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些失落，“虽然觉得这朵花不适合你，但这是最好看的了。”
……
程歆然眨眨眼的功夫，他又跑回来了，手里带着娇艳欲滴的玫瑰。
“很抱歉。”她垂眼，“这种话以后别再说了。”
程歆然怔怔地看着前方亲昵的男女，瞳孔微微收缩，脸上带着难掩的错愕。
程歆然接过，轻笑：“那你觉得什么花适合我？”
可我忘不掉那轮皎月，忘不掉山顶的烟火，忘不掉初雪落下的瞬间。
程歆然笑意更深，眼睛却毫无波澜。
“我也可以给你很浪漫的爱情。”
电影挑的是浪漫的爱情片，法国的片子，美好得一塌糊涂。
路易挠挠头，“没有花配得上你。”
“但我不会放弃的。”路易倒是不怎么失落，“你总会需要我。”
英国的圣诞节很热闹，四处都是红绿相映，穿梭在街道中，偶尔还能看到扮演圣诞老人的年轻人。
……
是温明佳。
像是故意活跃气氛一样：“走吧，说不定还能赶上广场的圣诞老人发放礼物。”
她高跟鞋转了方向，路易赶紧跟上去。却看见程歆然还没有走出两步，便停在了原地。
可能是气氛使然，出了片场，男人没走出几步就站住了。
情话仿佛是种族天赋。
程歆然笑了笑，没应。
“如果可以的话……”他中文多少还是有点不熟，酝酿了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橙橙，”路易的腮帮子鼓了又泄，“虽然还是可能被你拒绝，但我还是要说。”
我曾有过一万个更好的选择。
……
节快乐。”
程歆然却摇摇头，“可我不需要。”
“怎么了？”他问。
……
路易比了个稍等的动作，小跑到远处卖花的中年女人面前悄声说。
一年过去了，她还是那么漂亮夺目。她们之间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