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她胯骨,开始缓慢地抽插。
女人却忽然挣扎起来,她身体扭动,完全打乱他频率。
他憋了许久终于能发泄,又突生这种波折,心下不满,扬手打上她臀部。
她又不动了。
一瞬后动作更加激烈。
甄洛觉得这样很没必要,明明已经谈好,却搞得像强奸,实在坏兴致。又看她雪白皮肤上立刻泛起红印,有些过意不去,他动作放轻把印痕揉开,耐着性子问道:“怎么了。”
情欲如蛛网,把他周身清冷缠住同化,听起来比刚才顺耳多了。
游樱不是反悔,只是太累了。
她上半身仅靠肩膀和头支撑,还要承接他自上而来的重量,感觉就是来测试床垫能陷多深的。
她努力偏过头,“你撒开我。”
“嗯?”
“不要绑手腕。我撑不住。”
说到最后隐隐有哭腔。
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就知道是花丛老手的女人像个喜欢吃糖的小孩,索要宠爱又会撒娇。
她手腕上也被他抓出指印,刚松开时她还有些不适应,转了几圈,活动了一下腕骨才又重新趴回去。
以防再出意外,甄洛问:“好了么。”
她额头枕着手臂,闷闷地嗯了一声。
他这才重新插入。
湿热甬道被一点点开拓,他恰好停在她能承受的上限。
多一分迈入痛苦,少一分则到达不了无法描述、唯有自己能感知的临界点。
介于虚实之间的微妙边缘感。
身体确确实实感受到了被填满。
仍然心痒。
如果不是偶然遇见,她真会以为这是为她量身定制的性爱玩具。
不想只用一次,想多用……
但是……家里……
他们……
女人忽然绞紧他。
她小腹抽搐,臀部颤动着,虽然无意且不可控,但自发替他完成十几次小幅度抽插。
雪白脊背透出粉红色,有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