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宛如一把匕首，在程歆然心上狠狠划下一笔，留下鲜红惨痛的印记。
接下来的路两人都没怎么说话，沈牧白本来就不是话多的人，程歆然莫名地失落，也有些沉默。
直到她回过神来，发觉窗外的景色陌生。
“我们这是去哪？”
“郊区。”
他答得言简意赅。
程歆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觉得车身开始有些摇晃，路越往前越颠簸。经历十几分钟的抖动后，车子终于停了下来，透过车前灯的强烈光线，程歆然看清了，眼前伫立着一栋别墅。
“这是沈家房下的名产。”沈牧白熄了火，自顾自地打开车门下车。
程歆然也赶紧跟上去，看着门前的街牌，西山桥落……
“这里是西山？”
沈牧白正刷卡进门，闻言看了她一眼，“不算蠢。”
虽是郊区里看似养老的房子，可装修却前卫又科技。刚踏足，门前院落的灯就亮了，花花草草精致美丽，看样子是时常有人来打扫。
“我们来西山干什么？”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不知不觉间他们竟然开出市区几十公里了。
沈牧白脱了西装外套，原本一丝不苟的头发有些凌乱地垂落几丝，映衬得他的容颜熠熠生辉。他靠在院子里的小桌上，嘴角带着点零碎的笑意。
“你觉得我们是来干什么的？”
可可布朗尼（23）<来尝一尝（h）(车厘崽)｜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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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布朗尼（23）
程歆然揪着裙摆，“……沈先生。”她有些纠结，肉体的疲惫告诉她应该拒绝或是规劝，可灵魂又在叫嚣着顺从他。
在她纠结之际，“忘了个东西。”他忽然打断，转身出门去拿。
程歆然站在院子里，看着因为寒冬而凋落的几朵花朵儿，零零落落、孤孤单单的几朵玫红，落在青色盆栽的脚边，也有了些寂寥的冷意。
西城的冬天格外的冷，她出来的时候只批了件薄风衣，这会儿嘴唇都冻得有些发白。
所幸沈牧白回来得很快，他手里捧着一个精致昂贵的礼盒，上面的丝绸礼袋缠绕得极为好看，程歆然多瞄了两眼的功夫，男人的皮鞋就已经出现在眼前了。
她刚抬起头来，就听见沈牧白说：“送你的。”
程歆然惊讶地张张嘴，冷风灌了一壶，冻得脑袋都不得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