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要出去一趟。”辛桐擦着湿哒哒手,对季文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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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江鹤轩家门口,他开门让她进屋坐下。她半张脸藏在格子围巾里,只露双眼,别有摄人风味。
两人正说着话,睡醒的季文然打着哈欠下楼,朝厨房探进一个脑袋。他瞧见程易修,鼻腔冒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哼。”感觉像无法和谐相处的宠物见了面,正在思考要不要往对方脸上招呼爪子。
程易修踌躇半晌,最终只是说:“没什么,随便问问。”
他连道几声“哦”,声调像一直“嗷嗷嗷”叫唤的小狐狸。
“别闹了,再缠下去你非得把我闷死。”辛桐眉眼带笑,两只胳膊搭在他肩膀。“文然,我告诉你,你可是我队友,千万别背
季文然困惑了几秒,道。“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季文然扬扬眉,指腹拂过她脖颈的红痕,别扭地吐出两个字:“盖戳。”
事实证明辛桐不会看人,自以为最和善的家伙最会背后捅刀。
江鹤轩不紧不慢地为她倒果汁。
“大饼套你脖子上了,吃没了记得转转。”辛桐打趣。
“一个人来的。”辛桐说着,扯下防风的围巾,淡粉的唇露出来,一开一合。“有什么直说吧。”
辛桐看他一眼,眼神掠过他递来的玻璃杯。
“疼的。”辛桐微微蹙眉,似娇似怨。
她出门,开车去江鹤轩家,窗外的风景变幻。
辛桐瞧着他,心里的小人就一直戳软乎乎的心脏,不停对她说:看你把他委屈的!宠他,宠他,就现在!
吃完早餐,程易修起身告辞。他一脸掩盖不住的欲言又止,辛桐瞧一眼就知道他有心事,十有八九与傅云洲有关,不然也不会
最早的时候,她其实有点害怕季文然。毕竟给人打工,上司又有点间歇性精神病,当秘书的难免忐忑,因而总尽可能避着他。
脖子的吻痕太扎眼,季文然便抽了条自己的围巾给辛桐带上。她没有戴围巾的习惯,可季文然倔起来有股没法讲理的执拗,他
刺我。”
用围巾蒙住她半张脸,也盖住了脖颈的痕迹,只留一双温顺灵动的眼睛,似是在告诉人们,她是独属于一个男人的禁脔。
季文然看她贴心的模样,伸长胳膊拽住她的手,把她牵到身边,摁着她脑袋在脖颈吸吮出浓红的吻痕,
莫名其妙地问她,傅云洲有没找过你。
辛桐笑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