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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郎 (21) (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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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往前走。

    他不是没有震动,也并不反对林翰的言论,他只是想到了白龙会所的那些女客们——她们脸上的落寞和迷离,与男人们一同浸于酒色,软弱,挣扎,暧昧。

    小武说,跟女人比起来,男人才更爱钱,为了钱,男人才是什么都愿意干,女人嘛,太重感情,反而一掷千金,甚至可以为了感情的事愿意舍弃一切……所以,讨女人欢心,关键还是要用战术。

    战术第一步就是要学会假装。

    姜年也觉得自己是在努力假装,假装约会,假装体贴,还险些被那女人识破……

    想到那女人,姜年就有种莫名的烦躁,她怎么还没找他,她都在忙些什么,怎么忙到连生理需求都没了呢?

    【你还好吗?】

    【忙?】

    【我不是想要你来这里消费,只是想请你吃顿饭】

    编辑几条短信,又都一一删去,手机握在手里迟迟不肯罢休。

    与此同时,王媞媞一直忙着学校新工作的事,自打她在行政部门挂了个职,她上班的生活也正式开始了,这对她来说确实需要适应一段时间,比如要早起,要与看不上的同事朝夕相处,建立虚假友情,要对傻叉行政部主任表现出敬重和友好,最要命的还要帮学生处理教务事务,偶尔还得负责管理阶梯教室的设备,说是个轻松的职务,做起来杂七杂八的还是很繁忙,王媞媞又带着点初入职场的新鲜劲儿,倒是亲力亲为,跑了几天跟学校上下都混得熟了。

    富贵门前多人迹,权势底下叠肩来,即使是学校,也皆因利而聚,因为婆婆在教育部的影响力,王媞媞在新圈子里也不难交几个朋友,真情假意,混杂不清,众人知她脾性好大喜功,乖张任性,又贪玩好奢,下班便经常找她一起下馆子混夜店。

    这天周末,王媞媞闹到很晚才回来,喝得稍微多点,打了车回到老房子里,摇曳醉态爬楼梯,东倒西歪地轻一步,重一步,摸着墙走到自家门口。

    刚掏出钥匙开了门,身后黑影一闪,王媞媞来不及把心提到嗓子眼就见那人在感应灯光里出现了。

    “姜年?”

    他戴一顶棒球帽,黑色T恤和牛仔裤,两眼漆黑,光泽炯炯,几日不见了,他瘦了。

    王媞媞想问,你怎么来了?你来我家干嘛?你是不是跟踪我……?

    可她什么也来不及问了,姜年已经牢牢箍住她的腰,一手托起她的脸吻下去,吻得用力、狂野、激荡,像是报复她不理他似的掀起牙齿咬她的下唇,吮咂,又不忍了,伸舌探究,非要搅缠她的舌头。

    王媞媞起先还有点生气,被他这么一吻,吻得心肝肺腑都滴下水来,酒精催化,蒸蒸然她也腿软,从推他到拥他,二人胀在一起挤进房里,王媞媞抬脚关门,姜年便把人压在玄关走廊的墙壁上,掌着她的两手摁在墙上,火热侵吞嘴唇,她头一偏,他的吻就肆意落在她脖颈、耳朵和胸口,吃相凶猛,把她身上那点薄丝织物都撕退,带着少年般的不甘和决绝。

    推开他是没力气的,但总要骂他两句,可王媞媞的骂却也成了裂开嘴的笑骂——“你干嘛,疯了啊……咳咳你这,哎呀别弄了,痒……”

    姜年被她口中的酒香热息弄热了脑门,两手不自觉握捏胸脯,腰肢再到臀……摸到下边,手直接从她短裙里的两腿间穿过,手指轻易从底裤边缘伸进去,仿佛里面的世界他都轻车熟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溽热,滑润,汁水黏腻,他沿着贝珠伸进一根手指,王媞媞哼吟一声,倒在他臂弯里,像滩软泥,头昏一阵,醒一阵,扶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喘粗气。

    “唔,嗯……轻一点,嗯,就是那里,啊……”

    姜年抠探片刻也去扶她,把她的脸捧在窗外白霜似的月光里,仔细看,王媞媞醉目半睁,起初还不明白他看什么,后来才发现他不是看她,而是要她看他。

    他不能说话,说不了,老天早就把他做人的这项能力剥夺了。

    可人还是个人,正正常常的男人,那得憋了多久的辗转和痛苦,爱欲和挣扎,王媞媞往后仰,而姜年也顺势把她推倒在客厅的长条桌上,两腿垂在下面,他兜起一条来,在潮热的黑暗里,滑退那条底裤,俯身而倾,直直入进去,没什么前戏,也不需要,王媞媞早劈开两腿由他进,等他入得实了,挤到肉里,她又夹住腿,嘴里吟声浅哼。

    姜年看不清王媞媞的脸,只觉她表情似喜似悲的,动作上也分不出她在挣脱还是在拥进,只一个劲儿地往里冲,撞到底,磕到尾,一下下,击得那桌子都来回晃得吱呀响,他的话就全在这里了。

    王媞媞在底下被硬桌子硌得腰都快段成两截,声音也磕成断断续续的碎片,眼泪含在眼圈,是哭也不是,是疼也不是,被人来来回回地弄,弄得酥一阵,软一阵,酸酸的,又有点刺激的辣。

    姜年这么强势猛烈,王媞媞还是头一次见着,心里有点惊,但又讶异,这小子是怎么了?莫不成真爱了?

    立即打消这年头,“少爷”这一行,玩的不就是幻觉吗?她不能上这个当,更不能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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