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下楼的顾亦在临开车前朝五楼望了眼，看到正在阳台忙碌的女人，就再无法移开眼。
“真羡慕，房子大了就是好，我回头也买个大的房子，给我的这些肉肉换个大露台，让它们每天沐浴阳光，就不用植物灯养了。”
一直熬到天亮，才早早的起床去了公司。
到小婶时，她的语气没有任何异常，很平缓，也很淡定，没有半点嘲讽的语气，“小婶性格好，应该喜欢养这些植物。”
“顾悦薇，你还恨我吗？”
“陆子旭？”顾悦薇这才明白他为什么今晚这么反常，直接堵到她家门口了，“是他先逗我的，我就是逗逗他，你放心，我不会碰你的人的，我又不缺男人。”
顾亦走了，没有说任何告别的话语，在她说完自己不缺男人后，就出了门。
顾悦薇打开阳台的灯，手机放着轻音乐，拿起镊子，开始清理一些肉肉的枯叶，面容平静，内心毫无波澜。
顾悦薇失眠了，怎么都睡不着。
“她喜欢养花。”顾亦也没有避讳，“家里的露台改成了阳光房，专门用来养花。”
……
“北城房价太高，挣钱再快也比不上房价涨的快。”顾悦薇放下喷壶，回了客厅，从茶几上的编织筐里拿起黑色皮筋将长卷发扎起来，巴掌大的小脸，再加上精致的妆容，没有了那些谄媚的笑容，看上去舒服很多。
“在你心里我应该是什么作风？”
顾亦站在阳台，注视着她，已经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李阳看
顾亦失笑，“既然都忘了，又何必招惹陆子旭？”
一句忘了，堵住了他接下来所有的问话。
“不知道，过去太多年了，都忘了。”
顾亦正想说手里还有几套别墅，可以给她一套，但话到了嘴边，就都咽了回去，“以你现在挣钱的速度，很快就能换大房子。”
再看不到那抹身影后，顾亦才坐进车里发动了车子。
*
他当然知道她不缺，这三年间关于她的传闻想不听到都难，作为北城有名的交际花，已是男人口中经常谈论的尤物，一个个的都炫耀她在床上是有多浪，活有多好。
当年连口交都不会的女孩，已经变成了将男人玩弄于鼓掌的尤物。
顾悦薇不知道他还没走，在清理了完枯叶后，关上阳台的灯，回到客厅关上移门，拉上了窗帘。
刚扎好头发的顾悦薇听到他的问话，抬头迎上他的视线，“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这可不像你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