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她,平儿用手轻轻挡住,笑道:「二爷还请自重,让袭人看着像个什么样子。」
说毕往屋里一看,却不想此刻屋内只剩自己与宝玉两人,才又改口道:「我可是你琏二哥哥的房里人,你可不能对不起你家哥哥!二爷,这时候也不早了……嗯……我也该回去了,若那些婆子媳妇寻不着我该误事了。」
平儿嘴上虽如此说,却也不推让宝玉。
宝玉心下更是笃定,急道:「平姐姐即是有求于人,便该拿出诚意来才是,再说之前咱们又不是没亲近过,姐姐此刻又何必远着我!」
平儿脸上带着笑意,口里却道:「之前是之前,如今我决意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也会劝解我家二奶奶别在做那不义之事!况且你又是家里的宝贝,更不可让你碰了,尚若带坏你,我岂不成了家里的罪人。」
宝玉知平儿并非真有意拒绝,便不在多话一把抱住平儿,一手则解起她的衣带,平儿一面媚笑,一面扭动娇躯假意挣扎,只是略作抵抗便被带着到了床边,宝玉顺势抱着平儿倒在床上,才又说道:「不会不会,平姐姐这是在救我,若不帮我把这邪火排去,那才真憋坏我啦!」
被宝玉压于身下的平儿,早已是衣衫半解,春光外泄,匀称的娇躯半躺于床上,美艳之余更透着淫靡的诱惑,平儿柔声娇嗔:「先时还要撵人,这会子又要欺负人,二爷好不知羞!」
宝玉则道:「我哪里舍得撵姐姐,姐姐就行行好!若在不救我,真真会憋死小弟的!」
说话间宝玉已拉着平儿的柔夷按在自己胯间,平儿碰到那阳物,即便隔着裤子亦能觉出那份硬度,便将手抽回,笑骂道:「你这冤家!小小年纪便这般急色,这会子我若不从,可是又要使横不成。」
宝玉是真的被勾出火来,只得起身自行宽衣解带,片刻间已脱尽衣物,当褪下裤子时,那涨得通红的肉棒终得解放,蹭的一下子跳将出来,惊得平儿呼道:「天啦!?这也太……」
平儿一时之间视线竟完全被其吸引,目瞪口呆的盯着那阳物,只觉得口干舌燥,情不自禁的摩擦起双腿,要说她也非初见这巨物,不过那夜是借着烛火,岂有这光天白日里来得清楚。
宝玉见平儿愣住,便手解她剩下的衣物。
此时平儿已不作抵抗,一对玉足搭在宝玉肩上,任他将着小衣脱下。
只见私密处已湿了一大块,原与宝玉调情她自己也十分受用。
平儿与袭人年纪相彷,身段已无两样,皆是窈窕纤瘦却又凹凸有致,只是那对奶子略小了几分,宝玉在细看去,细腻光滑的肌肤上却有不少地方留有淤青,那对浑圆的奶子上则更甚,漂亮的牝户也略显红肿,宝玉便问道:「平姐姐这身子是何故?」
以为宝玉明知故问,平儿白了他一眼,哼得一声骂道:「这不就是被那良心被狗吞了,不懂怜香惜玉的下流种子给弄的吗。」
宝玉想起那夜,平儿在自己胯下何等疯狂,自己受其影响下手自然也越来越重,最后她不曾吸纳自己的元阳反补自身,故过了这几日还未复原,于是对着平儿道:「那日原是我吃多了酒,酒后失德,好姐姐,你多担待些,这会子我便好好补偿姐姐,保管之后使这伤痛全消。」
说毕,将搭在肩上的两条玉腿架起,引得平儿的翘臀高抬,不等出言阻止,已开始吮吸舔舐那略显红肿的小穴。
平儿那娇嫩之处被男人灵活的舌头舔过,舒爽之中夹带一丝疼痛,不由得娇躯颤抖,大量淫汁随之溢出。
当宝玉轻咬那蜜穴上凸起的肉芽时,平儿手肘撑在床上,上身更是高高抬起,双眸微闭轻咬红唇,不断发出销魂的鼻音。
宝玉仅凭舌技便舔得平儿浪态百出,淫液横流,后拉起平儿搂入怀中,伸手抚上那对娇乳,握住其中一个,不断搓揉把玩,只将那浑圆的奶子揉捏出百般形状来。
更将一颗艳红的乳首含入口中,吸舔之余更用牙齿轻咬,好一阵才依依不舍放开,改用手指拨弄硬挺起来的奶头,边玩边在平儿耳边柔声问道:「平姐姐,上次你曾说你虽非处子,却未与男子欢好过?」
平儿享受着宝玉揉捏自己乳房带来的阵阵快感,每次乳首被撩拨时,身子不由得随之一颤,当听到宝玉所问,也不隐瞒,便说道:「是……是二奶奶……为我破的身……」
宝玉听了这话,脑中则浮现出这对美主仆闺中淫乱的情形。
平儿见宝玉停手愣住,也不知何故,却是见他胯下那根肉棒不住跳动,不由得伸手去摸,当指尖触碰到阳根时,心下不免惊叹那份热度,宝玉也察觉出,便拉过平儿的小手,按回自己的肉棒上,央求道:「好姐姐,你也好好疼它一番吧。」
平儿只是吃吃媚笑几声,倒也不推托,便伸手握住肉棒,竟不想未能全握,只得一边套弄,一边惊叹道:「如此粗长……又烫……又硬……还这般杀气腾腾的……」
声中含羞带媚,配上她清秀的面容,说出这番话来真真是诱人无比。
宝玉看着平儿,赞道:「平姐姐的一双小手,弄得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