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老鸨唬人骗价呢，什么官家小姐，不也就是一身嫩肉，早就给人操透了，还要安个名头呢？”
鸨母又对洛欢热切解释，是精心调教的姑娘初次登台露面。
“嗯，我自己都活不下去。”
隔壁间放声大笑，不时喊价。
洛欢攥紧清涯给的钱袋。里面不仅有银票银锭，还有黄金珠宝，哪一样都够买下整座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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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欢急忙扭过头不看。
鸨母见孤月派头不凡，浑身上下无一处凡俗，急忙笑脸迎上：“客官快请进，今日有头牌出阁，您来的正是时候！”
“没事，就睡一晚，没什么不行的。”
今日花魁年岁尚小，身子娇嫩，本是官家小姐。据说举家探亲时招了山贼，只留她一命，被卖来此处春院。
布置的不算雅致，远不如月谷客房。楼下，姑娘上台弹曲，尚未一半就有男人丢出银子，直接拉开姑娘衣服往楼上带。
洛欢失落地松开手，看着底下尚未豆蔻的年轻少女。
两人沉默间听见一墙之隔的谈论声。
“想买么？”孤月淡淡地说：“你连你自己都看不好，还要买她？洛欢，别做傻事。”
孤月突然想起昨夜的淫事，没再继续说。
“姑娘才貌双全，听话懂事，保管客人满意。”鸨母说的认真，洛欢听在心里很难受。
“都是些凡夫俗子，别脏了眼。”
洛欢趴在桌上，眼睛还在看楼下的淫行，她小声呢喃：“原本我也该在这里的，指不定哪天就被操死了。”
笑声一层又一层，那姑娘故作矜持推诿几下，倏然一个巴掌。
八十两起，九十两，一百两。
“欢喜宫可舍不得把你卖妓院。你身娇肉嫩，调教的这般好，定是要送进宫，讨好权贵用。”孤月只是实话实说，断了洛欢的假想：“不至于沦落到这处出卖皮肉，一夜接几个客人，最后被男人干死。”
他们被请进二楼包间。
刚进店，孤月就发现失策了。
p;nbsp;孤月指了指对过一家挂着灯笼的热闹处：“住店吧。”
“出阁是什么？”洛欢很好奇。
小镇人不多，很清静，夜深后还亮灯饮酒的店家，只能是妓院春楼了。
孤月饮尽清茶：“别的客栈都关门了，你若不适，我御剑带你回月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