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p;nbsp; “我是说白青青不比我差,她是树精所化,论身段和样貌都是上乘,为什么不是她?”</p>
<p> “怎么哭了?”陈昭寒舔唇,无措地擦她滚落的泪水。</p>
<p> 她哭了吗?徐斯颜没察觉到有多难过,可眼泪骗不了人,她一想到别的女人和他有那种关系,她的泪腺顿时就酸了。</p>
<p> “是不是弄疼你了?”</p>
<p> “没有。”她屏息靠在他胸口,眼泪越流越多。</p>
<p> “我问的话你还没有回答我。”</p>
<p> “非要在这种时候提别的女人吗?”男人无奈苦笑。</p>
<p> “为什么不能?”</p>
<p> “那就洗完了出去说,不然很扫兴啊。”</p>
<p> 徐斯颜抬头看他,盯着他温润明亮的眼眸,突然明白了男人心里的那么点小洁癖。</p>
<p> 做爱的时候谈及另一个女人,确实挺扫兴的。</p>
<p> 因此,再谈到白青青时,已经是后半夜陈昭寒给她剪脚趾甲的时候了。</p>
<p> 因为不知餍足为何物的陈昭寒又让她趴在浴桶边,从后面温温柔柔的来了两回。</p>
<p> 情到浓时,他们拥抱着深吻,抚摸对方的身体,是这山野里唯一一对最深程度匹配的活鸳鸯。</p>
<p> 他说:“我也是个普通的男人,为欲为色丢心丢命都不要紧,要紧的是,我的女人心里有我,肯满足我作为一个男人对幸福所有的期待。”</p>
<p> “你是我一眼相中的女人,是见色起意,也是命中注定。”</p>
<p> “有色心也要有色胆,你的依从就是我最大的色胆,而男人又不只是一个下半身动物,自己睡过的女人那就是媳妇,是媳妇哪有不疼的道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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