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下意识的嘴硬反驳:“我不想哭!”</p>
<p> “他确实有点儿难对付。”不同于一般男孩的调皮捣蛋,迪让的主要问题在拒绝沟通,除了作业和试卷,你没有任何渠道得知他对知识的掌握程度,这也正是这份工作时薪够高的原因之一——兼顾了一定程度的心理疏导。艾瑞克沉吟片刻,还是揉着头发仰坐到沙发上:“可是他们开出的条件非常诱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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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最近艾瑞克非常烦躁。迪让,那个成为他家教学生的印度男孩儿明年就将参加GCSE考试,普拉萨德夫妇希望他能适当调整一下工作时间,保证每周四次授课,“当然了,酬劳什么的完全不是问题。”这对光鲜得体的中产夫妻育有三子二女,最小的儿子天资最差,理所应当的获得了最多关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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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很快,很快就好了。”哥哥亲吻着我的耳背和肩窝,一边调整姿势,耐心等我适应。不断抽跳的青筋和泛红的皮肤告诉我此刻他并不好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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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另一名室友格蕾塔恰好听到了后半句话,她是一名身材高壮的德国姑娘,平时总爱佩戴一副粗粗苯苯的木框眼镜,说话时鼻音浓重,像得了很久的重感冒:“你最近很缺钱吗?我看到你申请了奖学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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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汗水和眼泪挂在睫毛上,视野之内一片迷蒙,哥哥低头吻我的嘴唇,动作却没有丝毫放水:“可以哭,甜心,想哭就可以哭。”</p>
<p> “没有人会觉得你麻烦,”他把我抱得更紧,过多刺激涌入大脑,一瞬间好像有谁按下了静音键,天地宇宙都只剩下这句低语:“你还有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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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慢点、慢点……”不间断的快感和某种不知名的酸楚交融在一起,很快冲破了眼眶的束缚,该死,平时我怎么可能哭的这么狼狈?都是他的错,都是他讨厌!始作俑者掐着我的腰,一下比一下凶狠,一下比一下蛮横,我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抑或这只是本能?</p>
<p> “呜呜呜呜不要了,我真的,我真的不行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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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如果你不方便回绝,我可以请我爸爸代为致意,你不需要有所负担。”加拉瓦得知这件事后,善解人意的主动建议道,“那家的小少爷……有些过分文静,也不怎么服从管教,在你之前普拉萨德太太给他请过好几个家庭教师,可惜收效甚微。”</p>
<p> 艾瑞克番外09</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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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身体总是比嘴巴诚实。迟迟得不到肯定答复,艾瑞克终于意识到是我在捣乱,当他带着怒气和笑意,不打招呼就向里顶弄、整根没入时,我陡然生出了一股‘被捕获’的窒息感,剧烈磅礴的欢愉瞬间席卷了所有理智,我知道自己含的很紧,收缩抽搐的内壁紧紧吸附着他,甚至能感知到他的形状。</p>