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客厅就看到张涛坐在沙发上,老婆勾着张涛的脖子打横坐在他腿上,俩人亲亲热热的搂抱在一起,见我进来了,也丝毫没有要分开的意思,张涛依旧若无其事的把脑袋拱在老婆怀里,嘴里含着老婆一粒粉嫩的乳头正在吸吮,一只手在老婆光滑雪嫩的腿上很不老实的摸着。老婆宠溺的看着张涛在吸她的乳头,听到我走近的脚步声后,扭头瞟了我一眼就又把目光落回到张涛身上,语气淡淡的说:〖张涛特意给你买的那张碟子,放出来听听吧,别辜负了他的好意!〗
的时间里,芳华正茂的老婆守着我这瞎了眼的丈夫无异于是在守活寡,我是每天都给老婆舔屄,只要老婆需要,我随时随地都可以跪在老婆胯下给她舔,但舌头再怎么拼命的舔也不能填补阴道内的空虚,更代替不了男人真正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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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多少还是有些害臊的,吸干净老婆喷在地上的骚水后,我好像做贼一样爬起来,匆匆把地板拖了一遍,然后挪着沉重的脚步从餐厅里出来。
心里面愤愤不平,我还是依照老婆的吩咐,拿着张涛带来的原声碟放进播放器里,熟悉的加州旅馆前奏音乐响起,一下就把我的思绪带入到七十年代的美国,多么美妙的音乐啊,但是我现在却根本没有心情去认真倾听,对面沙发中的老婆和张涛,随着音响播放出原声音乐的美妙旋律,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张涛一面吸舔着老婆的乳头,一面随手扯落老婆身上的吊带裙,瞬间把老婆剥了个精光,手在老婆的香艳娇躯上肆意游走,老婆勾着张涛的脖子开始娇喘,任由张涛一把抱起她,把她的妖娆玉体放到沙发上,唇舌从玉女峰顶一路缓缓下移,亲吻着掠过光滑平坦的小腹,在椭圆形深邃的肚脐处略作停留,舌尖沿着肚脐转了几个圈后,直奔那片乌黑柔顺,修剪得极为齐整漂亮的芳草林,亲吻着,舔着,让那片美丽的芳草林变得更为柔顺,依附在雪白嫩滑的圣女地上,最后来到那处妙不可言的桃源圣地,张涛跪在沙发下面,抱着老婆圆润有力的大腿,把头深深埋在老婆的雪胯间,微微晃动着头,嘴唇包裹住两瓣肥嫩多汁的屄唇就是一阵吸舔,平躺在沙发上的老婆,雪白修长的脖颈立刻挺直,头极力后仰,半张着的红唇里发出悠长的呻吟声,和音响设备里正在播放的原声音乐相互辉映,更为销魂。
巴抽插肏弄所产生的快感,我没办法给与老婆的东西又怎么有脸去阻止老婆从别处获取?
我忽然有些气恼,老婆这是明知我看不见啊,就毫不顾忌的和奸夫在我眼前亲热,张涛又有屁的好意了,还不是他想在我面前搞你故意出的损招?奶奶您竟然还这么配合他,难道我在您心里真没一点位置了么?
清洗完餐具,我开始清洁地面,老婆坐的那张餐椅下方,一小滩水渍映射出我憋屈苦闷的脸,那是老婆潮喷后的遗留,我站在老婆的餐椅旁边,看着地板上晶莹透明的液体,手中的拖布迟迟没有动作,那可是女神老婆嫩屄里喷射出来的宝贵的液体啊,对老婆与日俱增的奴性驱使我慢慢跪下,趴在那滩水渍前,凑过去先闻了闻,没有什么感觉,于是我伸出舌头又舔了一下,清爽凉意中有着属于老婆下体特有的骚香,虽然味道很淡却足以让我激动莫名,嘴巴贴着地板就是一通狂吸,把老婆潮喷出来的液体一滴不漏的全部吸进嘴里,然后含着,好像饮了琼浆玉液般闭着眼细细品味,感觉全身轻飘飘的好像瞬间羽化成仙了。
所以对于老婆红杏出墙这件事,我更多的是在自责以及无法满足老婆的强烈愧疚。即使今天老婆当着我的面和张涛亲热,甚至是给张涛舔鸡巴,我都没有半点怪老婆的意思,只恨自己没用。
女神老婆的骚水太好喝了,这当然大部分是心理作用,而且我知道这么做很变态,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这年头吸毒的人太多了,老婆就是我的精神鸦片,我崇拜我老婆,愿意在心里把她神格化,谁能管得着我?
张涛打得好算盘,利用原声音乐混淆我的视听,以便他当着我的面行那窃玉偷香之事,但他还是低估了一个盲人的听力,音响播放的音乐声确实很大,但这并不妨碍我从中分别出我想要听到的声音,老婆的那一声悠长呻吟我听得清清楚楚,那是极为满足,亢奋的声音,是她的奸夫带给她的,当然这其中或许也有我的一部分功劳,毕竟我的身份摆在那,当着我这个丈夫的面和奸夫公然宣淫,这可能会让老婆觉得更加刺激,快感自然也就更强烈。
对于张涛,其实也只是男人那点可笑的尊严在作祟,没有张涛,还有李涛,马涛,以我失明后自暴自弃的状态,总会有其他男人走进老婆的心的。
张涛给老婆舔了十几分钟的屄,站起身七手八脚的也把自己脱得精光,单手握着已经充分勃起的大鸡巴,半跪在沙发上,把鸡巴伸向老婆。老婆自然知道张涛想要做什么,很妩媚的笑着伸出舌头在鸡巴上舔,又用嘴含着鸡巴头吮弄,很快就让整个大鸡巴水光盈盈,然后张涛摇晃着被老婆舔过的大鸡巴,向后退了一步拉起老婆的两条长腿,一条腿扛在肩上,另一条腿让她自然从沙发垂落到地板上,用手握着鸡巴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