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傅云洲笑了笑,贴心地帮她拉下背后的拉链,保护萧晓鹿难得懂事的礼物不被销毁。他解开长裤,摸着她的头,顶入糜烂的肉沼。
辛桐呻吟一声,热流自腹部涌出,浇在刚插进来的龟头。
他在后颈咬了下,低声哄着:“说点好听的。”
辛桐咬着下唇,声线颤抖。“不要……哥哥、哥哥不要折磨我了。”
“还不够。”他掰过辛桐的下巴,声音低哑。“不许跟我撒娇。”
“哥哥,我不会……”每一个字都带着潮湿的水汽,呼吸急促地几乎发不出声。
知道该说什么是一回事,能不能说出口是另一回事。
傅云洲往前抽插着,软嫩的地方被强占,身上又满是鞭痕,他伸手抚着自己的作品,身下带着兔耳的女人瑟缩着,瞧上去满是无辜。
他抱起她的腰身,将她背对自己搂到怀里,肉棒挤在小穴,鞭痕触到滚烫的怀抱,隐隐作痛。
有力的撞击,顶得宫颈发酸,他吻着被湿润的鬓发,肏得又急又快。她难得湿成这样,肉穴的嫩肉贪婪地吸吮起性器,被鞭挞后的隐痛刺激得她一波又一波地高潮。
傅云洲把手指塞进她唇缝,拨开米粒似的贝齿,搅动着说不出话的小舌。软软的舌头抵着他的手指,像要把它挤出去,透明的诞液从唇角留下。
“哥哥,哥哥。”辛桐受不住地叫出声。“哥哥慢一点。”
“我说了,不许撒娇。”傅云洲重复。
肉棒擦过敏感点,堵在宫颈,还要往里塞,真的要深入子宫。
她头上的兔耳发箍歪了,毛绒尾巴被淫水打湿,就算是兔子,也是被肏哭的兔子。
“你想听什么嘛,”辛桐浑身颤抖着,说话含混不清,“你不要再顶了,好涨……好了……好了,我说……我是要吃肉棒的小骚货行了、行了吧,我是送上来让人肏的骚兔子,傅云洲你放过我啊。”
傅云洲舔着耳廓问:“爽吗?”
“爽、爽……”
“真乖。”他说完,双手紧紧扣住腰身。“小桐张开腿,把精液全接住才容易怀孕。第一个怀哥哥的孩子,怎么样?”
急速抽插间,粗重的喘息喷洒在颈肩,辛桐神志有些模糊,双腿打着颤又泄了一回。
被搂着洗干净后拿浴巾包好,扔到床上。
辛桐赤裸得地缩进被窝,闭着眼佯装睡去,等他洗完睡到身边,慢慢地钻到他怀里。柔软的唇瓣亲到他的下巴,呵着气说:“哥哥还想要吗?”
傅云洲看着她,挑起眉。
辛桐曲着腿咯咯笑了会儿,道:“还想要也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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