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这里是庙,不可......亵渎神明。”
萧行雁替他挡着屋外涌进来的凉风,抚着他额上的发,“这不是你自己的庙吗?”
话虽然这样说,可是还是觉着不大好,单夭坚持着,“去别处吧,只要不在这里就行。”
月光下的眼眸更加深邃,也更加灵动,萧行雁望着这双眼眸,这是他的心尖尖,自然是什么都答应的,再说他现在才发现那具月娘的尸体还在不远处,此刻已经化成了一堆白骨,看到了就碍眼了。
这样一番情景使得他的欲念也消得差不多了,他起身替单夭简单穿上外衫,自己也简单整理下,又用自己的外衫将白骨包好,便抱着单夭回到了马车。
单夭一到了马车中,就瘫软在软塌上,萧行雁见他没有大碍,便驾着马车驶向最近的客栈。
这夜深人静之时,客栈小二突见面前有了一大锭银子,又听的一声“要间上房。”
小二拿起银子还未说什么,只见一个男子抱着一个人上了楼,那人的脸埋在这男子怀里,身上被包得严实,但是一双足却露在外面,未着鞋袜。
这大半夜入店的奇怪人多得是,小二也算是习惯了,得了这么一锭银子可是好得很,哪还管其他的。
萧行雁直接用脚踢开了房门,然后又迅速关上了门,几个大跨步就到了床边,将怀里的人放了上去。
灯都没点,只是盯着面前的这个身体、这个人。
单夭刚适应屋中的昏暗,就感到一个身影向自己扑来,满是自己喜欢的气息,这气息中还透着某种危险。
萧行雁早已心痒难忍,直接拔光了身下人的衣服,找到那个地方不停地揉按着,接着在单夭的惊呼中伸入了一根手指。
他耐心地做着准备,听着身下人的喘息慢慢变地甜腻,又增入了一根手指,这一次单夭并没有感到太多不适,似是适应了。
萧行雁也不含糊,加快了速度,身下人微微扭动着,“啊~嗯.....萧行雁,我......”
”宝贝,你怎么了。”萧行雁语气平静,手下的动作却没停。
“我......嗯,不行了。”随着这一声,单夭的身体一颤喷涌出一股白浊,一些落到自己的腹上,一些溅到了萧行雁身上。
释放后的单夭更是瘫软得不行,眸中似是偷着霭霭薄雾,空茫失神着。
萧行雁见到此景,哪里还忍得住,抽出手指一个挺身就直接进入了。
”啊~“单夭被激得叫出声,声音软绵,让萧行雁欲火更甚,掐着身下人的腰就动了起来。
“嗯~啊~”
这狂风暴雨般的情chao,让单夭不停地喘息呻yin着,月更亮了,房间中的情欲也在不断翻涌着。
终于在单夭一声高亢地呻yin中,萧行雁释放在了他的身体里,停歇下来的二人搂着喘息着,等着这情chao平歇下去。
萧行雁擦了擦单夭额上的汗,“真好。”
单夭不知道萧行雁说的好是哪方面好,但是总归单夭自己也是觉着好的,特别好。
片刻后,萧行雁从单夭身上下来,拉着他的手躺在一旁,两个人只是静静地躺着都没有说话,享受着这份舒畅与圆满。
只是一次是不可能的,萧行雁只是稍微休息一下下而已。
谁知他还没有行动,单夭竟然起身坐到了他身上,两人的下身正好贴得紧紧的。
单夭还又这样坐着蹭了蹭,萧行雁顿时下腹发热,“宝贝,你这是......”
”上次落到那镜子里,我看那大镜子里就是这样的啊。”
“这......你看的是那两个人?”这不用说明白两人也知道说的是谁。
“嗯嗯,是他们。”
从单夭的这个举动来看,萧行雁有种预感,“都看完了?”
“嗯,都看完了,有这样的,还有那样的。”
“哪样的?”
“就是那种一个人趴着,一个人在后面。”单夭说得简单直白又镇定。
萧行雁听不下去了,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就这样进入了。
单夭趴着身抬着腰在身人给予的撞击中,迷迷糊糊地听见萧行雁说;“宝贝,那我们一个个的试。”
一室翻涌的旖旎,直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