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桐不禁发出呜呜的哼唧声。
不愧是傅云洲,一出手就是要断了江鹤轩此生的学术生涯。
辛桐愣了愣,清醒过来,明白他是在说江鹤轩。
腰,让她坐在洗手台,颇为依赖的模样。
傅云洲微微眯眼,观察着辛桐的表情,“心疼了?”骚穴还在被他插着,心里却想着别的男人……欠教训的小姑娘。
他心情不错,松松地搂着她的腰,以防她在浴池里摔跤,每次抽插都如同温柔的野兽在亲吻花朵。
“陪我一会儿。”傅云洲道,浑浊的热气喷洒在面颊。
傅云洲没说话。
“你洗澡,我怎么陪?要我坐上来自己动吗?”辛桐揶揄一笑,嘴欠地调侃,“哥哥不可以这么懒的啊。”
他扯掉辛桐单薄的睡衣,把她抱进浴缸,仿若从水中刚刚出生般,整个人都变得和软。手指拨开肏熟的小穴,灼热的硬物顶进去,辛桐闷哼一声,掺杂细碎疼痛的快感长蛇似的从阴道沿着脊椎骨爬上,在她体内盘踞,使她胀满了硬物。
“不知道以后还会有哪个学校愿意要他。”傅云洲不紧不慢地说。“洛杉矶那边的博士申请也应该会被驳回。”
就像她在床上。
辛桐没说话。
辛桐的手抵在他的胸口,着实不喜身上呛人的烟草味,她被男人蛮横地吸吮小舌,含含糊糊地说:“去洗澡啊。”细眉微蹙,带了三分娇气。
“小乖,你的男友,今天被解聘了。”傅云洲道。“被学生指控性骚扰,论文抄袭……两项都是很大的罪名啊。”
当时从江鹤轩的手中逃脱,还是季文然和傅云洲两人联手来救的。他那种人,不论做什么都会留备
傅云洲眯起眼,捏着她的胳膊,那么软,可再一用力,触到的骨头又是硬的。
总咬牙不出声,却也不反抗。
她第一个念头是不可能。
脱到还剩一件衬衫,辛桐扯下领带,拿在手上,仰面看向傅云洲,湿漉漉的眼神好像在问“喂,你要来捆我吗?”。
水声清澈。
辛桐没说错——不尊重我,不欣赏我,你将我当作你的容器,傅云洲,你在依赖我,就像鹤轩依赖我一样。
辛桐垂下眼帘,帮他解衣扣,烟味扑面而来……他今天到底抽了多少烟?
两人如同恋人般在水中相拥,耻骨紧贴,皮肤逐渐发烫,驱走了冬日的寒冷。
傅云洲爱她不自知的无辜邀请,微凉的唇先落在眼角,顺着面颊往下,吻上唇瓣,下一秒就擒住下巴将舌头顶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