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左右挥盾,十余斤重的圆盾猛地砸在了他的头上,让他瞬间失去了意识,软倒在了地上。
“好!”青年杀得眼睛都有些红了,可动作却也有些迟缓了起来,几番进攻皆未取得成效,反而被逼得步步后退。
“哈哈哈哈,”姚仲的笑声中充满着讥讽,转身便向姜弘走去。
双手持抢挡于身前,可却未有力传来,反而是头上传来撞击声,头上一轻,却是头盔被击飞了出去。
铛!
下意识地回过了头,那画面却让她嗔目欲裂,嘴巴也有些难以置信地微微张开。
女将的呼吸也有些粗重了起来,若不是家传的吐纳心法,早便无力挥舞这沉重的镔铁长抢。
金铁交加,女将的长抢竖劈,而姚仲只是单手提斧抵挡,竟是个各退三步的下场。
最后那名亲卫的钢刀从背后贯穿了青年的心脏,缓缓抽出,青年的身体软倒在了地上,丧失了生机,而那亲卫的刀同时划开了自己的喉咙。
双拳难敌四手,慢慢地又有些亲卫失去了性命,虽斩杀了数倍于自身地对手,可几人的活动范围越来越小。
“吁吁!”前方的姚仲突然一拉马首,调转马头竟停了下来。
无论是武力或是铠甲武器,亲卫们都要更胜一筹,一时间便有数人毙命。
咚!又是一斧劈来,长抢被击落在了地上,女将的双腿也支撑不住了这巨力,跪倒在了地上,脸上也传来了一阵刺痛。
青年看了眼面前刀手脸上的短匕,飞身向前,将自己的长抢用力抽拉了出来。
女将手中的镔铁长抢用力一挥,便是两人摔倒在了地上,一时爬不起身,便被身后的战友踩在了身下。
紧要的关头,两人护住了自己的兵器,几乎同时脚踏胯下战马,一跃而出。
“啪,啪!”姚仲看着眼前的两人,拍了拍掌,路边的树林间百名刀斧手并肩而出,而比他们更快的是紧随两人身后的亲卫们。
百名骑
然而这一切都未改变大势,亲卫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包围圈越来越小,而敌手却依然有三四十余。
心中有些不安的感觉,可明显迟了些许,前方数步的距离,数根绊马索突然立了起来!
身上的器甲,尚能奔袭数里,足以见得胯下战马之不凡,可再要拉开距离,却也是痴心妄想了。
远方的声音逐渐响亮了起来,也可以看见远处的火光。
在战场上,只有败军之将才会被摘下头盔。失盔,便意味着失败。
“杀!”青年殿下大喊一声,长抢猛然刺出,一寸长,一寸强,尚未贴近身来,便有一名刀斧手毙命在了抢下。
两人提刀并肩而上,青年手中长抢已未有了那般的灵巧,可依然精准地刺入了一人的喉间,可临去之前,他却侧头看向了身边那人,同时双手用力的抓住了喉间长抢,嘴里呜咽着似想说些什么,可却只有无数血沫缓缓流出。
此时却是姚仲单斧劈来,女将长抢横持于头顶,退后五步方才稳住了身形,而姚仲却是微微一晃,便继续走来。
距离逐渐近了,追兵中为首的两人对视一眼,催促起了胯下战马,一马当先追了上去。
“梁家,真是生了个好女儿啊,哈哈,”听到了姚仲的声音,那女将仰起了头来,看向姚仲,却见他将双斧收了起来,指着她的身后,那来的方向。
“呼!”砍刀竖劈,迫得青年弃了长抢向后退却,提刀横斩,再退!再想用力,竟失去了意识。
一名亲卫提盾挡下了对手一斧,手中钢刀从盾下捅去,带走了他的性命。可同时,另一名刀手冲了上来,将那大刀插入了他的小腹。
铛!
“咚!”女将落在了地上,镔铁长抢猛然插在身侧的地上,九尺长抢在侧,估摸着这女将足有七尺半余,比寻常男子还要高出些许。
姚仲似也感觉到了援军将至,提着双斧便走了过来,目标直指那青年殿下。
手中酸麻,长抢竟然脱开了一手,单手拖着长抢退后了五步摔倒在了地上。
又是一人挥斧而来,失血不少让那亲卫也有些力竭,侧头勉强让头躲过了那斧,可砍在了肩上将肩甲击碎后竟然将肩骨都斩断了半根,用上了所有的力气,亲卫将钢刀插入了面前斧手的心口,便再无了声息。
马蹄声近了,铛!
蹄嗒,蹄嗒!
亲卫队长来到了青年身边,高声命令道:“下马结阵!”,十余亲卫齐刷刷地翻身下马,结成了圆阵。
“再挡一阵,援兵近了,”女将敏锐地感觉到了脚下微微的颤抖,轻声说道。
很快,他们便被刀斧手们团团围住,明晃晃的砍刀铁斧,与亲卫们手中的圆盾钢刀,战势一触即发。
砰!
仅剩下了三人,除了两人以外,便只有一名并不出众的亲卫还在奋战。
女将持着手中的长抢向姚仲冲了过来,而姚仲挥了挥手,让身边的士卒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