矩,竟然俯身握住她的腿儿。
又是一阵疼痛。“啊!”她咬着嘴唇,眼里泪花乱转。“可恶,菲雷斯.曼菲士托,你一定是故意的!”
“故意?这话怎么说?”他挑起浓眉,顺着她的经脉揉按,把膏药揉进她的伤处,那慎重的模样,就像在对待最珍贵的宝物。
他并没有点名,准备用什么方式,惩罚她的避而不见,但是那肆无忌惮的眼神,火热得像是早已把她剥光,正在恣意的吻她、爱她──
“紫儿,我的确是气你。”他大方的承认,双眼盯着她,眼里的热度又升高了几分。“只是,我若是真要报仇,有其它更好的办法。”
一听见他要亲自动手,紫滢的脸色都变了。她的脚踝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就疼得犹如刀割,要是让他那双大手在上头又揉又按,她只怕会疼得昏过去!
“不要,就算要揉开,你让医生,或是玛姆她们来揉,你住手──啊──”紫滢连声惨叫,额上疼出一层薄汗。
“喂,你做什么?”她疼怕了,忍着不敢挣扎。
脑子里正在胡思乱想,脚踝上的疼也渐渐褪了,她咬着红唇,察觉到他的双手继续揉按,而她敏感的脚掌肌肤,逐渐传来一阵说不出的酥痒。
“别不承认,你──噢!”她又缩了一下,小手揪得更紧,等到那阵疼痛过去,才能开口说话。“你肯定是气我这几日不理你,却跟其它人频繁见面,让你没面子,才会趁这机会报仇。”
“你忍着些,开始会疼一些,等会儿就好了。”他温声开口,糙的指按在她红肿的脚踝上,轻柔地按摩着。
菲雷斯勾唇一笑,双色眼眸里有着灼人的热度。
“啊,不、不用,你别碰它,就这么搁着,我自己懂得怎么医治,它自己会好的,噢──”脚踝处一阵刺痛,她唉叫一声,十指在锦褥上揪成十个白玉小结。
“你也为其它女人这么做过?”她脱口就问。
他多么想念这娇柔诱人的轻吟,在前段的那些日子,当他的欲望深埋在她柔嫩的深处,或柔或猛地冲刺时,这个小女人的口中,就会逸出这么诱人的声音。
“紫儿,你对其它症状的医疗手段的确很高明,但显然你对这类病情很不内行,只是搁着,伤是不会痊愈的。”他莞尔的看着她,发现她怕疼的模样,简直像个未长大的孩子。“你忍着些,我会轻点的。”
“堂堂哈姆奈特的君王怎么会这类事情?”她开口问道,想转移注意力,免得又逸出那种羞人的呻吟。
他嘴角一勾,没有说破她的窘境,继续揉着手中粉嫩的玉足。
13(x她双眸含泪,哀怨地瞪着他,却在下一瞬察觉,脚踝处传来一阵冰凉,减轻了那蚀骨的疼。低头往那儿瞧去,就见菲雷斯从小瓷瓶里,倒出某种有着淡淡药香的体,一双大掌包覆着她的玉足,轻轻替她抹上。
菲雷斯拿着小瓷瓶,走进寝殿,撩开大床边的红纱。她正卷下裙摆,小心翼翼的收回腿儿,一面还侧头看着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