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沉默了很久，忽然憋出一句：“你是不是不想第一眼见到我？”
她拖着行李箱跑上前去，“妈。”
广播已经在催了，沈牧白走了两步又转过头来。程歆然朝他摆摆手，他又继续往前走。看着他逐渐走远了，程歆然才呼了一口气。
掐着她的软肋了。
两人一边说笑一边往机场外走，沈家的车停在外头，后面还跟着一辆卡宴。
“哎哟，”女人拍拍她的后背，“我们橙橙又瘦了。”
英国的冬天，还真是冷呢。
“你回国就好好工作，我在这边好好学习。”程歆然垫着脚尖替他整理领口，“你等等我吧，好吗？”
可可布朗尼·番外㈡
“怎么了？”
程歆然看了眼那黑色的车身，几乎都可以隔着幽暗的车窗瞥见男人那冷得可以下冰碴却又极力表现得温和的脸。
沈牧白蹲下来方便她的动作，仰视着，手抚上她的脸，摩擦着娇嫩的肌肤，表面上还是一片冷静。
……男友版送命题。
沈牧白埋在她发间，深深呼吸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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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都不愿赌服输。”杜清秋眯着眼看那熟悉的车牌号，转头笑问，“橙橙想坐谁的车？”
程歆然刚从安全通道出来，就看见了已经在等候的杜清秋。
“好。”
昨晚母子两人做了一个游戏，通过胜负来决定明天谁去接她的机。沈牧白的电话在晚上打来，明明很生气却还是按捺着情绪和她告状，像是打架输了的小孩想要得到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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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
“愿赌服输啊。”程歆然笑着说。
“先领证，行不行？”
“哪有。”程歆然笑了。
两年后。
“那行。”程歆然露出一个笑来，她收回了手，“那你赶紧走吧，再不回去，孙特助该忙疯了。”
小女人一双明目耀眼，冷风吹得她的脸颊有些发红，眼神认真又坚定。
她正数着春天什么时候来，转头打算先回一趟学校再去图书馆，结果步子还没迈开，身体就被紧紧一搂，惊呼卡在喉咙里，男人湿濡的吻便落在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