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撩开衬衣下摆,指尖灵活地解开前扣的胸罩,拇指和食指紧紧夹住乳头。舌尖舔过她的耳垂,唇齿吸吮上颈侧敏感的肌肤,啃咬出淡淡的红痕。衣服很轻易地就被扒下,含羞半露的搭在圆润的肩头,内裤早就湿了。
这个男人就是故意的。
早上给她拿前搭扣的内衣是故意的,叫她来看程易修的购买记录是故意的。
她甚至怀疑空调开这么暖让她忍不住脱毛衣也是故意的。
辛桐颤抖着手指跳过这一句,佯装被他撩拨的没看见。她紧咬下唇,铺天盖地的羞耻感令脸颊浮现出醉酒似的红晕,也许是项圈的衬托,一眼瞧去连细白的脖颈都是微红的。
“他把我的腰,紧紧抓住,下一秒就被捉回来,对我尚未从高潮恢复的身体……激烈……激烈……啊!”
另一只手的手指突然插进去了……
湿润的阴核单是前后动一下,就会使她的身体产生剧烈的反应。
她就知道会是这个下场。
“不逗你了,”江鹤轩笑了下,无名指缓缓抽出,拇指的指甲悄悄拨了一下套在手指的装饰物。
异物侵占的触感缓缓退出,让辛桐松了口气。她不自觉地摆动腰肢,总觉得有什么冰凉的金属梗在小穴里,原以为是他的裤拉链嵌了进去,但不可能塞得那么深。那玩意儿随着一缩一缩的小穴逐渐往里走,吓得她不敢再乱动,乖巧地伏在他肩头。
“哎呀,不小心把婚戒留在里面了。”江鹤轩抬着她的下巴轻声说,还是笑着的模样,眼角的痣媚媚的。
“快拿出来!”辛桐咬着他的耳廓,十只白里透红的脚趾蜷在一起,喘息着指责。“你当我是第一天跟你上床吗?明明是故意的。”
“乖,坐到桌上,把腿打开。”江鹤轩托起她的腰,拉开衬裙拉链,裙摆如花凋谢般坠落,露出掩藏的双腿。
“打开,不然怎么拿戒指?”他重复,似笑非笑地看着妻子扭捏着敞开双腿,脚后跟勉强翘在桌子边沿。
食指和中指掰开两瓣湿漉漉的阴唇,挺立的花核已经完全展露在眼前,收缩的洞口是绮丽的玫瑰色。他拿过摆在桌上改卷的钢笔探了进去,光滑的金属表面要比留在小穴里的婚戒好受。
“嗯……哈。”她轻喘着别过脸,害羞的神情一如既往地可爱。
“乖乖,别抖得那么厉害。”江鹤轩柔声安抚着,笔尖从圆环穿过,抵住戒指,把它压在内壁和笔头间,拖拉着带出。
他神色平静地拾起沾满淫液的婚戒,带回无名指。
辛桐放下酸痛的小腿,脚落在他大腿上,闷声闷气地怨了一句:“混蛋。”
她的话音方落,江鹤轩便拉开手边的柜子拿出链条,脖上的项圈嵌着一个金属环儿,恰好能扣住这条狗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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