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又长又湿的大舌头,在女奴湿滑紧致的肉逼好一阵儿来回钻弄,进出了不过几个来回,他就能感觉到女奴按在他头上的那只小手忽然收紧了,紧跟着女奴的身体开始抽搐,包裹着他舌头的逼肉好像一瞬间全都活过来了似的,层层迭迭的缠绕着他的舌头来回摩擦,好像是这些淫肉再跟他的舌头接吻,又好像是这些淫肉在用力的咗弄着他的舌根。
注意女奴的反应,当他发现自己一次次用舌尖试图舔弄女奴肥美的肉鲍时,女奴的脸上并没有流露出愤怒或者讨厌的神情,反倒浮现出一种诱人的红晕跟甜甜的微笑后。
女奴只觉得好像一条没有鳞甲浑身火热的小蛇钻进了自己的逼缝里面似的,那种感觉说不出的古怪,偏偏又极其的刺激舒服。
自从之前不小心喝到了女奴的逼水儿之后,他就直接迷上了这一口,现在发现花汁乱溅也顾不得再去用舌头插弄女奴的骚逼,而是拼命大张着嘴巴,想要将女奴喷出来的骚水喝个痛快。
同样的,当女奴心里解开了对阿大那种嫌弃对方舌头肮脏的心结之后,再体验那种被阿大舔逼的滋味,就跟之前耿耿于怀时完全的不同。
乳白色的花汁从女奴香滑的逼缝中喷出时,绝大多数都直接滋到了阿大怒张的大嘴里面,一时淫香扑鼻骚水儿满溢,可高兴坏了正在抱着女奴逼缝猛亲猛咗的阿大。
阿大才在心里确定,女奴这会儿多半是不
意犹未尽地阿大竟然直接用嘴包着女奴的肉逼使劲儿咗弄了起来,仿佛是一个贪婪的孩子在吮吸母亲乳房上即将枯竭的奶汁。
‘这个该死的畜生终于…终于还是忍不住亲上来了,哦~~~他的舌头…他的舌头好粗好长,怎么会…怎么会有人长着这样一根淫荡的舌头,好像…好像天生就是用来给女奴舔逼插逼的一样~~’
“哦~~~”女奴被突如其来的插入刺激的全身一颤,忍不住发出一声荡人的呻吟。
所以这一次攻击格外的肆无忌惮蓄谋已久。
‘哦~~该死的,这个畜生把舌头插得更深了,感觉…感觉好奇怪啊…跟…跟鸡巴插进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呢~~~~’
这一次没了那种紧张跟厌恶,有的只是让她心灵发颤的战栗,有的只是那种格外变态的刺激,有的只是无法形容无法描述的愉快。
他好像天生就是这方面的淫才,明明自己也是头一回用自己的舌头给女人插逼,可是那舌头在肉穴里钻的角度却格外刁钻,律动的频率也恰好是最能刺激女人欲望的点。
再反对他亲吻对方的肉逼了,于是乎在再一次用舌尖扫过女奴的肉缝时,并没有马上将舌尖收回,而是反倒将自己的大嘴也紧跟着贴了上去。
迟迟没有感觉到女奴的反抗,阿大知道自己这一次赌对了,心里一松嘴里那根舌头顿时在女奴的小肉逼里动的太厉害了。
只不过这个孩子贪婪是贪婪,年纪却大了一些,他这会儿抱着吸吮的也不是女人花白的奶子,而是女人白里透红的肉鲍,吸到嘴里的更不是什么甘甜的乳汁,而是女人下面高潮时喷涌而出的淫水儿骚液。
这一回阿大舌头插进来的情况,跟之前假称帮她吸毒时完全不同,不说女奴那会儿心里格外的讨厌排斥阿大臭烘烘脏兮兮的舌头,就说阿大那会儿用的是帮女奴吸毒的名头,即便是将嘴跟舌头贴到了她的逼缝上,也得装出那种一不小心的失误,根本就不敢恋战深入。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一道闪电突然从空中劈下,钻进了女奴的小骚逼里似的,强烈的酥麻舒爽让她情不自禁的将一只小手塞到了自己的嘴巴里,靠牙齿轻轻咬着自己的手背,才不至于被那种来自灵魂的战栗刺激的大声呻吟。
同时另一只手却是下意识地放在了阿大的头上,雪白的小手似推非推似拉非拉,正是恰如其分的反映出了女奴此时复杂的心情。
却说女奴原本高潮即将结束,但被阿大用嘴包住了小逼这么使劲儿一咗,那肉逼深处即将合拢的花心竟然又一次打开,再度向外喷溅出了几股骚水来。
初时还只是喉咙耸动,被动的将喷到自己嘴里的花汁淫液咽下,到了后面眼看着女奴高潮将过,喷出的花汁不那么凶猛了。
之前只是在女奴逼缝外面来回扫荡的肉舌,也趁机露出了压抑已久的锋芒,直接粗暴地拨弄开了女奴逼缝外面的两片薄薄阴唇,将舌尖朝着女奴的阴道内插去。
再往后就忽然有一股热流从女奴逼洞的最深处喷涌而出,略带些腥味的甜香液体,瞬间将阿大的长舌淹没了,紧跟着便沿着阿大舌头开辟出的通道,一股脑的从女奴的逼洞里面开始向外汹涌奔流。
后来兴许是发现了无论嘴张的再怎么大,总会有些花汁顺着女奴的逼缝往外流淌,阿大心急之下却是直接用自己的大嘴将女奴的肉鲍整个含到了嘴巴里面。
可是现在的情况完全不同,阿大这会儿不是在假装帮女奴解毒了,而且女奴之前也答应了让他用嘴去亲吻他想亲的地方,再加上先前的几次试探,让阿大自认为探明了女奴对他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