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天霖眼中的炙热,竟然刺痛了她以为早就麻木的心脏,让她僵死的神经末梢攀爬上焦躁和不安。那目光中包含了太多的东西,让她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种惧意,本能的想要逃避。?
可就是这一犹豫,腰就被天霖一把抱住,男人在她耳边红着脸,呼吸不稳,眼波烁烁,却无比认真说道:“菱染,我没碰过她们,一个也没有,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也会是唯一一个。”?
她几乎是本能的想要往后退,男人却于瞬间一步窜上来捧住她的脸,凶猛而生涩地吻了下来,狠狠啃上她的唇!?
菱染猛地一惊,像一只炸了毛的猫,一下窜了出去,胡乱的套上衣物,拔腿就想跑。?
只见男人如墨的眼眸,正脉脉不语的望着她。整个人在斑斓的晨光下,如同一个随时能破碎的玉人,那般无助……?
雕花窗被两人的力度一下撞开,菱染向后仰去,两颗啃在一起的脑袋就这么探出了窗外。
这话已经是大不敬,还不等菱染开口,却见天霖扁了扁嘴,道:“第一次,没经验么!要不,闵大哥教教我呗!”
心,到底还是软了下去,毕竟是自己“从小”看大的孩子,菱染停下手里的动作,站在床边犹豫了。
稚嫩的皮肤骤然一痛,她才知道,原来唇上已经是伤痕累累,不知道昨晚被这只小狐狸的尖牙划伤了多少处??
菱染在他怀里使劲的挣扎,支支吾吾的提醒他门口还等这个闵释。可是天霖却顿时来了醋意,呲着小牙啃噬起来,痛得女人直往后缩。?
就在这时,一声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臣闵释以归来,向陛下复命。”
然后他翻身从窗口跳进来,一手揽住女人的腰肢,一手捏着女人的下巴,粗糙的指腹划过伤痕累累的嘴唇,皱眉看着天霖,道:“看不出,你是属狗的!”
菱染慌乱的往门口的方向看,却见闵释一皱眉,随后缓缓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来两人面前,提着天霖的领子将他拉了起来。
一颗坚硬的心顿时化成了一滩水,收都收不起来了。?
天霖的吻带着他固有的执拗,如小狗一般舔噬,一下下,不纯熟,却很舒服。
她已经好多年没有听人叫她全名了,还是以如此严厉的气势。她倒是没有想到,天霖也有如此骇人的一面。?
她缩一点,他就黏上来一点;她退一步,他就紧跟着一步;一直将她逼到窗边,他亦扑了过来,继续捧着她的脑袋对嘴蹂躏。
天霖却没有回话,菱染心里却开始吃不准,终于她忍不住,悄悄回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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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菱染!!!”一声怒喝响起,骤然将她钉在原地。
她僵硬的回过头,已经不敢去想此刻门外闵释的脸色,只见天霖光着身子下了地,赤裸裸地站在她眼前,完全没有设防地展现着自己的姿体,眼中却是扑也扑不来的火种,且有越烧越炽热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