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喝得有些懵了,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身边有谁是这种类型的。他摇头晃脑的,说:“这个男的喜不喜欢这个女的我不知道,但如果有一个又帅又有钱的男的对我这么好,我可能会弯。”
“……”
……
把酒鬼弄上车,孙文川已经在驾驶座等候了。
“牧白……牧白!”陈权凄惨的叫,像是什么被放血的鸡鸭鹅,一个劲地往他身上凑。
沈牧白皱着眉头把他扯远了,转过头来对孙文川说,“开快点,十五分钟内让他消失。”
“……是。”
陈权一听,不高兴了。但他又不敢说什么,只能嘿嘿地笑,卖关子,“你把你肩膀借我靠一下,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沈牧白不想理,但偏偏这狗东西不断地蹭过来,他闭了闭眼,强迫自己要当文明人:“什么秘密?”
“你都还没有给我靠,我不告诉你!”
沈牧白无奈,任由他靠过来。
陈权头放在他宽厚的肩膀上,睁开被酒意熏得浑浊的眼,盯着眼前好几个沈牧白看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说,“小程要辞职了。”
车子猛地一个刹车,轮胎在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音,是红灯。孙文川按耐住内心的惊讶,透过后视镜看了车后的男人一眼。
沈牧白抬眼看向前方,刺目的红灯在不远处,像是鲜红的血液一样,从他钝痛的心脏里流出来。
“你说什么?”
为什么要写陈权是已婚人士呢就是因为他太gay了(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